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悠悠,自林念恢復(fù)記憶起細細算來,又是十來天的時間悄然流逝。
【養(yǎng)魂訣】【魄初理論體系】【魂獸解剖理論】【真魂經(jīng).燃情篇】【幻夢之魘】
有古之大能者言說,魂道修煉,是從心靈到靈魂的升華,是關(guān)于靈魂的超脫。若是明悟了這點,修煉是不會枯燥,反而是愉悅的。
于這十余天的日子里,林念自覺其修煉宛若有著絕世高手醍醐灌頂一般,可以說一日千里。
至于原因,不再于其兩世的靈魂,而是那沉淪在青銅片炎華的幻夢,一夢百年的經(jīng)驗。
林念以為青銅片中的幻夢是平緩的,不帶侵略性的,所以他能在將近兩個月的失憶期之后,只經(jīng)過十余日的緩解,便徹底清醒了過來。
他,就是林念。一個得到起源先祖炎華經(jīng)驗傳承的莽王之子。甚至腦洞開大點說,他就是看了一場關(guān)于炎華的幻域,只是這場幻域太長,長達百年而已。
當(dāng)然,這場百年幻域盡管導(dǎo)致他一段時間記憶喪失,且神智模糊。但當(dāng)他醒來之后,這場幻域,讓在接觸魂道功法魂技時,悟性也變得頗為不錯。除此之外,幻域中的種種經(jīng)驗與知識,于現(xiàn)實中,亦有讓人心驚的大作用。
……
東陵幻宗之北,無盡沼澤邊緣,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有百余名東陵幻宗三魄與四魄之境、甚至還有個別五魄之境的外門弟子嚴陣以待的等候著。
“林念,你怎么也來了?”梁雕從人出中竄出來,對著林念話語中有著些許驚駭?shù)念潌柕馈?p> 林念雙眼微瞇,微笑著說:“我已經(jīng)是三魄之境了,當(dāng)然會來闖一闖這無盡沼澤。”
“三魄,怎么可能,在幻域殿堂遇見你時你才一魄……”梁雕一副活見鬼的樣子,指著林念,最后竟是憋不出話來。
“真的?”
“真的?是嗎?這就是所謂的天才吧?!?p> 梁雕記得,當(dāng)時他是二魄巔峰,快三魄之境,林念才堪堪突破,成為魂者。
然而,現(xiàn)在林念已然是三魄之境,境界卻是已經(jīng)與自己匹敵,讓他有些酸澀。盡管,他跟林念不熟,但看著別人直上青云,而自己卻是原地踏步的感覺,總是不太舒服。
“你就是林念啊?”
就在梁雕尷尬糾結(jié),羨慕嫉妒之時,三個人,氣勢洶洶的從人群中走出來,來到林念面前,很拽很囂張的說道。
林念:“是的,你們是?”
“譚山,五魄之境!”
“徐飛來,王塔,四魄之境!”
來者三人氣勢如虹,矗立于林念面前,魂力動蕩,似河流崩騰,頗為澎湃。
“久仰久仰,三位找我有何貴干?”
林念口中話語甚是謙虛,似對面前之人充滿敬意,畢竟眼前三人境界最低也是四魄,甚至還存在月行萬里試煉里“萬中無一”的五魄“強者”。
“大家都是東陵幻宗弟子,我們聽說兄弟你兩個月時間連破二境,想過來認識一下?!睘槭孜迤蔷车淖T山眼神閃爍,和藹可親的說道。
“是么?”
林念極想翻一個白眼,一個眼神干掉眼前三人。這三人,臺詞不錯,氣勢不錯,可是實在缺乏功底。
其外表表露出的兇惡氣息,已經(jīng)把他們暴露無疑。而他們又故作和藹,卻與幻域中反派一般無二的舉止,更是把他們的老底都明明白白的擺了出來。
林念心想:你們真當(dāng)我傻啊,擺明是來找事情的,我會看不出。
王塔上前用手摟著林念,咧開嘴笑道:“是的,我們哥三個覺得你很有潛力。而我們哥三個在此次試煉中實力雖不敢說名列榜首,但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跟著我們?nèi)齻€,保證讓你完成試煉?!?p> “真的?你們能幫我完成試煉?”
“沒錯,我看你小子有前途,加入我們吧。要知道,我們的名聲,可是響徹整個伏禍峰的。”
“可是,我怎么沒聽過你們?”
“呃,你才來兩個月,不知道我們情有可原……”
林念與譚山三人,似乎在這三兩句話之間,相互有了欣賞,一時之間,你儂我儂,聊得樂活朝天。
“林念,不要,他們是……”
一旁原本因為林念已是三魄之境,心情忽然復(fù)雜的梁雕。在見林念與譚山三人聊得頗為投入之時,卻是一反常態(tài),用微弱是竭力的聲音與林念說道。
“哦,我們是什么?”
“是……”
“是無盡三霸么,你要不要體驗一下?!?p> 只是,梁雕話未說完,便是被徐飛來摟到一邊小樹林中,談人生談理想去了。
林念見梁雕被徐飛來帶著,頗為疑惑的問:“譚大哥,徐哥把梁雕帶去哪兒???他剛想說話來著,是要說什么?”
譚山拍了拍林念的肩膀,意味深長的道:“我們,是無盡三雄,對無盡沼澤可以說是了如指掌。而梁雕認出了我們,顯然是有事要求我們。”
“飛來他帶梁雕去,是傳授點關(guān)于無盡沼澤的經(jīng)驗給他,這種事不好在公眾場合說。”
林念點了點頭:“這樣啊,無盡三雄,聽起來好了不起啊!”
“呵呵……”
真是天真,這樣就信了。怪不得,被吳千秋大哥羞辱成那般樣子!唉,這種人還想沾染葉師姐,真是該死。
譚山眼眸中閃爍著深邃莫測的光芒,心真得意的想。
林念一臉信任,看著林念,深情款款道:“譚大哥,這次如果能幫我完成試煉,我一定銘記在心。”
“哈哈,哈哈?!?p>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仰天長嘯自欣然,譚山也是真的很開心?,F(xiàn)如今,人心不古,一個個揣著隔離世人的懷疑眼光,打量著周邊的人,說什么防人之心不可無,讓人頗為頭疼。若是人人都像林念這般樣子,世界豈不美載。
與此同時,那位摟著梁雕去一邊的徐飛來,卻是悠哉悠哉的走了回來。
譚山轉(zhuǎn)臉,對著徐飛來:“飛來,你回來了,那家伙怎么樣了。”
徐飛來聞言,嬉笑道:“很好,很好,他現(xiàn)在對我們,可謂是感恩戴德呢??!”
譚山:“是么,那我就放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