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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宮繼承人

第十七章 決定(五)

道宮繼承人 我這有坑 3322 2017-06-08 18:15:09

  第十七章決定(五)

  道宮歷前98年冬,大靖洛城。

  宏德法師一路高來高去回到了楊平安的小屋,小五小九還在睡著,全然不知某人已在生死關(guān)頭走了一圈。

  法師仔細(xì)打量一下小五小九的面相,嘖嘖感嘆,“真不知你是得天之妒,還是得天之佑,聽你先前所言,你一落地就是這兩個孩子拖你回來的。難怪!難怪!”

  楊平安也是有所猜測,就問道,“師傅是看出什么來了么?”

  “觀面相,兩個孩子是有大氣運的,但看起來近期氣運被激發(fā),有所折損,想必是護(hù)佑你的緣故?!?p>  楊平安寵溺地看著小五小九,忽然想起一件事,緊張地問,“師傅,小五小九有沒有沾染我身上的氣息?”

  “沒有,被氣運抵消了。說到底,這兩種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能相互低調(diào)也算正常。不過你這個小屋是不能要了……”宏德老道皺眉看看顯得十分逼仄的小屋,還有這奇特的造型設(shè)計,也是無語,自家這個便宜徒弟的想法真不少。

  楊平訕訕地笑笑,“師傅,那我什么時候出城?”

  “今天,”法師回頭打量一下便宜徒弟,扔出一個錢袋。

  “你們現(xiàn)在的東西一樣都別帶,衣服也全換了。之后你所有事情,我不會插手,免得留下痕跡。”

  “另外,修行之法也不會傳你,免得不小心露了痕跡,江湖雖大,也無你藏身之地。你體質(zhì)特殊,之前所傳功行路線,你未必能修,全看機緣吧。另外,我給你刻了心印,內(nèi)有三本經(jīng)書,你好好體悟。”

  楊平安聽了有些懵逼,拜了師,功夫不能學(xué),好不容易傳一套還不知道能不能修煉,就是不知道這個心印是做什么用的。

  楊平完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心印可比什么功法珍貴多了。

  被師門刻了心印,就代表收入門庭,是我傳承弟子,簡直就是一張護(hù)身符。

  能刻下心印,至少也要宗師境,能感覺到心印的修行者基本不會對此人下殺手,因為殺了小的還有老的。

  除非你能做的人不知鬼不覺,不留任何蛛絲馬跡。

  ########

  楊平安跟陳靜雯姐弟討論半天,有些累了,就提議出去走走休息一下。

  陳小胖忽然道,“余先生今天來了,現(xiàn)在正在爺爺那。聽說余先生要出去游學(xué)了,所以來這里借點書籍,帶著路上看。”

  余先生名叫余成,字孟堅,號扶風(fēng),是楊平安他們的啟蒙先生。

  當(dāng)初,陳正宏請的西席先生就是他,在家里辦了啟蒙班,楊平安也被提溜進(jìn)來學(xué)習(xí)。

  余扶風(fēng)初到陪都,錢財剛剛用完,一時落魄。正惆悵間,遇到了陳正宏。

  陳正宏慧眼識才,便有了下面的對話:

  “先生初來此地,可愿到府上一敘?”

  余扶風(fēng)干脆上車。,陳府,沐浴更衣飲食完畢。

  “家有兒女,正聘請西席先生,不知先生可愿屈就?愿以二十銀幣為奉。”

  “府上可有書?”

  “但憑先生翻閱!”

  “如此,多謝東家款待?!?p>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余成余扶風(fēng)就這么成了陳府的西席先生。乍一看沒啥問題,但仔細(xì)一想,一個不問來歷邀人,一個不問去處上車,一個不知深淺聘請,一個二話不說有書就應(yīng)。

  只能說人的機緣如此,莫非天定。

  余成若是不來陳家,就見不到楊平安,見不到楊平安,兩人也就不會有后來的種種際遇。

  至于陳小胖為什么特意提及這事,還是因為楊平安與這位余先生的關(guān)系很是親厚。

  余扶風(fēng)喜歡楊平安的聰明和好學(xué),對,就是好學(xué)。因為余扶風(fēng)酷愛歷史,又愛講,而楊平安對于歷史故事也是頗感興趣,一來二去就這么對眼了。

  余扶風(fēng)有意收楊平安做弟子,但想及自己會常常游歷采風(fēng),無法時時教授,也就息了這個念頭。

  楊平安一聽陳小胖的話,就打算去尋先生,想一想感覺不太合適,又到門口去等。

  過了好一會兒,從后邊院子里送出來一個中年文士,往門口來??雌饋硌蹖挾?,面色和善,頭戴方巾,身上長衫,別無余物,好一個素凈的敦厚君子。

  這人正是余成余扶風(fēng)。

  楊平安遠(yuǎn)遠(yuǎn)地打招呼施禮,又請了先生去蘅蕪院。

  談及近狀,楊平安提到了對于童子隊的改建,還有“核心精神”的事。

  余先生對于所謂的“童子隊”樂見其成,他的視角往往和常人不同,研究歷史的人,總能比旁人看到更多的東西。

  “兩年前,道宮成立四十五周年,文化教育宣傳部刊印了一本《新時代的開創(chuàng)——紀(jì)念道宮建立四十五周年特別版》,里面有提到一些關(guān)于精神之類的事,你可以尋來讀讀?!?p>  此時就看出來楊平安的不同了,正常的孩子哪能去讀這種一看名字就讓人頭疼的書籍,偏偏余先生對這個學(xué)生的特別之處視而不見,還加力培養(yǎng)。

  帶了一年啟蒙后,余扶風(fēng)離開陳家去往京都。

  如今又想出門游歷采風(fēng),尋找資料。余扶風(fēng)有志于編纂一部分封時代的歷史傳記,所以經(jīng)常到各地去游學(xué)。

  京都陪都也只是其中一站而已。

  好在他也有一些修行,區(qū)區(qū)道門養(yǎng)氣功夫筑基境,連滿倉都不到,不過他也無意修行,平生只愛讀書,尤其是歷史書。

  余先生學(xué)問深厚,屬于那種地方官員趕著趟送去道宮弟子名額的人。教書育人,功勛值也不低,所以他根本不缺修行功法。

  只能說人心選擇,不可強逼。

  幾人都以為,此去不久,余先生就會回來,所以并無太多感懷。

  余成自己也是如此,何況他也習(xí)慣了。

  又有誰知道,此次一走就是近乎十年。等到余成歸來京都時,已經(jīng)成了道宮之下,第一個且是惟一一個修行入滿倉后,先開上界“天宮”之人。

  更在后來為楊平安解決了修行上的一個大麻煩。

  聊了約半個時辰,余成便起身離開,臨近出發(fā),事情還是比較多的。

  楊平安三人自是親自到大門前施禮送別先生。

我這有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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