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歐陽彥思索了一番?;鹄枋乔俺屎蟮哪锛遥羰歉嬖V真名怕是不妥:“歐彥。不知閣下竟貴為公主,多有失禮,還請見諒。”不管怎樣,他們畢竟救了自己,該有的禮數(shù),一點也沒少。
“呵,歐彥,還真是好名字?!甭犃藲W陽彥的介紹,賈靜嗤笑一聲。
“過獎?!甭牫隽速Z靜話里的意思,歐陽彥到也不生氣,反正那又不是自己真正的名字。不過,若是說出了真名,自己此刻,該是人頭落地了吧。
自己現(xiàn)在身上有傷,貿(mào)然離去恐又遇到埋伏。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如就先同他們周旋,而后再想辦法離開。
“多謝公主救命之恩,在下普通人一個,沒什么拿的出手的東西,就將此吊墜送與公主,了表心意?!闭f著,歐陽彥將腰上的墜子送給了曲藝涵。
“可本公主卻是看上了你那玉佩,不知……”曲藝涵并沒有接吊墜,而是看著歐陽彥腰間的玉佩。
順著曲藝涵的目光,歐陽彥看到了玉佩。那是……
“恕在下不能從命,這玉佩,不能送您。”
那是他和萊茵梓榮的,天下僅此一對,他怎會送人,何況還是……不算仇人的仇人。
另一邊歐陽頌走后,萊茵梓榮也以收拾好。
出了宮,萊茵梓榮并沒有立刻前往火黎,而是去了“萊計糧店”。
“屬……”
看到萊茵梓榮,墨弋正要行禮,就被制止了,揮揮手說:“不必了,叫蔣御捷來見我。”上次來過一次,這次,萊茵梓榮輕車熟路的走進了后堂。
“參見宮主?!笔Y御捷看到坐在前面的萊茵梓榮,行了禮,也沒待萊茵梓榮說什么,便直起了腰:“不知宮主有什么事?!?p> 端起面前的茶微微抿了一口:“收拾收拾東西,隨我去一趟火黎?!?p> 蔣御捷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去收拾東西。這點,萊茵梓榮很喜歡——不該說的,一句都不會多問。
一日,曲藝涵正吃著早飯,就被曲遠叫去。
“父王喚女兒來有何事?”
“你可還曾記得父王與你說過的‘蝶宮’?!?p> “就是那個早已遠離世事的組織?”
“嗯。”
“這么強大的存在,自是記得的。父王此番提起,是他們重出江湖了嗎?”
“哦,那倒不是。只是~昨日父王收到他們的來信。信中說:蝶宮新任宮主,要來我火黎做客。大抵也就是這兩日便到了。父王是想,若由我王室的人去迎接,豈不是更顯得有誠意。”
“所以是要我去迎接他們嗎?蝶宮是厲害,可我們的身份也不低?!?p>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蝶宮’是大明的支柱。倘若我們能把‘蝶宮’策反,那么攻打大明便是輕而易舉。就算不能策反,讓他們袖手旁觀也好過與我們?yōu)閿?。?p> 曲藝涵思索一番,及不情愿地應了聲:“是,女兒這就去。不過,您可別忘了,當初助歐陽家奪取皇位的,便是這‘蝶宮’?!闭f完,也不待曲遠解釋什么就兀自離去了。
“藝涵,怎么了?”出了宮,曲藝涵怒氣沖沖的來到清居。
“父王讓我去接‘蝶宮’宮主。”語氣里依舊帶著怒意。
“‘蝶宮’宮主,誰?。吭趺磸膩頉]聽過?!辟Z父雖云游四方,卻從來不曾說過什么“蝶宮”。
“我也是聽父王說的?!比缓螅嚭蛸Z靜說了蝶宮。
三年前,還是白家的天下。
突然有一天夜里,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歐陽家?guī)е麑m’大舉進攻。他們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整個皇宮幾乎可以用暗無天日來說,只聽見耳邊有什么聲音,卻不知是什么東西。沒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一夜之間,皇室易主。
天下人皆傳白家將皇位給了歐陽家,卻不知是那個隱世百年的‘蝶宮’助歐陽家奪了皇位。
那是火黎王后的母家,事后,白家曾向火黎求助。但曲遠懼怕‘蝶宮’,拒絕了。王后一氣之下孤身一人前往,最后,氣急攻心死在了途中。
聽了曲藝涵所說的事,賈靜更是疑惑:“可既以隱世百年,又為何突然出來幫他們奪位?!?p> “沒人知道為什么?!鼻嚭瓝u搖頭。奇怪自己竟沒了當初的恨意。原來,時間久了,有些事,也真的淡了。
‘蝶宮’。
競和歐陽家有關系,怪不得父親當初不費一兵一卒,沒有生靈涂炭便輕輕松松拿到了皇位。
可那又是個什么東西。
“不知,在下能否一同前往。”歐陽彥從門后走出來:“在下并非有意偷聽,只是見公主怒氣沖沖,不知所為何事。公主救我一命,想看看有什么能幫您的?!?p> 曲藝涵揮揮手:“罷了,這么久,都過去了。況且,知道了又如何,你能與之對抗嗎。聽說‘蝶宮’世代宮主武功高強,幾乎無人能敵。再加上四位‘門主’,還有個影子一樣的‘隱衛(wèi)團’。如此,誰人能敵?!?p> 歐陽彥聽著,也著實一驚。大明還有這種門派,那豈不是很危險。
翌日,曲藝涵等人便啟程了。
卻不知,人,早已到了門口。
“公子,外地人是不能進城的,你還是走吧?!背情T守衛(wèi)已經(jīng)沒了耐心:“再不走,可別怪我不客氣。”
眼看著就要打起來的倆人,萊茵梓榮拉住了蔣御捷:“不急,會有人來接我們的?!比缓笞叩绞匦l(wèi)面前,很是不屑:“你不過是個守衛(wèi)。若是此刻你對我動手,不僅傷不了分毫,明日,我便可屠你滿門。可要想好了,這劍,要不要拔。”說完,還不忘向守衛(wèi)笑笑。雖然,她戴著面紗,那人根本看不到她的臉。
“駕~”就再拍此時,曲藝涵帶著歐陽彥過來了:“本公主要出城,還不快放?!?p> 守衛(wèi)見到曲藝涵,忙匯報道:“公主,這兩個人非要進城,您看,該不該放?!眲偛胚@個女人的話,確實令他害怕。一個外鄉(xiāng)人,能說出這番話,想來也不是普通人。
曲藝涵這才看向旁邊:“你們是~”
“‘蝶宮’。”蔣御捷也不廢話。
此話一出,歐陽彥和曲藝涵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