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世界杯從小組賽打到了半決賽。
笑湖戈和陳嬌嬌也慢慢熟識,每次來買東西,笑湖戈總是東拉西扯地和陳嬌嬌說兩句,陳嬌嬌也不像一開始那樣,不搭理他了。
陳嬌嬌高挑的身材,長長頭發(fā),特別是一雙大眼睛,讓笑湖戈懂得了:“哦,現(xiàn)實中的眼波流轉,原來是這個樣子。”
“你還看這種高大上的書?要學唐太宗嗎?”笑湖戈看著陳嬌嬌放在收銀臺旁邊的一本線裝書:《文心雕龍》。
不知道怎么,他印象里是寫李世民的,雖然中學語文課本,似乎有講到這個文學常識。
“唐太宗是貞觀之治。。?!标悑蓩捎悬c無語:“貞觀政要我也有看。”
“我又不知道文心雕龍寫什么?!?p> “文心雕龍說的是文章,這些書我都很愛看?!标悑蓩奢p言細語。
“我都沒看過。”笑湖戈梗著脖子說。
“你負責貌美如花就好?!标悑蓩煽粗昵逍愕哪橗?,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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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湖戈從小是個貪玩的孩子,貪玩就意味著他讀的書不多,特別是在文學方面。
他又是個好奇寶寶,總喜歡提問,還喜歡半灌水響叮當?shù)卮蠓咆试~,陳嬌嬌總是不厭其煩,耐心給他講解,并溫和地糾正他。
人,總是在不斷接觸中,熟識和親近。
盛夏的夜晚,梅隴鎮(zhèn)一個偏僻角落的飯館,人不多。笑湖戈不愧是地頭蛇,他選的餐館環(huán)境味道都不錯,關鍵是還不貴。
陳嬌嬌在他當初提出邀請,猶豫一陣答應后,堅持必須AA制,否則不去。
“你以后想干些什么,總不能一直這樣,游手好閑下去呀?”陳嬌嬌問笑湖戈。
“我也不知道!”笑湖戈想了想又說:“想買一輛好的越野車去旅行,我給別人修了兩年的車,也想有輛屬于自己的愛車?!?p> “你平時回家都怎么玩?”笑湖戈繼續(xù)問到。
“我在一個網(wǎng)站寫小說啊,然后就是和你,還有一個小姐姐扣扣上聊聊天,這就是我全部的消遣和娛樂?!?p> “寫小說有收入嗎?”笑湖戈好奇。
“現(xiàn)在沒有,不過以后會有的?!标悑蓩尚α似饋?,滿滿的樂觀和自信。
屋外,本該是月上柳梢頭的夜色,淹沒在了五彩斑斕的霓虹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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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笑湖戈沒有一點紳士風度,而有的時候又紳士范兒十足。晚了,他怕陳嬌嬌一個人回去不安全,就送她到了她租住的居民區(qū)外。
“居然現(xiàn)在還有棚戶區(qū),真是繁華背后的陰影?!毙昱紶栠€是能文縐縐一下。
“可是便宜啊。這一片本來說拆遷的,可一直沒有?!?p> “房租多少?”
“500外加80包水電。”
“這么熱的天兒,沒有空調能睡著嗎?”笑湖戈沉默了一下。
“能找到這么便宜的房子,算我運氣好啦!”陳嬌嬌笑著繼續(xù)說:“有電風扇啊,如果熱醒了,就繼續(xù)接著睡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