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對土匪的戰(zhàn)斗似乎比想象中的要容易。
面對站在寨門口那三個看上去被喊做小娃娃的忍者,十多人的土匪瞬間將手中的斧子柴刀扔了過去。
這種戰(zhàn)斗方式一看就是這個小團伙一致作案的習慣,膽敢挑釁的敵人遠程打砸一輪再說。不了解對面忍者的實力之前,有幾個盜匪會傻不拉幾的先沖上去玩近身的?
看著前方那上下左右飛砍而來的斧子柴刀等大型家伙事,如果是普通的村民估計馬上就會被亂刀斬死。這可不是那些小型的手里劍容易撥擋開來,哪怕插一下也不會死。哪怕是中忍面對這密集的大型飛刃也要躲閃了,如果被砍到一下可是會半條命都沒有的。
“回天”。
一直到刀刃接近,日差終于釋放出了練習了數月的回天。日向一族的能力在亂戰(zhàn)中展現出了最大的優(yōu)勢,白眼開啟的日差對各個角度飛來的兵刃都已心知肚明。此時日差的回天雖還不能達到360度全覆蓋,但對于瞄準身體投擲過來的兵刃正好可以全部防御。會了回天的日向,也終于有資格做體術中的王八殼子。
乒乒乒乒??!
刀斧在接觸回天查克拉罩子的瞬間就被以各種角度彈射出去。那被查克拉彈回的速度甚至比投擲來的的時候更快,反彈回去的刀刃甚至還意外斬傷了兩個倒霉的匪徒。
回天這種神乎其神能夠防御并且反彈兵刃的妖術,在土匪這種普遍沒見過世面人的眼中已經是神技,幾個啰啰看傻了般的愣在了原地。
“愣著干嘛,給我砍~~”
土匪首領的咆哮的喊著,喚醒了被震懾的小啰啰。接著他仿佛野怪般帶著幾個親隨率先向日差三人殺了過去。
見到老大都上了,其余的盜匪也面目猙獰的向著日差三個下娃娃殺了上去。
“水遁@水亂波”
源于內心的憤怒,千手繩樹這次召喚的水浪出奇的大,一泳池的水量的水亂波向著前方奔來的悍匪們涌去。
“嘩啦~~??!”人面對浪的時候,不管你有多浪都會被浪翻。
土匪營地里原本氣勢磅礴的匪徒在法爺的火力面前直接就被哪里來般沖回了那里去。那越加魁梧的身材在面對波濤時反而受到水流的沖擊力越發(fā)的大,去勢不減的水流直接將整個骯臟污穢的寨子都洗刷了一遍。
此時的山寨,就如被奔騰而過的洪水橫寨而過后的人仰馬翻。山寨里原本燃燒的勇氣羹火和鼓起的大人信心,也瞬間被這不知道哪來的大浪澆的如地上的稀泥一般,再也扶不上墻。一個個哆哆嗦嗦的擠在一起,等待著忍者大人的下一個戲法。
日差看著繩樹的忍術造成的效果,羨慕的癟了癟嘴。還好低級水遁的傷害并不大,場子中的幾個婦女也只是被水流沖刷了一遍,并沒有受到什么實質的傷害。也得虧繩樹的屬性是水屬性,要是火遁的話不敢想象!
“咳咳咳咳”寨中所有人都嗆了幾口水后,在咳嗽后都清醒過來。此時才反應過來,這幾個不大的少年是那傳說中的強大忍者,并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夠力敵的。這場戰(zhàn)斗幾乎形成了一面倒的局勢,沒有被兵刃干擾到的繩樹一個水遁就將盜匪們打回原形,甚至連近身接觸都沒有做到就已經結束了。
火力全開的繩樹看著自己水遁所造成的結果,已經開始再次捏起了忍術的印式。雖然還就會這一招水遁,但此時的他很想再射幾發(fā)水遁宣泄心中的憤怒。在面對身邊這一躍三丈的日差不好使的忍術,此時對那跳不過兩尺的普通人竟然出奇的好用。
“繩樹,小心人質~~?!卑l(fā)現了什么的美琴小小聲的提醒了起來,女孩的善良讓她無法看到對面的婦女們再次受到傷害,但在此時的提醒卻反而會造成了更大的傷害。
日差聽道美琴的提醒就知道局勢要遭了。雖然聰明的美琴已經很小聲的只讓三人能聽見,但隨后繩樹那傻叉都能看出的眼神和連忙取消的忍術已經讓對方看出了關鍵所在。
“呀~!!”強盜首領一把抓過身邊尖叫的婦人將大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后怒視著對面的三個小忍者開始吼道:“你們別過來,再用妖術攻擊我們、我就先殺了她們!!”
此時的他已經完全放棄想要擊殺這幾個小忍者的打算,對方展示的彈開所有飛刃的招式和詭異的忍術已經讓他放棄了再次沖上去戰(zhàn)斗的打算。此時最想的也就只剩下最簡單的欲望——活命。
這一刻,有樣學樣。在他身后的那些盜匪啰啰們也仿似一窩蜂的聚集到了幾個被挾持的婦人身后。那原本可以被他們隨意玩弄的婦人,在這一刻竟然成了他們保命的護身符,還真是諷刺。
知道自己犯了錯誤的美琴心底也異常的悔恨,看向那因為自己而被挾持的婦女的眼神已經充滿了內疚。如果不是自己的魯莽她們最多也就是受些傷而已,而現在卻有了生命危險。
想到什么的美琴擔憂的看向日差,想尋找著能夠彌補的辦法!
“美琴!”日差厲聲的向美琴喊道,打斷了小女孩此時的內疚。這個時間可不是溫柔安慰小妹妹的時候。然后那兩人瞬間對視的眼神,竟然和上次三人合力對戰(zhàn)導師時異常的相似。隨后向前踏出兩步的日差擋在了美琴的前面,開始和對方的首領談判了起來。
“別傷害她們,我們三個孩子這次的任務只是營救這幾個人質。只要你讓我們帶她們走,我們就會離開。”
此時的日差故意將自己裝作人畜無害的小少年,那日向家族的特色打扮確實讓人一眼看上去就想到個小鮮肉,可惜前面的忍術已經暴露了他們駭人的能力。
“你當我們傻子嗎?那個小村子竟然敢花錢請忍者來對付我們,會只讓你們救人那么簡單?恐怕想著將我們全部消滅才對吧!”此時的悍匪首領已經激動的刀都開始抖動,無情的言語瞬間將已經松懈的小啰啰捆綁在了身死的戰(zhàn)車上。他現在已經開始對忍者產生恐懼,大有一種魚死網破的打算。
“那你想怎么樣,要是你們敢傷害任務目標的話,你們也別想活了。”?。?p> 原本就只是在拖時間的日差通過自己已經開啟的白眼,已經察覺到計劃似乎準備好了。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出言威脅的日差竟然也散發(fā)出了一種只針對丑惡殺氣,殺雞剁魚般的殺氣。
因為白眼開啟而凸顯猙獰的面容配上額頭上那漆黑紋路,竟然也讓對面見慣了生死的強盜汗流浹背。在人的常識中敢將紋身紋臉上的都比將紋身紋腰上的人要狠,雖然那一看就不是如同匪盜首領身上的“紋身”那么簡單。
“我、我們只想活命,我們只想離開這個地方。除非、除非...”?。?p> 那慘白慘白血管曲張的眼睛總感覺可以盯著自己身體所有地方,讓見慣了殺戮的悍匪都感覺手中的任務目標似乎無法確保自己的生命安全,思考著打起了對面三個小忍者的主意。
“除非什么?”。
猛的打斷了對方窺視話語的日差,急切的追問著似乎已經被猜到的對方開出的條件,只不過這一刻非常想再確認一遍。
被急切的堵著問的盜匪首領似乎也知道自己將要提的條件不合理,但為了活命他依然說了出來“除非除非交換人質,將你身后...”。
“不可能”“你TM想得美”!!
未聽完對方話語的繩樹和日差就已經在美琴的猶豫中吼了出來。這一刻被對方說的話扎到心的繩樹已經再次捏起了忍術準備拍過去,腦子亂哄哄的已經不想管那么多了。而此刻氣氛的日差卻僅僅只是向右邊讓了一步,讓這些家伙看清楚他們想窺視的人。
宇智波“美琴”!!
這一瞬,三人一排。
第五班里那一直最沒有什么存在感的,最儒弱最可愛最需要保護的宇智波美琴——在遠方潛伏的陰影眼中,正好站在了日向日差和千手繩樹的中間。
“那安安靜靜給人弱弱感覺的小女孩,真的很漂亮呢!”這一刻,所有看向她的人的腦海中似乎都這么覺得。
看了看面前這些有的流著口水、有的狂笑不止、有的眼淚汪汪開始自責的盜匪們,就連那幾位被挾持的婦人都已經莫名哀傷的痛哭流涕起來。
日差瞅了瞅已經化自責為自信的小美琴,瞬間覺得幻術果然是最麻煩的術啊!自己過些時間一定要加強面對幻術的經驗和研習破解的方法,不然以后估計要被宇智波和鼬神吊打咯?。?p> 正在感受著日差夸贊目光和繩樹稱贊的美琴笑的格外晴朗,只精通幻術卻一直不想學習火遁的美琴總覺得自己在隊伍里的沒有一點作用,可是卻總能在關鍵時刻被日差用來當秘密武器使用呢!
小女孩感激的看著對方白色的眼睛,默默地在心底想了一句:“謝謝你,日差君”!
......
“你們、、家人...命令、混蛋...殺殺殺殺殺啊啊啊?。?!”“啊啊啊~瘋啦瘋啦啊!”這突然爆起的聲音伴隨著那把亂舞的大刀揮砍起來。此時不知道是已經擺脫了幻術還是依然沉寂在幻術中的強盜首領,竟然發(fā)了瘋似的亂斬開來,連自己身邊的幾個同伙都被砍的從幻術中清醒過來。
“心中想之術”這家伙的心底到底想到了什么鬼東西???
終于,當瘋了般的那一刀斬向同樣中了幻術的婦人時,日差也沖了上去。
“乒”面對揮砍的刀單掌狠狠的擊在了刀面上,斬首的大刀被打的改變了攻擊的路線,狠狠的砸在了被水遁浸泡的泥地上。
“呀~~”“呲”婦人的驚呼,伴隨著濺臉的泥水,仿佛經歷了生死一般!
外部的混亂終于讓一些中了幻術的人清新過來——運氣好的匪徒已經逃開這發(fā)了瘋的首領身邊,運氣不好的匪徒卻早已血濺當場,只能眼睜睜的迎接死亡。那原本最擁護匪首的匪徒們,最終卻因為靠的最近反而被斬殺了數人。
這一幕嚇的從幻術中清新的匪徒更加的驚恐,那個女孩到底使的什么妖法?
“八卦@四掌”日差嘭嘭的連環(huán)四掌擊打在了因為狂化卻反應遲鈍的對方胸口,然而兩人卻同時被力量懟的后退嘡啷。對方魁梧的身材和發(fā)了瘋的憤怒竟然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連續(xù)被八卦掌攻擊后封印了胸腔的氣血,竟然依舊無法阻止敵人的瘋狂。
“你們你們你們、、?。?!”被封閉了胸腔連說話都困難的匪首,拖著顫抖不穩(wěn)的身體提起了他緊抓的大刀舉過頭頂般再次沖了上來。
怒視的日差,攤倒的婦人,驚恐的盜匪,捏著術的繩樹,糾著衣服卻不忍看的美琴。
這瘋子已經無法制止了,只能...
“噗~~”噴濺出一片鮮血。
仇人的心頭之血噴在了迎接死亡的婦人身上,伴隨著那死亡時駭人的面孔也并沒能讓她感到絲毫害怕。反而是大仇得報的快感讓此時的婦女們已經泣不成聲。
這一刻,仇人的死亡似乎也并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此刻,始作俑者日差卻低著頭看著擊殺了強盜首領的右手。
“它”在顫抖,卻依然能夠伸直如掌。
在那最后時刻,沒想到自己還是能夠恨下心來殺人的。沒有曾經想象中難以忍受的嘔吐感,有的也只是還在沸騰的鮮血,它躁動的連自己的肌肉都開始抖動。甚至讓因為沸騰而發(fā)力過猛的那一掌柔拳,發(fā)揮出了一擊斃命的威力。下定覺心的意志控制著那掌,攜帶著暴怒的查克拉直接將對方的心臟都震的膨脹開來。
這一刻,此時白眼開啟所看到的世界依舊是一片慘白。死人的顏色隨著查克拉的消散逐漸變成了土地般的灰色,此時的日差還無法看清倒在地上的首領已經七竅噴血的慘狀,但那周圍啰啰驚恐的面孔已經讓他知道自己似乎做了什么駭人的事情。
白眼的開啟本就猙獰的面容配上殺人后的眼神在這一刻更加的攝人心魂,讓日差那額頭上漆黑的籠中鳥咒印卻突然顯得淡了起來。就像?就像這本書的封面一樣?。?!
繩樹捏起的忍術又一次斷開了,施法慢的法師從來都趕不上趟。而且此時敵人被震懾的情景已經沒有必要再用大范圍忍術宣泄自己的憤怒了,該做的日差似乎已經都做了。
因為幻術的意外而發(fā)生的事故,讓這個被木墻包圍的小山寨回蕩起了濃烈的血腥味。伴隨著視覺上那斬開的傷口上翻起的白花花肥肉!脂肪?讓戰(zhàn)斗結束后松懈了心情的繩樹和美琴突然感覺自己的胃已經翻江倒海,唯獨留下了開著白眼視野中白茫茫一片的日差面對著這些白色和冷漠。
日差終于看向了眼前已經膽寒,紛紛跪地向自己求饒并乞求憐憫的盜匪。
我該拿他們怎么辦?
景前
如果你已經看到了這里,在回想前十多章作者那雜亂的出奇的文筆,有何感想? 這本書只會越寫越好,我保證。如果喜歡請留下你的評論和心情,這是對一個掙扎的作者和這本書最大的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