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異世界的臺風(fēng)雨
第十五章異世界的臺風(fēng)雨
大風(fēng)呼嘯,屋子外面布滿了黑壓壓的云塊,一望無際的天邊黑云連綿不斷。大風(fēng)卷起了地上的塵埃順著街道滑過。
今天的大街和平常不同,街上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往日熙熙攘攘的人群已經(jīng)被狂風(fēng)所代替,街上偶爾傳來一聲鄰家寵物喊叫的聲音。愛德華知道這種天氣在那個世界是被叫做臺風(fēng),每當(dāng)臺風(fēng)入境都是有人歡喜有人愁。畢竟臺風(fēng)來了學(xué)生們就可以放假不用上課,而經(jīng)營農(nóng)作物的人卻要遭殃。
沃森酒館的大廳里面,因為臺風(fēng)的關(guān)系,平常來喝酒的人都沒有來。整個大廳空蕩蕩的,愛德華和塔巴莎兩人正托著下巴看著外面那下著毛毛雨的恐怖天氣。風(fēng)呼呼呼地把毛毛細(xì)雨雨刮進來。
話說這里怎么突然就刮起臺風(fēng)來了,愛德華納悶地想。
“喜歡嗎?這樣的天氣?!彼蜕兄掳椭惫垂吹囟⒅饷娴奶鞖鈫栕谒砼缘膼鄣氯A。
“當(dāng)然喜歡了,這樣公交車司機就不用上班了,上班族們也都可以不用上班了。”愛德華也托著下巴輕聲說。
“誒?公家車?上班族?”塔巴莎別過頭來問。
“你不懂,是那個一本叫做《地球》的小說里面說的?!?p> “小說嗎?”塔巴莎忽然兩眼放光地望著愛德華,“能不能和我說一下那本小說的內(nèi)容嗎?”
塔巴莎最喜歡的就是聽故事了,在這個沒有網(wǎng)絡(luò)的世界里面,一些原始的娛樂方法的其中一種就是聽年長的人講故事。況且在她小的時候就經(jīng)常粘著她的母親讓她講睡前故事。
“不行?!睈鄣氯A一口回絕,就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留給自己。不是不想講,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從何講起,要說講他生前的事情那個是絕對不行的,自己又不是一個寫書人也沒有那種天賦。
“小氣?!彼搅肃阶毂硎静粷M。
“我們換個話題吧?!?p> “那要聊些什么呢?”
“聊你的家人?”愛德華伸出一個食指說。
“家人嗎?就是爸爸、媽媽、姐姐?!?p> “等等,有這樣聊家人的嗎?”
“那要怎么聊呢?”她皺了皺眉。
“好,我舉個例子?!睈鄣氯A把手放到嘴整理一下思緒說,“我的父親叫做沃森,他是一名酒館的老板,平常喜歡坐在柜臺前發(fā)呆偶爾嘗嘗身后的美酒,這樣?”他不知道自己說的好不好。
“普通,說的好普通。”話是這么說,突然說她的爸爸是愛德華的爸爸,搞得塔巴莎臉上升起一抹紅暈。
“普通?普通嗎?那塔巴莎也來一個吧?!?p> “不要?!?p> “誒?”
“這是剛才你沒有給我講故事的懲罰?!彼驉鄣氯A做了一個鬼臉便軟軟地趴在了桌子上。
“笨蛋。”她小聲嘀咕了一下。
這丫頭做個鬼臉都這么可愛。愛德華竟然有點看呆了。要是在這里動搖的話就不能成為冒險家了啊,愛德華先生。他在心里吐槽說。
“你喜歡這里嗎?”她用眼角的余光瞄著愛德華的臉。
“當(dāng)然喜歡了,還用說嗎?”
“真的?”
“真的!”
“嘿嘿嘿......”塔巴莎突然埋在她的手臂里嘿嘿地笑了起來。
“莫非?”愛德華用手戳了戳她。莫非你喜歡我?他當(dāng)然不會這么直白地問人家。
“干嘛呢?你們兩個。”露露突然從背后跑出來拍了下兩人的后背。
“在看風(fēng)景?!?p> “你們兩個竟然公然在爸爸面前秀恩愛。”露露后頭看了一眼正在柜臺前喝著酒的沃森,沃森見露露在看著他便把視線向別處移去了。
“不是,我們在聊這個天氣?!彼蜕瘧醒笱蟮卣f。
“哦,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p> 雖然愛德華很想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既然塔巴莎沒說些什么就沒有作下一步的動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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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聊什么?”沃森好奇地問。
“他們在聊天氣還有你。”露露捂著嘴笑了笑。
“聊我什么?”
“說你是一個好人呢,爸爸?!?p> 沃森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那是當(dāng)然的了?!彼硭?dāng)然地說。
“當(dāng)然是騙你的了,哈哈哈......”露露笑著跑開了。
沃森一時語塞。
“這丫頭真的是越大越管不了啦?!彼止局堵兜纳碛?。
沃森也越發(fā)地感慨時間的流逝有如身邊的柔風(fēng)和家里的鹽一樣,一個從你身邊溜走使你難以察覺,一個在你的眼皮底下漸漸消失,到最后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多。
他很高興能有兩個這么可愛的女兒和一名賢惠的妻子。不過他的妻子這個月回老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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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伯特府邸。
“小姐,今天還要去嗎?”凱恩.蘭伯特在一旁問。
“當(dāng)然是不去了,這種鬼天氣真的是急死人了,偏偏是這種時候出來?!贝藭r的愛爾蘭和酒館的那兩位正望著同一片天空,天上都是黑壓壓一片的云。
“小姐,你為何不把這樣的天氣當(dāng)成是對你的考驗?zāi)???p> “考驗什么?難不成讓我一個人站在屋頂上面任由這些怪風(fēng)吹嗎?”
“不,是考驗?zāi)愕哪托?。?p> “哦。”她不以為然。
“小姐.......”他問。
“干嘛呢?叔叔,你不覺得你最近的話特別多嗎?”愛爾蘭有點不耐煩了,她在空中揮舞著手臂。
“你母親把你交給我,我就應(yīng)該好好地教你一些東西,而且小姐你也好幾天沒有到魔法學(xué)院去學(xué)習(xí)了,你的父親前幾天還問了我這些事情?!?p> “以我的成績在魔法學(xué)院畢業(yè)是絕對沒問題的?!睈蹱柼m自信滿滿說。
“小姐,我當(dāng)然不是質(zhì)疑你的天賦,我只是在為你著想而已。”
愛爾蘭突然站了起來跑開了。她實在是不想聽這個人的話,都是大人的一些鬼話。像我這樣的天才還有什么難得了我的?她想。
凱恩.蘭伯特?zé)o奈地?fù)u搖頭。他之所以放縱愛爾蘭的任性行為是為了讓她能夠在這件事情上受到真正意義上面的打擊,只有經(jīng)歷過真正挫折的人才能夠成為強者。
天才就好比頂級的寶石那樣,沒有好的匠人去打磨的話是比不上已經(jīng)打磨好的高級寶石的。
他也知道愛爾蘭的性格,這樣的性格也難以成就大事。要是繼續(xù)放任下去肯定會碌碌無為,雖然是這么說,不過她還是能夠當(dāng)一名高級的魔法師卻不能夠達(dá)到頂級的魔法師。
雖然凱恩.蘭伯特也有多次去勸她多向嵐.阿爾伯特學(xué)習(xí),不過都是徒勞。
或許明天就會放晴吧。他望了望已經(jīng)下起了大暴雨的天空,天上電閃雷鳴的,整個愛爾迪斯城忽明忽暗。讓人以為世界末日要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