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剛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哪曉得,這雷動的笑聲里依然有人聽出了這一聲細若未聞的耳光聲,這都怪在場的都是高手,一手聽聲辯位本事不凡。
于是一眾的目光全部集中向了場中的三個焦點。
泛泛之輩,無花,無水。
會長也樂得在笑,泛泛之輩會為自己說過的話而抽耳光嗎?所以,目光清一色全部轉(zhuǎn)向了無水。
“你們都看我干嘛?”無水說。
“疼嗎?”有人問。
“干嘛打自己???”這是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
“哦,沒啥,筆掉地上了?!睙o水撒了一個大謊言。
“咦~”一片噓聲。
在場一個個都很了然的表情,副會長為什么抽自己耳光大伙不得而知,但是關(guān)乎面子,誰也沒有明著繼續(xù)追究下去,但是八卦之風卻在暗地里滋長,幾個甚至竊竊私語在討論,很快曉得原因了,之前無水可算是自討沒趣地被教訓,再一看此番的泛泛之輩是有多么地無知就知道其中的緣由了。
無水竟然被二愣子耍得一愣一愣的,怪不得要扇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此刻的無水要多囧就有多囧,這些個平日的兄弟一個個面色古怪地看著他,私底下都在嘀嘀咕咕他怎么這么無知被個替身給玩得團團轉(zhuǎn)。通達的無水當然也想得到這些個都在嘀咕著什么,但是他能替泛泛之輩解圍嗎,不能,不然可不就證明了剛才那一聲清晰響亮的不正是耳瓜子聲嗎。
于是,無水接著淚流滿面了,真是作踐啊,好好地,干嘛打自己啊,打自己也就算了,還發(fā)出清脆的聲音,發(fā)出聲音也就算了,偏偏被團友全部聽到了,尷尬呀,無水很有一種想鉆地縫的感覺。
“我懂我懂?!边@個時候,偏偏還有過來安慰的。
靠,無水淚奔了,真是安慰個你妹啊,這不是間接說明那是耳刮子了嗎,這位說話的大兄弟完全是在坑他呀,但是明著面不好拒絕不是,于是接著扯謊,著重強調(diào):“真是筆掉地上了。”
“真的嗎?很響亮啊?!比缓髸L站出來了,也摻和了一腳,離得近,這一聲無花也聽得蠻清晰。
“......”無水想死的心都有了,紅著臉說:“超大號的水彩筆,不行啊?!?p> “哦,原來如此?!睙o花如是說,團員也跟著點頭,但是暗地里卻是一個個了然的神色,雖然明面都認同無水的解釋,但是暗地里都明了無水就是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這種當面敷衍背后認定的情景無水這個當事人怎么體會不到,這叫個什么事啊,本想只是小小地懲罰一下自己,怎么就鬧出了這個一個荒唐的跌面子的局面。
“疼嗎?”結(jié)果這個時候泛泛之輩又問了一遍。
啊啊啊啊......
無水的內(nèi)心已經(jīng)在咆哮了,已經(jīng)快要跳腳了,這些人怎么老揪著個耳光不放呢,搞毛啊搞,但是明著面無水依舊得裝斯文人:“你說什么呢?!?p> 解釋就是掩飾,這句話用來解釋此刻的情景是多么地貼切,然而解釋也罷,不解釋更罷,無水欲哭無淚,反正在場的都已經(jīng)認定那就是一記耳光而不是筆掉落的聲音,這種無奈尷尬的情景真是讓他有一種把電腦屏幕撞黑了的舉動。
可是他偏偏得忍著,這個時候突然來一個掉線那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這個時候他不能有任何變故,不然他的解釋就會化作流水泡湯,所以他得裝沒事人一樣堅強地忍受著現(xiàn)場奇怪的眼神以及有一搭沒一搭的竊竊私語。
真是悲劇啊,平日里他多么希望高手越多越好,可是這會卻是希望在場的全是小白,至少他還能輕易地圓謊,此番卻是一個個精明得讓他想鉆地縫。
不過這個問題總算沒有糾結(jié)太久,很快又回到了原本的話題,無水漲得紅彤彤的臉總算慢慢恢復了常態(tài)。
對于為什么會集體發(fā)笑,凌羽并不意外。
職業(yè)圈是職業(yè)圈,網(wǎng)游圈是網(wǎng)游圈,兩者完全是天差地別,職業(yè)圈的理論放到網(wǎng)游圈那根本難以實現(xiàn),因為一般網(wǎng)民根本達不到那樣極致甚至苛刻的操作,同樣網(wǎng)游圈的理論也無法在
職業(yè)圈立足,因為這些形同小白的理論在職業(yè)圈完全就是個笑話,說白了,兩大圈的操作不在一個層面,一個常規(guī),一個登峰造極。
而網(wǎng)游圈信奉鋼鐵洪流,能站住腳才是網(wǎng)游圈搶占BOSS的主流,所以根深蒂固的是大伙都將網(wǎng)游圈的理論隨時套用,因為現(xiàn)在就是在玩網(wǎng)游嘛,所以各自認為隊伍中的板甲職業(yè)才是重中之重,實踐出真理,在網(wǎng)游圈中,無論是PVP打架群戰(zhàn)還是搶BOSS,擁有一支板甲隊伍那你就有了沖陣和掠陣的本錢。
在團戰(zhàn)中,只要不是技術(shù)超群,操作碾壓,布甲皮甲隊伍很容易被冠以炮灰隊伍。而且大公會拿出手的隊伍必然是精英中的精英,操作技術(shù)能差到哪里去,也就不存在虐菜的可能性,所以在操作技術(shù)都差不了太多的情況下,布甲皮甲隊伍就是技術(shù)再超群也逃脫不了這是一張紙一樣的脆皮隊伍。
新城的四大公會也沒有逃離這個范疇,各大家最不缺的就是板甲隊伍,因為板甲隊伍剛正面強,沖陣猛啊,遠程固有其優(yōu)勢,甚至集成團也不容小覷,但是到了團隊戰(zhàn),最后站住腳的往往是以板甲為主的隊伍。
然而泛泛之輩呢,除了他自己算得半個板甲職業(yè)之外,所挑的其外五人全是布甲和皮甲,這種隊伍說是去搶BOSS的第一仇恨簡直是嫌死得不夠快呀。
“好笑嗎?”凌羽說。
“兄弟,你太逗了?!睙o花笑著說。
“沒有哪條規(guī)則說搶仇恨的隊伍一定要是板甲隊伍吧?”泛泛之輩說。
“話是這么說,可是...”
“也沒有哪個職業(yè)選手說過非板甲隊伍一定是炮灰隊伍吧?”
“額...也算是?!睙o花回答。
“也出現(xiàn)過不少布甲隊伍完虐板甲隊伍的吧?”
無花又額了一聲,簡直被質(zhì)問得啞口無言:“可是那是形勢一邊倒的情況吧,可這一片混戰(zhàn)的,不大現(xiàn)實吧?”無花終于問出了關(guān)鍵所在。
“如果配合親密無間呢?”
“???”無花沒反應(yīng)過來,接著啊了一聲。
“如果讓對手無可奈何呢?”
“哦?”
“如果對手跟不上你的節(jié)奏呢?”
“額......”無花頭大了,現(xiàn)實哪來那么多如果,真要有那么理想的發(fā)揮,板甲隊伍還有存在的必要嗎?可泛泛之輩這番炮轟一般的輪番提問,在氣勢上他就矮了一等,他都不知道該怎么去回答了,自己這邊明明就是在理的一邊才是。
感覺有點無理取鬧似的,明明是黑的,卻有種說成了白的架勢,這算瞎扯淡嗎?怎么辦呀,無花內(nèi)心一萬個糾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