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成績,笑同學不出意外的差,在媽媽的責罵和老師的念叨中,日子很不好過,但本著不虐主的網(wǎng)文價值體系,整個過程,就不多提了。
媽媽強硬地規(guī)定,在笑湖戈回G州以及出去旅行以前,暑假必須先去補習班補習功課,并且報了名。
“人生就是不停的妥協(xié),只是底線高低不同罷了?!?,這對于年齡還在少年區(qū)間的笑湖戈,已經(jīng)能深深理解其中的含義了。因此他二話沒說,乖乖地收拾收拾書包,去上補習班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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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仲秋依然一如既往地光彩照人,Y州中學的年級前三,什么州年度三好學生,優(yōu)秀學生干部,仿佛就是她跟班,如約而至。
Y州本地網(wǎng)還出了一則專訪,笑湖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想法,揣測是他小學形象宣傳的一篇軟文,題目是《她來自祥瑞街小學-記美女學霸楊仲秋》。
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龐,笑湖戈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語地說道:“原來小學的時候,還可以勉勉強強望其項背,現(xiàn)在特么連個人影影兒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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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群里聊天的時候,楊仲秋也會冒泡露面,但就是把笑湖戈當成了空氣,根本不搭理他。
笑湖戈依然還是像原來惹她生氣以后一樣,諂媚地獻獻殷勤,討好討好,但楊仲秋依然故我,這時連郭韻聆她們都看不下去了。
私聊中,郭韻聆對楊仲秋說:【秋秋,差不多就得了,笑湖戈也有他自己的想法,況且那個八卦我們都沒當真,我不相信你把它當真事兒了?!?p> 楊仲秋:【我再不干預(yù),難保那就是真事兒了,他仗著自己會彈幾下三腳貓的鋼琴吉他,到處撩妹子,不給他長點記性,哪兒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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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笑湖戈突然從補習班的出來,總覺得哪點沒對,后來一想發(fā)現(xiàn)問題了,暑假應(yīng)該是雍雅雯拍片子的高峰期,怎么一點音訊都沒有,不需要他這個后勤助理啦?
雖然雍雅雯大都是需要用到他的時候,才給他打電話,但這么長時間不用到他,這還真沒發(fā)生過,而且也快到她生日了。
打開QQ空間,那條寫著“美麗的維多利亞港夜色”的說說以后,就再沒有更新了。笑湖戈記得,那正是自己陪她在港港玩的那一天。
拿出電話打過去,“該用戶已欠費停機!”
笑湖戈以為自己撥錯了,一遍又一遍地打,得到的結(jié)果都是同樣的。
隨后,笑湖戈登上了QQ,給她留了言,但一天過后,依然沒有回復。
這下笑湖戈有點慌神了,他打開雍雅雯的那個coser群,在群里發(fā)了一條:【你們知道雍雅雯的近況嗎?】
他還覺得不保險,又分別給幾個他認識的發(fā)去了問詢。
結(jié)果得到的答復都是:【不知道啊,春節(jié)以后就沒有她的音訊了,我們還想問問你這個助理呢!】
然后又想:到她學校去問問?靠,放假了?。⌒赀@時是真慌了神了。原地轉(zhuǎn)了幾個圈以后,突然想抽自己一個嘴巴,馬勒戈壁,我去她家看看??!
去雍雅雯家的路上,他總有不好的預(yù)感,這讓他覺得腿有點軟,而且口發(fā)干。以至于他不得不停下來,調(diào)整呼吸,鎮(zhèn)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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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雍雅雯家門外,笑湖戈摁響了門鈴,沒有回應(yīng),在連續(xù)按了很多遍以后,笑湖戈確定家里沒人。
他站在那里想了一會兒,還好背著書包,解下書包,撕下一張作業(yè)紙,在上面寫到:
【雍雅雯:我是笑湖戈,如果你看到這個紙條,請給我回一個電話?!?p> 然后又想了想,如果只有她家人在呢?于是又重新寫了一張:
【您好!我姓笑,是雍雅雯的同學,麻煩您看到紙條,給我來個電話好嗎?號碼是:133****66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