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惶恐,最后直接腿一軟,坐在了地上。由于他在角落,所以沒人注意,緩了緩爬起來,從人群中把自己夫人拉出來,回到屋里,把好友的話重復了一遍,后者坐在椅子上,幾次張嘴無話。
還是許老爺拿的注意:“皇上駕到,我們不知便罷,現(xiàn)在知道了,也沒有裝不知道的道理?,F(xiàn)在外面全是人,皇上是微服私訪,必然不像人盡皆知,明日一早帶著孩子們前去拜見吧?!?p> 徐夫人覺得可行,于是兩人整理了一番,一個繼續(xù)出去招呼賓客,一個去找兩個孩子。
許若珍還在和小姐妹說笑,就被許母拽走。四處沒看到許若軒,不用想也知道在哪兒,拉著女兒就直奔婚房,現(xiàn)在她也顧不得其他了。
許若軒回來掀了蓋頭,聽于臻臻有些餓,就去找了些吃的回來,剛關(guān)門就聽見母親跟妹妹在外面。
“娘你干什么呀。”許母沒理她,敲想了房門。
里面的人對視一眼,還是去開門了。
沒管許若軒,許母把女兒拉進來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一臉歉意的對著于臻臻:“臻臻啊,新婚之夜打擾你們,是娘對不住了,只是娘這里確實有件大事。”
于臻臻本來是好奇什么事致使婆婆新婚之夜來打擾他們的,聽完后一整個慌張無措,喃喃自語:“我什么命啊,皇上皇后親自蒞臨我大婚,還給我打扮。公主都沒這待遇吧!”
許若軒想起兩人下棋時:“我跟皇上稱兄道弟,怨不得一直輸!”
許若珍苦著一張臉:“我?guī)讞l命啊,讓皇后娘娘辦事,還搶東西!”
一聽“搶東西”,幾人立刻回神,都知道許若珍跟萊茵梓榮討了跟紅玉簪子做新婚賀禮,現(xiàn)在成了她們的催命符。
萊茵梓榮和歐陽頌早早就回去休息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散的場。
許老爺送走賓客找到幾人的時候,個個一臉愁苦。這幾天天亮的越來越早,幾人簡單休息后就去了兩人的院子。
第二天一早的許府靜悄悄的,下人都忙到很晚,主家特許他們今天好好休息。想著新婚第二天,應該都很疲憊,兩人也就適時的起晚了些,然而,等歐陽頌一開門,就看見跪在門前的一群人。
見門開了,由許老爺帶頭:“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p> ……
萊茵梓榮聽見動靜出來,看向歐陽頌:“真是越靠近京城越危險呢?!?p> 歐陽頌很自然的接受了事實:“都免禮?!?p> 跪的時間略長,腿有些酸,又沒帶下人,站的稍許有些困難。
緩了緩后許夫人呈上那支紅玉簪子:“小女無知,冒犯到了皇后娘娘,還請娘娘恕罪。”
萊茵梓榮上前拿過,走到于臻臻面前,插進她的發(fā)間:“本宮將她賜給你做新婚賀禮,希望你們百年好合,一生順遂?!眲e想她的父母一樣命運多舛。
當然,后半句她并沒有說出口,回到歐陽頌身邊,繼續(xù)道:“既然婚禮結(jié)束,我們也該走了,今日之事,還請不要外傳?!?p> “是?!?p> 應下后幾人就被歐陽頌遣退了,收拾了一下為數(shù)不多的行李,一人一個小包袱就離開了,待備好早餐來請人的時候,早已經(jīng)人去樓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