“喂?!?p>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柔的女聲,陳錦怔著取下耳旁的手機,不解地看了一眼電話。
這號碼是秦少的沒錯啊。
可他怎么好像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
沒等到他回應(yīng),電話那頭又開口:“你好?”
陳錦這次聽清楚了,確實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為什么秦少的電話是由一個女人接聽的。
這個女人是誰?
這大半夜的…
難道…
他滿腹疑惑,禮貌地開口詢問:“你好,秦少在嗎?麻煩請他接聽電話,這邊有件急事需要他處理一下?!?p> 舒然氣喘吁吁地跑在停車場里,一邊向電話那頭解釋道:“不好意思,是這樣的,秦現(xiàn)發(fā)高燒昏迷了,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輸液。”
“什么!”陳錦“唰”得一下站起來,神色凝重,焦急地問道:“秦少昏迷了?”
“在哪家醫(yī)院?好。我馬上過去?!?p> ……
半夜十一點,住院樓里安靜得能聽得見人的呼吸聲,舒然放輕腳步走在空曠的走廊里。
護士小姐剛調(diào)節(jié)完點滴的滴速,抬頭看見她從門口進來,輕聲叮囑道:“他的燒退下來了。但肺炎病人易反復(fù)發(fā)燒,你要多注意他的體溫,有情況就叫我?!?p> 舒然點了點頭,“好,麻煩您了。”
護士小姐輕額首,推著無菌車緩緩出去了。
是夜。
素白的窗簾,被子,墻壁。這冰冷的主色調(diào)充斥整個病房,令人心情寡淡。
病房里其它的病人都已休息,僅余的一兩個家屬也趴在病床前打瞌睡。
舒然輕輕落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深呼吸了一口氣。
從晚上到現(xiàn)在,她一顆心一直懸在半空,久久放不下,就怕他出半點意外。
這次發(fā)燒來勢洶洶,沒有半點預(yù)兆,竟連他都抵擋不住。
醫(yī)生說他是因過度勞累,著涼受冷誘發(fā)的病癥。
舒然很愧疚,其實從他上車開始睡覺的時候,她就該感到不對勁。而她非但沒有,還開著車窗,從機場開到城東,一路讓他吹著冷風(fēng)。
她暗自責(zé)怪自己的粗心大意令他平白無故受苦。
心情低落,她抬眸凝視著病床上安靜躺著的秦現(xiàn)。
其實,他真的長得很好看。
長長的睫毛輕覆著緊閉的雙眼,鼻梁纖細,鼻尖精致且上翹,一抹薄唇輕抿著,艷麗的唇**人。
漂亮的動人心魄。
如果,隱去那蒼白膚色的話。
……
夜色濃郁。
幾輛黑色SUV在馬路上飛馳,速度快的驚人。
不消半刻,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在城東醫(yī)院前響起。
醫(yī)院里的人都回頭看,只見一大批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們下了車,邁著急促的腳步走進醫(yī)院。
為首的男人二十歲出頭,神色凝重,渾身上下透著嚴(yán)肅漠然。
醫(yī)院里的人都呆愣地望著他們,誰也不敢說話。
連保安也被他們的氣勢震懾住,不敢上前阻攔。
一群人匆匆忙忙,馬不停蹄地乘坐著電梯直達四樓。
出了電梯,轟轟蕩蕩地腳步聲響在空曠的走廊上。
正昏昏欲睡護士聽到聲音,趕忙睜開眼睛探情況。正想出聲置止這種吵鬧的行為,卻看到烏壓壓一大群人朝著她走來,嚇得立刻噤聲。
然而一群人越過她,徑直走向前方的221病房。
舒然微微彎著腰向前傾,伸出手撫著秦現(xiàn)的額頭探體溫。
病房門從外面突然被打開,一陣騷動。
她輕轉(zhuǎn)過頭,卻看到一大群黑衣人站在門口,正目光炯炯地盯著她。
她愣了幾秒,不明所以,可搭在秦現(xiàn)額上的手卻不知不覺慢慢收回來。
為首的陳錦,眼神緩緩落在病床上的秦現(xiàn)身上,有一瞬間,怔愣在原地。
他疾步走上前,舒然忙起身讓位。
大概是他臉上焦急的神色太過明顯,舒然忍不住寬慰道:“他的燒已經(jīng)退了,只是睡著了,你不用太緊張的?!?p> 他這才平緩心情,抬起頭環(huán)顧著四周的環(huán)境,這竟是一間六人間病房。
他們的少爺竟然與五個人擠在一間小小的病房里。
陳錦緊緊皺著眉頭,心里像被什么東西揪著,心疼無比,他沖著門口發(fā)號施令:
“告訴這間醫(yī)院的院長,馬上安排一間單獨的病房出來,再請最好的??漆t(yī)師治好秦少的病。如若秦少有什么閃失,他們就等著陪葬吧?!?p> “是!”
“還有,通知曹少爺了嗎?”
“通知了,曹少爺正在趕來的路上。”
他額首示意。
處理完這些,他側(cè)過頭看了一眼舒然。一張漂亮的面孔,似曾相識又想不起來,他疑惑地問:“你是?”
“我是……”舒然咬著唇,思索了片刻,才吐出幾個字,“我是秦現(xiàn)的朋友?!?p> 陳錦狐疑。
據(jù)他了解,秦少成年后就不近女色,更別說身邊有什么女性朋友了。
這個憑空冒出來的秦現(xiàn)的朋友究竟是誰。
心里猜疑著,可他卻并未追問,這是秦少的私事,他不能插手。
舒然松了一口氣。
“錦哥,曹少爺來了?!?p> 話音剛落,曹云就急匆匆走進來,神情難得嚴(yán)肅,“現(xiàn)哥在哪里?!?p> 剛進門,就看見蒼白著臉躺在病床上熟睡的秦現(xiàn),眉頭一皺,語氣冷凌,“這是怎么回事?”
秦氏下屬面面相窺,也不明白內(nèi)情。
曹云眼風(fēng)一掃,壓迫力十足地望著陳錦,陳錦恭敬地站在一旁默默無言,他也還未知曉情況。
此時,舒然卻突然站出身,諾諾地應(yīng)道:“我知道?!?p> 曹云側(cè)目而視,這才看見一抹瘦小的身影站在一旁,驚異地喚:“舒然?你怎么在這里。”
舒然埋著頭,眼神閃爍。
半晌,終于嘆了口氣,誠實地認錯:“是我送他來的,這件事是我的錯?!?p> 曹云怔看著她,表情不解。
她低著頭,清秀的小臉上盡是失落。垂在身前一雙手反復(fù)絞著,像一個闖了彌天大禍的孩子,無助又害怕。
“是我的錯,我不該帶他來這么遠的地方吃飯?!?p> “一路上讓他吹盡冷風(fēng),害他感染了肺炎,讓他無故承受生病的折磨,對不起!”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一個不善言辭的女孩子,在這么聲勢浩大的場面前,在他們懷揣著的怒氣面前,小心翼翼地承認著自己的錯誤。
有只鹿叫溫溫
錯錯錯~是你的錯~ 一個瘋狂的想要在半夜嗨歌的女人… 各位大寶貝,你們還好嗎? 都在干嘛呢。來聊會天唄。 我今天心情好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