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記者滿懷笑意的準備著接下來的采訪,殊不知她正要步入痛苦的深淵。
她在路上看到一黑一綠兩位少年,確定兩人胸前的銘牌屬于接下來的要采訪的學院之后,笑著問道,“您好,請問是帝爾莫斯學院的參賽者嗎?”
“嗯。”朔夜和卡莫爾今天剛出門的時候就被艾利爾叮囑今天有采訪,哪怕再不情愿也不準拒絕。這會被叫住也不意外,只是心中默念著自己要接受采訪不能動手打人。
“你的臉……”記者在看到黑發(fā)少年的全貌的時候驚了一下,少年長卻是長的很帥,但是臉上貼著一塊紗布,左眼周圍更是清了一圈,就像是被打了一樣。
“有什么問題趕緊問!”朔夜將他扭到一邊雙手抱胸,不耐煩的說著。
臉上的傷是昨天下午被艾利爾打的,沒錯14個人圍攻艾利爾卻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甚至艾利爾一腳踩在堂北楓臉上警告他們誰敢在采訪結(jié)束前擅自將自己受傷的痕跡消去,她就讓那人在全校聯(lián)賽結(jié)束前都盯著那傷痕比賽。
就算是他,也不敢去違背艾利爾的命令。
“哦哦是!總共六個問題,第一個問題,能請問一下您的名字嗎?”記者努力忽視少年英俊臉上仿佛毀容一般的傷害,本著職業(yè)素養(yǎng)問道。
“朔夜?!?p> “我可以喊你名字嗎?”記者笑著討好道,第一步要先打好關(guān)系,這樣才能讓采訪順利進行,雖然她覺得有些困難。
“隨你?!?p> “好的,第二個問題,朔夜是第一次參加全校聯(lián)賽嗎?”
“嗯?!?p> 記者覺得額頭上有幾滴冷汗滴落,帝爾莫斯學院的參賽者都這么高冷的嗎?
連多說一個字都懶得,這也太簡潔了點吧,好歹多說點啊!
可就算她這么想,奈何對方根本不配合,只能默默的問起下一個問題,“第三個問題,請問對全校聯(lián)賽有什么想法呢?”
“沒有?!?p> “具體一點?”記者真的快哭了,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不配合的人。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想死嗎?”鳶紫色的眼眸冷冷的看著記者,仿佛下一秒就想殺了她。
“您……說得都對……”記者感覺一冷,下意識覺得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
“咳咳,朔夜——”卡莫爾輕輕拉了拉朔夜的衣袖,語氣平靜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嘁,繼續(xù)問?!彼芬箤㈩^扭到一邊,不屑道。
“好……好的……”伸手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汗,冬天她覺得冷很正常,可冷也就算了竟然還流汗,她覺得自己有病,“第四個想請問一個私人問題,平日里都喜歡做些什么呢?比如說有什么愛好。”
“殺人?!?p> 話音剛落,記者仿佛覺得自己的耳朵失靈了,為什么會在學生的答案中聽到這么可怕的回答,“什么??”
再度被卡莫爾扯了衣袖警告的朔夜,冷著臉從嘴里擠出了兩個字,“睡覺?!?p> “哦哦除睡覺以外呢?”這才是學生應(yīng)該回答的嘛,雖然這個答案還是很奇怪。
“你煩不煩,還有別的問題嗎?沒有我就走了,要不是艾利爾的命令你以為我愿意配合你?”下一秒朔夜就想動手,結(jié)果一把金色的甜品叉就這樣突然朝他面上飛來,削掉幾縷碎發(fā),狠狠的插進了身后的墻上,明顯看到了墻上的裂縫。
記者看到這一幕差點被嚇哭了,這不是刺激是驚嚇,她顫抖著看著那精致的甜品叉,秉持著職業(yè)素養(yǎng)問道,“第……第五個問題……請……請問……全校聯(lián)賽中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對手嗎?”
“法逍?!背晒Φ玫搅司娴乃芬菇K于平靜了下來,不過想也不想的就把自己隊友給賣了出去。
“……”你們是隊友吧!有人會把隊友當敵人的嘛!記者在心里瘋狂咆哮著,一時間忘了剛剛可怕的一幕,不過就算是這樣還是得保持微笑,仔細看笑容有些僵硬,她快忍受不了了。
見朔夜要離開,幾秒上去討好的問道,“最后一個問題!真的最后一個了!請問你對下一場比賽對手有什么看法?”
“沒有看法?!闭f著便拉著卡莫爾準備離開。
“哎!等等!請問我可以采訪你嗎?”忽然想起朔夜旁邊還有一個帝爾莫斯的參賽者,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綠發(fā)少年的手腕祈求道。
“我是后補,不在采訪名單——”毫無焦距的青色眼眸忽然瞥向記者的胸上,在記者慌忙的時候伸出手點了點,緩緩說道,“記者小姐——,你的扣子扣反了——”
“……”記者慌忙擺手讓攝影師轉(zhuǎn)過身,自己慌亂的重新將衣服紐扣扣好。
一邊扣一邊心里哭著,早知道第一學院這么可怕她就不自告奮勇了,這第一個都這么困難了,其他該不會更難搞!她好想申請換人啊,這工作進行不下去了!
但是在目光接觸到眾所周知的兩位金發(fā)少年之后,記者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這兩個人應(yīng)該采訪起來不會那么困難吧。
“修爾要敷一下冰袋嗎?”堂北楓舀了幾勺冰塊放進小袋子里,輕輕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一個小巧的冰袋就做好了。
修爾尼諾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需要,由于體制原因他臉上的傷基本都消得差不多,現(xiàn)在看上去頂多還有一塊指甲大小的青痕在右臉頰上,完全不妨礙。
倒是傷得最重的人是堂北楓,艾利爾真的完全是盯著他的臉打。
堂北楓揚了揚燦爛的笑容,墨紫色的桃花眼仿佛蘊含著無限的風情,明明昨日還腫的像是豬頭一樣的臉,此刻看起來仿佛沒有受傷一般。
只要堂北楓知道自己臉還有些火辣辣的疼,艾利爾只說了不能用治療,可沒有說不能掩蓋。于是他就做了張跟自己臉一模一樣的人皮面具,蓋住了自己腫的非常慘的臉。
修爾尼諾扶額,這明顯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昨天被打的那么慘竟然還敢曲解艾利爾的意思。
“請問兩位帝爾莫斯學院的參賽者,我可以對你們進行一段采訪嗎?”
瘋隱
enmmmm真不是水,這段算是主線中蠻重要的,我會寫完所有人的采訪,當然部分會縮減。 雖然原先想說沒有支線了,但后面想了想,這幾個出場到現(xiàn)在都沒能有個合集,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寫了,畢竟帝爾莫斯的這些個全部都是后期還會出場的,甚至還有幾個專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