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公瑾的疑惑,張陵沒有解答的義務。
雖然有算計在內(nèi),他更多地還是順勢而為,因想要勝利,他改變戰(zhàn)斗方式,誰想武進、紀少商竟然會直接發(fā)怒,他也直接讓自己進入危險境地,一度他以為自己抵抗不了,畢竟武進的拳威壓迫下想要轉(zhuǎn)身都難,最后才無奈想著舍武進,坑紀少商的方法。
過程中,張陵想過坑武進,但他將迎接紀少商狠辣的掌法,比之光明正大的拳威,毒云掌的危險感遠遠更大,這才會有舍武進,坑紀少商的轉(zhuǎn)變。
悄無聲息的,張陵裝了一個自己都不知道的逼,莫名其妙的被人認為一切都是他謀算的,強行將一無所知的他不斷抬高。
有人說,人生都是瞎扯淡,譬如上述差不多就是。
但不管是何種想法,武進的龐大損耗,紀少商的后勁不足,這些都是赤果果的事實,面對這樣的局面,應對一個本身損耗不是很大的雷人王(只伸出一個劍指,順勢倒在紀少商懷里,真沒有什么損耗),局面可想而知。
砰砰~~~
大千手覷的時機,兩掌直接印在武進、紀少商身上,掌勁恰到好處,不會死人,但能夠讓人倒地不起,一瞬間,勝負分出。
雷人王勝!
臺下一時禁聲,陷入呆滯中,真正看到事實還是讓人接受不了。
咻咻~~
玄奇丹田出,兩道精氣被吸納。
張陵雙目一動不動的盯著,精氣的出現(xiàn)他沒有在意,已經(jīng)習慣了,他在意的還是會不會掉寶,不要說什么不是堂堂正正勝利的會不會有影響,玄奇丹田殺怪掉寶可不管這些,它更多還是在乎勝利。
不動,丹田不動,不動就是沒有回歸!
期待中,沒有讓張陵失望,丹田果然沒有回歸,正是寶箱出現(xiàn)的征兆。
呼~~
微風吹過,武進身前一個看不見的白色小寶箱憑空出現(xiàn),寶箱一出,原本站起來的武進撲通一下跪下,張陵看的分明,對方明顯是精氣損耗大導致的,可這不妨礙他的冷嘲熱諷:“武進,雖然我知道自己很強大,你遠遠不是我的對手,但你想要拜師未免太急了點吧?!?p> “我,我叉你大爺?shù)陌輲?!”強人昏昏欲睡,武進聽著惡心人的話,氣得直抖,心底卻奇怪:“見鬼,我這是怎么了,突然之間就感覺自己元氣大傷,我了個邪的!”
“哦,原來不是拜師,那就算認輸也沒必要跪下,多難為情?!睆埩昀^續(xù),對方曾打過自己一巴掌,他可不會忘記。
“~~~”
臉色漲紅,武進懷疑自己再帶下去會吐血身亡,轉(zhuǎn)頭對下方仆從吼道:“你們這些王八蛋是傻瓜么,還不上來扶我離開!”
“是,是!”
仆從大汗,連忙上臺,走過塌陷崩爛的擂臺,看的他們心肝兒直顫,路過雷人王時,更是大氣都不敢吐。
另外一邊,張陵還沒有開啟嘲諷模式,紀少商的仆人就上來將人帶走。
兩個昔日云武城青年強者灰溜溜的離開,看得人唏噓不已。
“你說他們可不可憐?”
偏偏張陵不想放過兩人,對文公瑾問,不等回答繼續(xù)道:“我感覺可憐,尤其是他們的背影,你說像不像~~兩條狗?”
“~~~”
深深看著眼前人,文公瑾道:“得饒人處且饒人,雷兄既然已經(jīng)獲勝就沒有必要說這些不討好的話。”
“不討好?我不覺得,我感覺自己很高興、開心,這就是收獲?!?p> 笑了笑,看著丹田收起白色小寶箱,張陵心情真的很暢快,雷人王這個身份差不多就要到頭,他才不管那么多,不能光明正大惡心武進、紀少商,借著另外的身份來嘲諷雖然沒有真正身份來的痛快,但愉悅卻并不會減少。
文公瑾搖了搖頭,不再多說,緩緩離去。
作為云武城青年一輩中的強者,文公瑾沒有出手,代表云武城最后的榮耀沒有丟失,總體上算來雷人王這個擂王爭霸賽沒有真正的圓滿,若說圓滿只是雷人王自己感覺圓滿,畢竟他要做的事情已經(jīng)達到。
身法、掌法、寶箱、道行,這些東西都得到,那里還有什么不圓滿?
挑戰(zhàn)文公瑾一類的,先不說過去文公瑾曾對自己有恩,就說真切感應文公瑾的道行后,張陵明顯感覺自己不是他的對手,等級都不一樣。
云武城真正的青年強者,早已成為老一輩都難以企及的強者,張陵如何能挑戰(zhàn),不知死活也是有一個限度的,裝比裝成煞筆,傻子才會干。
如此不功成身退留下來等死不成。
第二天,云武城眾人就發(fā)現(xiàn)雷人王消失了,真正的消失,就連暗中監(jiān)視的都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怎么消失的,一如對方莫名其妙的來臨,也莫名其妙的離開。
云武城許多原本等待著文公瑾教訓一下不知死活的雷人王的青年,氣憤非常,口中連連叫囂,說是雷人王懼怕文公瑾一類的,附帶還有許多辱罵。
“呵呵,我要是真出來與文公瑾比斗才傻!”
走在大街上,張陵用自己的面孔朝著府衙方向走去,對于別人的辱罵,他不以為意,反正雷人王是假的,在意做什么,他突然離開為的就是打青年與云武城一些人的措手不及,好讓自己逃離,畢竟很多人認為他與文公瑾一戰(zhàn),在這樣的情況下,正是離開的好機會,深藏功與名,這才是真正的好手段。
來到府衙,昔日被衛(wèi)軍選拔出來的眾人一一到場,除去張家、李家這些被滅亡的都到場。
站定在紀少商領(lǐng)隊的后面,張陵沉默自定,一如以前表現(xiàn)得平凡尋常,渾然不理會周遭眼神,眾人眼神中嘲諷依舊還有,順帶還生出一種‘廢物運氣很好’的表情,卻是張家被滅亡,眾人對他這個已經(jīng)凈身出戶的破落戶沒有死亡的一種古怪心思。
“咳咳,各小隊點數(shù)!”
適時,判曹從府衙角落走出,對武進、文公瑾、紀少商三人道。
“判曹大人,隊員全部到齊!”
三人掃了一眼自己身后人群,一會,回頭異口同聲道,武進、紀少商不愧是領(lǐng)軍人物,此刻除去些微重創(chuàng)之傷未復,其他的根本就看不出了,可見花費的寶貝定然不少,才能短時間內(nèi)修復傷體。
“很好,那就隨我走吧?!秉c了點頭,判曹沒有廢話直接走在前頭。
呼啦啦,眾人緊隨其后,帶走疑惑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