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洛斬覺得自己突然就動不了了,不只是自己的身體,就是靈魂都突然被束縛住,短時間內(nèi)不能夠動用分毫。
此刻,已經(jīng)變得凹凸不平的地面之上,一道道瑩白的紋路乍然浮現(xiàn),龍蛇游蕩之間相互勾連在一起,組成一個復雜又威力無比的大陣。
“這是第一殺陣!你怎么會這樣的大陣,雖然只有不多的一角,可是這種隱藏于神話傳說之后的古老大陣絕對不是你一個后輩該知道的才對!”囿荒要抓狂了,這又是怎么回事,余帆這個家伙怎么會掌握這樣的大陣。
“難道說你也是那個時代的存在?”囿荒的臉色突然一變,它似乎是猜到了什么。
如果說余帆真的是那個時代存在的轉(zhuǎn)世的話,那么樂子可就大了。
“第一殺陣?原來這個大陣是叫這個名字,不過殺陣來形容似乎有些不好吧!我認為殺戮不過是它的部分威能,雖然我得到的只有一角,以前看不出來,但是現(xiàn)在我還是有點見識的。”
緩緩地站起,身上的傷口依舊是有著鮮血在流淌,即便是生命靈脈也不能夠短時間內(nèi)愈合禁忌神通留下的傷口,說到底還是他的生命靈脈不夠成熟,他的修為有些弱小,否則怎么會抵擋不住。
“放心好了,我不會殺你的,之前對你下手只是因為你的價值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大而已,現(xiàn)在你一個洛家的人成為了一尊神王的仆人,我覺得這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情?!?p> 自來熟的拍了下洛斬的肩,余帆踉蹌的站起向著囿荒走去。
洛斬則是臉色難看無比,余帆說的不錯,若是之前的話,殺了他是對于洛家的一個報復,可是現(xiàn)在他先是囿荒的人,再是洛家的一份子,這其中能夠操作的地方可就多了!
光是這一點洛斬就能夠猜到余帆可以怎么利用了,想到這里洛斬的心瞬間沉到谷底。
“其實這座大陣是我五十年前布下的,當時的我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明白,因為我當時沒有資格明白,只是一個交易而已?!弊呦蜞蠡牡耐局杏喾_始解釋,“我記得應該有兩三個小門派被我用這座大陣磨滅在這個地方,差不多有數(shù)萬人的樣子,當時的我以為這些人可能得罪了他,不過現(xiàn)在想來他肯定是為了對付你啊!”
“借我之手布下大陣,表面上是為了屠殺那些螻蟻,實際上是要鎮(zhèn)壓,禁錮住你??!再加上那株五靈神蘭的存在,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事實上若是等五靈神蘭成熟之后,你就可能被完全的磨滅對吧!畢竟這是世界孕育的規(guī)律……”余帆悠悠的說道。
“可惜你故意放過了我,你不就是想要借他人之手來放我出來嗎?”囿荒即便是被釘在地上,依舊是沒有絲毫的屈服,“五靈神蘭何時成熟是一個問題,什么時候摘下也是一個問題,若是等五靈神蘭成熟之后摘下的話,服用之后說不定能夠得到我一世的道果,是大氣運降臨的征兆??墒窃谖屐`神蘭未成熟之前摘下它,則意味著要將我釋放出來,這種大因果可不是誰都能夠承受的了得?!?p> 洛斬和洛月兩個人同時打了個冷顫,心中一片的發(fā)涼,洛斬在五靈神蘭未成熟之時將其摘下,從另一個角度上來說他不就是放出了囿荒這個神王嗎?這么說他的行為還得罪了一個暗中沒有露面的超級存在?莫名樹敵的事情讓洛斬牙齒都要咬碎了。
洛月雖然沒有出手相助,但是五靈神蘭大部分都是被她吃下去的,這種因果她絕對是逃不掉的,甚至可能牽連到整個洛家,想到這里洛斬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傻了。
一開始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就這樣被余帆牽著鼻子走,以為自己做得對的事情全部都在余帆的掌控之中,摘下五靈神蘭,放出神王囿荒,擔下大因果,不該做的自己全都做了,簡直就像提線的木偶一樣被人隨意的操控。
余帆的手段實在是太厲害了,沒有用什么威逼利誘,只是將某些事情隱瞞住而已,讓他自己推開這扇地獄之門,什么都逃不過。而余帆卻是什么事都沒有,很完美的規(guī)避了一切的風險。
“好手段,余帆你可真的是算計過人?。 甭鍞夭铧c一口血給噴了出來,這是心頭的命血,完全是被揭露真相之后給氣的。
洛月怔怔無語,她那簡單的腦回路中哪里能夠容得下這樣的真相和事實,看到的聽到的感覺到的在真相曝光出來之后向著另外一個方向發(fā)展,完全不一樣了!
握緊淡色的長槍,余帆將它連同囿荒一起提了起來,眼中不住地打量著這個看起來依舊很是奇怪的家伙。
“小子,你到底想要干嘛?”囿荒史無前列的覺得頭皮發(fā)麻,脊背發(fā)寒,余帆看它的眼神實在是讓它不寒而栗,有種恨不得吃了它的感覺。
有些狂熱的盯著囿荒看了許久,余帆才恢復了平靜,說道:“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只是暫時想你受點委屈,做我一段時間的標本,讓我好好的研究一下神王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我以前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神王?。 ?p> “你……”
囿荒徹底的傻了眼,這貨什么來頭,研究神王!這樣的話也說的出口?但是也讓它發(fā)毛,這個小鬼目前動用的手段還真的能夠做到這些。
“小子,要不我們做個交易怎么樣?”
囿荒慫了,不知道為何,它看見余帆那種不拿它當成一個生靈來看,反而當做一個玩具的表情之時,它就有種打心底發(fā)憷,似乎在余帆的面前踏真的就是一個任他玩弄的器物一樣。
“交易?”余帆的眼前一亮,感興趣的問道,“你準備拿什么和我做交易呢,一般的東西我可是看不上眼的,你知道嗎?”
“我可以告訴你一些遠古時期的辛密,絕對是你不知道的方面?!?p> “沒興趣,我又不喜歡打探別人的隱私,再說了以前的舊事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只會向前看,以前發(fā)生了什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