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卿壓在楚離身上,雙手粗暴的扯開楚離的衣服。
楚離染紅了耳根,閉著眼用力刻制著自己的意識,努力讓自己不要失去理智。
木卿卻突然哭了起來,顫顫巍巍道“楚離,我喜歡你?!?p> 楚離一怔,他完全沒有想到木卿對自己的喜歡。
木卿說夢話一樣“三年前,我父親生辰的時候,我們…..”卻突然斷了。
楚離想要聽清木卿的話卻發(fā)現(xiàn)她早已睡著。
楚離無奈的笑了,將木卿包在自己衣服里面,防止她從不大的榻上滾下去。
三年前,木相生辰。
楚離開始思索,卻突然瞳孔放大,奚綄不就是那天投的湖嗎?那天他把自己泡在酒缸里,一罐接著一罐,后來被楚凌派的人追殺,之后匆忙間他好像躲在了某個地方。
楚離想不起來,他只知道第二天他在自家府中醒來,身上從小攜帶的鐫著楚離二字的白巾卻沒了。
算了算了,楚離看向懷中的人,睡的迷迷糊糊的,煞是可愛。
外面?zhèn)鱽砺曇簟巴鯛敚撬托〗闳ネ喔€是回府?”
楚離思索片刻便道“回府?!?p> 木卿在自己背后動的小手腳他不是不清楚,這會讓他致命,但是他做不到利用木卿,他做不到冷落木卿,對她就是無能為力??峙履厩溥@二字,就是他楚離一生的劫數(shù)。
回府后楚離下地飄然瀟灑抱起木卿。
府外木相卻早已恭候多時,一遍又一遍的傳人通話,還望王爺將小女歸還,卻被攔在門外。不用多想,定是楚珝將木相搬出來的。
楚離說了,他愛等多久就等多久,借口木卿要陪他徹夜通讀古書,身份合理,木相也不沒有道理帶人強(qiáng)搶。
房中,楚離將木卿安置在自己的床榻里側(cè),自己臥于外側(cè)和衣而睡,君子之行絕不會動任何的歪心思。
白蘇清那邊正和她父親一起去往皇帝在京都安排的宅子的路上。
“你當(dāng)如何向我解釋?!”白世君王冷聲。
白蘇清笑了笑,挑了挑眉“父王,女兒認(rèn)定的人,女兒必定會讓他成為下一任皇上,絕對不會讓你賭輸?!?p> 白世君王沉默,“三王爺除了容貌靚麗,其他根本不受皇帝的寵愛,在朝中根本無人向著他,這樣一個廢柴王爺,哪里會贏?”
白蘇清抬手拂起馬車上的卷簾,看向外面黑漆漆的街道,“我知道我只是一顆棋子,但是,我可不是那些愚蠢的公主,你自然從五個公主中選了我,就一定要相信我,你別無選擇。”
“哼,你不行的話我立馬換人,讓姐妹待嫁前人又不是沒有過?!?p> 白蘇清瞪大美麗的眸子,殺意閃過。
白世君王道“我明日回城,我會派人時刻監(jiān)視你的一舉一動,不要讓我失望?!?p> 木卿一夜好眠。
清晨,當(dāng)?shù)谝唤z曙光照在床榻之上,木卿欣欣然張開了眼,昨夜的烈酒使她頭疼欲裂,看向身側(cè)的人,她一驚。
但并沒有大呼小叫,她澄澈的目光看向楚離精致的面容,深邃的眼眸即使閉著也讓人遐想不已,嬌潤性感的薄唇以及高挺的鼻梁,每一個比例每一條棱角都溫柔了時光,倦怠了歲月。不禁讓木卿看的著了迷。
卻突然想起了昨夜白蘇清,澄澈亮麗的眸子閃過失落的神色。
楚離好像明了一般,就算沒有睜開眼,他娓娓道“我不會娶白蘇清的,你相信我?!?p> 這是對她的承諾嗎?是嗎?確實(shí)是承諾,是承諾阿,木卿揉了揉揉眼睛,起身穿鞋。
待木卿走出門的時候,楚離緩緩睜眼,看向木卿的背影,像是對自己說,“我喜歡你,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