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殺他們”?。?p> 逐漸感覺心有余悸的敵方上忍越發(fā)的急躁起來,再次下達了屠殺的命令。
接著,那將己方四人包圍的敵人再次一起施放起了忍術——共同的結印,難道又是“流沙大葬”?
不同的聲音,一場忍戰(zhàn)中被破解過一次的忍術是絕不會再出現(xiàn)第二次的!!
“風遁@千面風”“風遁@...”“風遁...”??!
看著面前斬來的千百把風刃,日差就知道己方的隊伍要遭了。
“回天??!”
“乒乒乒乒~~??!”仿佛刀子斬在骨頭上發(fā)出的聲音。
站在隊伍最前方的日差,首先用全覆蓋的回天抵擋住了來自正面風刀的攻擊。但是自己身后的其他人呢,他們又該如何抵擋這四面八方的風刃攻擊?
難道就要這樣眼睜睜被千百把風刀,凌遲斬死??
聽著那密密麻麻的“乒乒”聲,后方的草忍上忍還有繩樹似乎都已經(jīng)萌生了死志。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敵人手中的印快速完結,查克拉幾乎耗盡的他們似乎已經(jīng)無能為力。
千手繩樹那只抓住了生命項鏈的手,緊緊的握住它。
側過身,看向了心目中最美麗的宇智波美琴。終于下定決心,右手用力的同時開口喊道:
“美...!”。
“嘭~~”??!
大地炸開的聲音,猛的打斷了千手繩樹醞釀了許久的言語和右手的動作。他手中那翠綠色的生命項鏈由下至上,第一次折射出了亮白的星光。
“土遁@心中斬首?!?p> 那面前兩名堪堪結完印準備吹出忍術的忍者,就那樣被分別抓住左腿和右腿——硬生生拽到了土中“斃命”。
然后,從土中出現(xiàn)的旗木朔茂左右手分別按在了那兩顆頭顱之上。然后,借著猛撐的力量從大地之下沖了出來。
無話。
伴隨著生命項鏈中上下來回閃耀的星光——“簌簌速速~~”??!
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這一刻,在第五班和草忍上忍欣喜的笑容中,眼前只留下了露出胸口上半身子的兩具尸體。
那兩名雙手依舊保持著結印的忍者,脖頸上的腦袋已經(jīng)自然無力的后仰著。睜著瞳孔放大的眼睛和微張的嘴,顯然已經(jīng)安逸的死亡了。
雙方戰(zhàn)斗的身影帶起的速風掛過,腦袋搖晃著??!
“土遁??!混蛋的情報,竟然還精通土遁?!?p> 看著瞬間劣勢的戰(zhàn)局,那名一直在原地埋伏的另一名上忍咆哮著就向著己方支援過去。簡單的情報中顯露對方只是精通雷遁的速度型忍者,偏差如此之大的情報瞬間就讓己方損失慘重。
對敵人情報的缺失,讓原本制定的計劃變得功虧一簣甚至可笑。對一個精通土遁的忍者,竟然制定出了將對方埋進沙子里的愚蠢戰(zhàn)略。
但是誰又能想到,雷遁和土遁這兩種完全沖突的屬性會在一個人身上被運用的如此嫻熟?
?。ㄏ嗫说膶傩?,除了“全屬性”和“血繼限界”的人,理論上是不可能在單一人體中單獨出現(xiàn)的。)
更恐怖的是敵人竟然是在自己的感知沒有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用土遁一點點移動到了戰(zhàn)場的另一邊。這樣的隱忍和實力,恐怕...??!
“木葉的忍者還真是難對付啊,閣下怎么稱呼!!”。
看著這瞬間扭轉(zhuǎn)戰(zhàn)局的木葉忍者,那一直戰(zhàn)斗到現(xiàn)在被旗木朔茂逼的處于下風的上忍,開始嘴炮起來。順帶打探起情報和拖延短暫的時間。
“風之國已經(jīng)做好戰(zhàn)爭的打算了嗎?”
旗木朔茂沒有透露自己的名字,完全沒有罷手的在進攻中就開始反問起來。
“不,我們只是浪忍??!”
終于趕到支援的另一名上忍說著,并對己方眾人亮了亮各自那亂七八糟的忍者護額,似乎并不準備明確身份。
“是嗎,也就是說死了不會有任何的麻煩?”旗木朔茂一刀斬了上去說到。
“當然,如果可能的話!”兩個上忍打一個的對方又恢復了信心。
此時,戰(zhàn)場之上敵方依舊有3名忍者。分別是1名以逸待勞的上忍,和查克拉消耗了大半的上忍中忍各一人。
己方這邊,除了旗木朔茂,似乎只有日差還能戰(zhàn)斗!!
這一刻,實力依然懸殊嗎?
人數(shù)不占優(yōu)勢,那就用大范圍忍術讓敵人不得不保護己方的龍?zhí)祝。?p> “簌簌簌~~結印”上忍結印的速度異常的快,面對著要保護身后眾人的旗木朔茂,肆無忌憚的比拼起忍術。
“風遁@吹沙”“呼~~~??!”
一個籠罩著所有人的忍術使出,除了那被吹出的風之刃還攜帶著大量的沙塵、斷枝和草屑。
瞬間,被籠罩在攻擊范圍內(nèi)的眾人仿佛處在沙塵暴中。眼前的視距不足一米,甚至不得不閉上眼睛。而且,沙塵中同樣潛藏著殺機。
“土遁@土流壁”。
沒有白眼的旗木朔茂不得不站在隊伍的前方采用防御的手段,C級的土遁雖然簡單卻就具有著強大的防御能力。除了面對雷遁時不給力,幾乎可以跨越等級的防御住其他所有系的忍術??!老年的三代火影可是用這招召喚出山一樣的巖壁,防住了水神二代火影海一樣的水沖波?。?p> 這是一場真正的上忍之間的忍術對戰(zhàn),多年殺戮的經(jīng)驗讓他們各自結合了自身忍術的特性,開始搶占優(yōu)勢。
狂風和巖石的競爭??
“乒噌、乒噌乒噌~~”風刀和砂石斬在墻壁寬的巖石上并沒能造成多少傷害,但彌漫的沙塵依然阻隔了眾人的視野??!
看不見的時候,才是最危險的時刻。
“上方3米十點01”開啟著白眼的日差猛的喊道!
旗木朔茂瞬間就一刀斬了上去!
“乒~~”卻砍在了厚厚的砂之鎧甲之上。
白牙之刃雖然穿透了砂層,但只有17公分的刃長最多只造成了5公分的傷口。那一瞬間同樣聽到聲音的敵人,同樣也已經(jīng)做好了防御的準備。
“日向一族的白眼,先解決那個下忍?。 ?p> 輕傷后退,再次隱沒在沙子中的忍者沖著那兩個隊友憤怒的吼到。這群廢物竟然打了半天連幾個下忍都沒解決掉。
此時的日差瞬間感覺被幾道目光盯上了,連忙擺開防御。拉仇恨什么的,心中簡直有一種日了狗了的感覺!
然后,濃沙中迅速顯漏出兩具身影。戰(zhàn)斗至今的那名上忍和中忍,竟然放棄了旗木朔茂選擇隱沒在沙子中向日差殺來??!
“回天?。 ?p> 這一瞬間,日差用盡了已經(jīng)稀疏的所有查克拉。
兩把鋒利的“臂刃“堪堪刺入了一半,卻最終依然沒能穿透那稀薄的查克拉罩子。然后被瘋狂旋轉(zhuǎn)的回天查克拉攪的“乒乒”作響??!
這被回天阻擋了一半的兩人,仿佛卡住了一般產(chǎn)生了大量的硬直。
“刺”差一點,“抽”連接著手臂的臂刃又拔不出。
“土遁@土葬”
一個非常簡單的忍術,抓住時間的旗木朔茂快速用出了那個每次埋葬死者的忍術。
這一刻,站在地面的兩人竟然如同踩在沼澤的淤泥中一般。比沙子更稀釋的淤泥讓他們迅速的沉了下去。
那粘稠的沼澤泥濘的比稀疏的沙子更難以掙脫。它粘連著兩人掙扎的身體,然后里面仿佛伸出一只只由淤泥匯聚的黑手,將他們狠狠的拽了下去。
以牙還牙——“白牙”旗木朔茂,似乎也有著自己的怒火。
他憤怒的時候沉默不言,空氣中回蕩著總是敵人死亡時的哀嚎!
這一次,兩名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迎接死亡時的忍者,哀嚎的聲音格外的凄慘吭長。面對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被漆黑的淤泥吞噬消失...?。?p> 他們掙扎、嚎叫、扭動...卻更加加速了自己死亡的速度。
恐懼,在面對自己一點點臨近死亡之時異常的壯大。連見慣了生死的忍者,仿佛也變得懼怕??!
“咕咚~~”平靜后的沼澤淤泥中,冒出了一個巨大的黑色氣泡。
“砰~~??!”在眾目睽睽的注視下在耳畔炸裂開來,濺起了一片黑水。那應該是兩人肺里最后的空氣,被污染的仿佛有毒一般??!
看著只剩下自己的隊伍,那名一直隱藏著準備守株待兔的沙忍首領——終于慫了??!
“乘著自己體力還有優(yōu)勢的時候,與其死戰(zhàn)不如選擇撤退??!”
“嘭嘭嘭嘭~~”??!
他猛的砸下了包里所有的煙霧彈和起爆符。在大量爆炸的煙霧掩飾下,選擇了最快的方式飛奔撤退。
他慫了、他怕了、那個白頭發(fā)的家伙...他猛的看向腳下。
“不嗚~~??!”土遁,怎么可能也如此的迅速?
白牙的一生,不止前期的任務沒有一次失敗,連前期面對的敵人都一個不留。除了成為了父親之后,最后選擇了放過在襁褓中的“赤砂之蝎”??!
白光閃過,自信自己速度的忍者本以為自己可以憑著速度優(yōu)勢逃脫,卻當他在將后背交給敵人后...!
“噌~~”。
心中斬首術——讓他如洋蔥般插在了地里。
那具尸體依舊保持著逃跑的姿勢露出胸口以上的部位,卻唯獨頭顱無力的后仰著。圓睜的眼睛和未能說完話的嘴微張著,仿佛嗅著草之國翠綠大地上花草的清香。
就這樣,他們在這茫茫綠色的草原上迎接著烈日的曝曬。
面對逃跑的敵人,旗木朔茂并沒有臟了自己的短刃,而是選擇了同樣的“埋葬”。
最后一個敵人被埋進了土里,雖然只是一半——但似乎已經(jīng)不需要禮節(jié)性的使用土葬之術了。
青色的草原上,生長著很多花朵。
他們的頭,都一樣的隨風搖曳??!
景前
(抱歉了,千手繩樹似乎木有死成,他會接著2B呵呵的煩你們?。。? ?。ㄟ@本書越發(fā)的環(huán)環(huán)相扣,第一戰(zhàn)展現(xiàn)了白牙的“雷”和“動”。我說過旗木朔茂會土遁的,所以第二戰(zhàn)展現(xiàn)了“土”的“靜”。) “土的靜、雷的動”正是我想象中旗木朔茂戰(zhàn)斗方式的精髓?。ㄏ抡陆馕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