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家奴之死
上官德接著說道:
“看那孽障實在可惡,我們合力將她打昏,讓老管家及四個家奴送至冥日森林任她自生自滅,誰料她半路狂性大發(fā),竟吸干了他們的血,只剩老管家張仲永一人回來!”
明鏡黑色的眸子不起一絲波瀾,繼續(xù)說道:
“上官大人,聽您說只有管家一人生還,這貴府的管家是這案件的關(guān)鍵之人,能否破獲此案就看此人,可否讓下官帶回去審問?”
上官德思咐了一會兒,府中上下已對好了口供,老管家在府中多年,相信他不會供出我和那孽障的關(guān)系。
想到此,上官德裝出一副輕松的表情道:“明侍衛(wèi)請便,他就在后院的廂房內(nèi)?!?p> 明鏡向身后跟隨的幾個侍衛(wèi)命令道:“你們都聽到了嗎!張仲永就在后院的廂房內(nèi),將此人帶回去審問?!?p> “是!”幾個侍衛(wèi)聽到命令忙向后院廂房走去。
不消一會兒,侍衛(wèi)便將傷痕累累的張仲永帶出。
張仲永一副慌張的表情,拉著上官德的衣袖道:“老爺,這…這老奴也沒犯什么錯呀!”
話剛說完,就被侍衛(wèi)拉開了!上官德忙上前安慰道:“別擔心,只是去問問話?!?p> 可是張仲永還是一副慌張的樣子,被侍衛(wèi)架著離開了。
看著尸體都抬的差不多了,明鏡拱手對上官德說道:“上官大人,下官告辭?!?p> 只見明鏡一擺手,眾侍衛(wèi)齊刷刷的準備就緒,跟隨著停尸車,架著張仲永往刑部衙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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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刑部尚書于煥之坐在刑部大堂之上,楚墨淵坐在大堂之下聽審,明鏡及眾侍衛(wèi)恭敬的站在楚墨淵的身后。
只見他眸光凌厲,拿著驚堂木拍案道:“張仲永你可知帶你來刑部衙門為了何事?”
聞言張仲永跪在堂下,心知刑部尚書所問何事,但他并不慌張,因為昨晚他已經(jīng)在余下的23具尸體上偽造了蝙蝠咬過的傷口,晾他們再查也查不出什么來!
想到此,他故意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顫聲說道:
“大人,小人知道,是為了上官府的命案?!?p> 聞言,于煥之正色道:
“你可確定這上官府三十四條人命,是那婢女所為?”
話音剛落,張仲永忙答道:
“大人,小人確定,她修煉邪術(shù)之時能變異成一只可怕的蝙蝠,那日我們老爺吩咐我們五人送她到冥日森林時親眼所見呀,大人!”
正在這時楚墨淵說話了,見太子殿下開口于煥之便不再言語。
只見他站起身來,說道:
“哦?可除了那四個家奴之外,其余沒被親屬領(lǐng)回去的二十三具尸體脖子上的傷口均是偽造的”
聞言,張仲永一驚,豆大的汗珠掉落了下來,喊冤道:“太子殿下冤枉??!小的沒有偽造傷口,小的才是受害者!”
“孤說是你了嗎,你干嘛這么急于承認?”楚墨淵眸光寒意凝結(jié),看著張仲永。
望著太子殿下凌厲的目光,張仲永面色一疆,知道自己失言了,嘴角抽搐起來,頓時無話可說。
“不過孤有證據(jù),這是孤在其中一個尸體身上發(fā)現(xiàn)的?!?p> 說著從袖子里拿出一個錢袋,上面繡著張仲永三個字。
看到錢袋,張仲永頓時癱倒在地,豆大的汗珠不住的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心里開始害怕了起來。
嘴里不住的喊道:“太子殿下,小人冤枉啊,冤枉啊!”
“冤枉?”楚墨淵冷笑一聲道,旋即命令道:“來人呀,將那七具被親屬領(lǐng)走的尸體帶上堂來?!?p> “是!”眾侍衛(wèi)將七具尸體抬上大堂,整齊的排列好。
楚墨淵拽著張仲永的衣領(lǐng),將他拽到這些尸體面前,說道:
“你可看清楚,這些人脖子上可有傷口?難道這七具尸體是另一個人所殺!你還想滿口謊話的把罪責全推到一個婢女身上!”
目光中這些人的脖子上平整光滑,連血跡都沒有。
“說!上官府那三十人的死到底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以讓你去冒險偽造傷口來掩蓋真相!”
此時張仲永最后一道心理防線,終于被壓垮了。
他癱坐在地上,一雙渾濁的三角眼老淚縱橫,悲戚的大哭起來到:
“是他們!他們拿著我的妻兒要挾我做傷天害理的事!”
墨染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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