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過去了,男人的音訊還是沒有。
而檸溪明天就要回到學(xué)校上學(xué)了。
電話響來了,本來趴在床上發(fā)呆的人兒接起了電話:“檸溪,我們一會去購物好不好,買點東西準(zhǔn)備上學(xué)?!?p> “嗯?!蹦茄绢^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應(yīng)付著。
“怎么了,不開心嗎?!绷中咀⒁獾绞幭牟煌住?p> “沒有,小芯,你說一個人忙,會不會忙到連發(fā)個微信語音都沒有時間?!?p> “你說北教授啊,他去哪了?”
“美國出差,出差前就來看過我,去了后,一個電話都沒給?!?p> “檸溪,這種小女人,嘖嘖嘖,一點情趣都不懂。男人忙起來,什么都估計不了,你就忍忍啊,他那么寵愛你,也不想那么久都不聯(lián)系你的,你就多體諒體諒他?!?p> “也是。”
“哎,戀愛中的女人真的酸死人了,羨慕死人咯?!?p> “臭丫頭,別瞎說。”
隔會,兩丫頭終于會面了。
林芯一個熊抱撲到盛檸溪的身上:“怎么辦,就幾天沒見,你怎么又變漂亮了,有愛情滋潤的女人就是不一樣?!?p> “瞎說什么呢?!?p> “你說明天回去,會不會轉(zhuǎn)來帥哥啊。”
“林芯,你就不能有出息點,別一天到晚都說帥哥好不好,帥哥見到你都被你這餓鬼樣嚇跑了?!?p> “哎,你有北教授這樣的盛世美男當(dāng)然不焦急,看看我,黃金單身女,百分之一百的原裝進(jìn)口,不說了不說了,說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這樣的美貌,八萬里玩的帥哥都被我招來了。”
“噗嗤。”這丫頭要不要這么搞笑。
林芯伸手捏著盛檸溪的下巴,打量著她的臉蛋:“好吧,站在你這個絕世美人身上,我是差了點,可是你已經(jīng)名花有主,到時候,來個帥哥,也不敢看上你,要不然你家的大財主會不會吃醋壇子啊?!?p> “別提他,狠心的男人?!?p> “好吧,去買衣服,走。”
鏡子前。
林芯興高采烈的擺弄試穿的衣服:“怎么樣,好不好看,是不是顯出我的身材了,再怎么看,姐是不是挺有料的啊,小美人?!?p> 檸溪看著鏡子前的人,一件露肩緊身衣,再加一條迷你短裙,她的頭上飛過三只鄙視的烏鴉,氣氛都尷尬起來了:“林小芯,你是去上學(xué),不是去相親,嘖嘖嘖,沒救了?!?p> “好吧好吧,換一件吧?!彼灿X得有點不妥。
林芯關(guān)門準(zhǔn)備換衣服時,又粗暴的打開門:“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家北教授那么帥,他認(rèn)識的人是不是也很有顏值啊?!绷中疽荒樒诖耐幭?。
“噗嗤,顏值,還那么真有一個人,不過我沒見過,聽他的聲音就不錯,他說叫他顏子,你說算是顏值高嗎。”
“好呀,你這死丫頭在捉弄我是吧?!?p> “林小芯,到時真的是個帥哥你可別后悔啊。”
“好檸溪,好檸溪。”那臉色說變就變,活一個變色龍。
“檸溪,一會去我家吃飯吧,我媽說那么久沒見到你,怪想你的,連我這個女兒啊,都沒你那么重要?!?p> “胡說什么呢,你媽那是熱情好客,一會買點東西給阿姨?!?p> “好,知道你貼心,怪不得我家老佛爺一天贊你,現(xiàn)在幫她說好話,又賄賂她。那我呢,我對你納么好,怎么不買點給我呢?!?p> “行,你美你說什么都對,我認(rèn)真(說)我就輸了,哈哈?!?p> “這嘴巴?!?p> “還不是跟你學(xué)的,師傅?!?p> “恩,還行還行?!绷中疽挥腥丝渌约壕妥再u自夸,那嘴巴根本停不下來。
林芯家。
“阿姨?!?p> 林芯的媽媽看見盛檸溪,笑的十分的開心:“溪丫頭,總把你盼來了,今天,我做大餐給你吃啊?!?p> “那就麻煩阿姨了,這是給你的衣服?!?p> “好好,還是你乖,看看我家林芯,整天傻傻呼呼的,沒個正經(jīng)?!?p> “老佛爺,你就不對了,哪有你這么偏心的。”
“溪丫頭可沒你計較?!?p> “該死的老媽?!?p> 屋子里,燈火通明,嬉鬧的聲音響亮。
美國。醫(yī)院內(nèi)。
顏安絕在病房內(nèi)來回走著,眼都花俏了:“葉政尹,老大怎么那么久都沒醒啊,一個星期了都?!?p> “檢查過一切正常,可能是休克導(dǎo)致的暫時昏迷,耐心點,他的身體沒有事情,很快就醒,別擔(dān)心?!比~政尹擔(dān)保著自信的說道,雖說顧君的情況有點糟糕,但按照他的醫(yī)術(shù),這些問題還是沒有的。
顏安絕此時就像一個怨婦一樣:“老大,你再不醒,嫂子都跟別人跑了。你快醒啊,嫂子肯定很想念你啊?!?p> 西梵霆不耐煩的說道:“顏安絕,你別吵,煩死了?!?p> “這叫交流情感,懂不懂,說不定還來個心靈感應(yīng),哇,到時候,一點通,嘖嘖嘖,了不起?!?p> 西梵霆一腳踹在顏安絕的屁股上,顏安絕有點措手不及的趴到在地上,怒視著西梵霆。
“你太吵了?!蔽麒篥荒槻粣偂?p> 說著說著,床上的男人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下,干燥的裂唇動著,臉色沒有以往的神采。
北顧君已經(jīng)醒過來了。
昏迷了七天,終于醒過來了。
他眨開眼睛,眼前的朦朧覆蓋著,光線刺激著視線。
“水?!彼D難地嘶啞著聲音叫著。
男人們一聽到北顧君的聲音,趕緊跑向床處。
顏安絕連忙倒起水,喂向北顧君:“老大,你終于醒了?!?p> 北顧君喝過遞來的水,趕覺喉嚨舒服了不少:“我昏迷多久了?!?p> “一個星期?!?p> 西梵霆走前一步:“顧君,對不起。。我?!?p> “好了,別說,現(xiàn)在沒事了?!北鳖櫨芏徽?。
“對啊,別提了,過去的往事?!鳖伆步^識趣的說著。
“你可嚇?biāo)牢伊耍颊f你是閻羅王都不收的人,心臟都停了來搶救你,做醫(yī)生那么久第一次被你嚇壞了,還好我聰明,不停地跟你說著嫂子。”
“那丫頭。?!北鳖櫨男呐K抽疼著,連同著他的傷口,說不定,她現(xiàn)在生氣著。
“第一天打電話過來了,說你忙,沒信號聽,你昏迷的時候也打過一次?!?p> “嗯?!备星槟茄绢^是發(fā)小孩子脾氣了。
“要給你手機打給她嗎?!?p> “不用,她打給你你就依然這么說?!?p> “為什么。”顏安絕甚是不懂,萬一嫂子真的生氣怎么辦。
“不能讓她知道我受傷?!彼哪樕鋮s帶著一絲柔情,他可不想看到那小貓哭哭啼啼的樣子,一點都不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