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祁?
云晚看著祁川,他正努力正向她行禮。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害怕她,身體總是在歪歪扭扭的,可又在很努力地克制。
“好了,陛下,不必行禮了。”
看見這樣的祁川,云晚心中不由地柔軟下來,她不是傻子,自然可以感覺得到這個小帝王在害怕她。
祁川有些害怕地抬眸看了看云晚,卻見她在對他笑。
祁川雖小,雖身在帝王家,辨人臉色是常事。
看見云晚對他笑,他反而更慌張的跪了下來,他從來沒有見過云晚笑過,更沒有對他笑過。
一時間,跪在地上,把頭磕在玉石板上。
“太傅,弟子知錯了,弟子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太傅不要打弟子?!?p> 云晚:“……”
看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帝王,云晚心間不由一緊,她慢慢的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向他伸出手來。
“起來,這樣成何體統?!?p> 她的聲音清冷,沒有之前的笑意,祁川再抬頭看她時,正見她一如往日般嚴肅,心中才松了一口氣。
一臉笑意的太傅和一臉嚴肅的太傅,兩者相比之下,他更喜歡后者。
誰知道前者是不是笑里藏刀,是不是下一刻就想要他的性命。
“是,太傅?!?p> 祁川站好身子,云晚的目光打量著他。
一身玄服穿在他的身上,像一個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有幾分大。
稚嫩的臉上也沒有幾兩肉,一雙眸子卻是黑亮亮的,毫無城府的模樣。
“你想放紙鳶?”
云晚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桌案上有幾本書,想來原主之前正在看閱書籍。
祁川聽見云晚問話,將頭低了下來,兩支手不由得放在一起捏著衣角。
“回太傅,弟子不想放紙鳶了?!?p> 他的語氣里是掩蓋不住的失望,應該很想放紙鳶,可輪到云晚問他,又怕云晚打他,自然不敢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云晚坐在位置上,拿起了桌案上面的書,目光也不再看向祁川。
“陛下既然想去放紙鳶,那今日便去放吧,只是明日,要用心讀書才行?!?p> 祁川愣在原地,眸光中閃爍著激動,他小心翼翼地開口。
“太……太傅,是讓弟子去放紙鳶嗎?”
“怎么,不想去?”
云晚挑眉問他,看向他時,正見他臉上激動。
祁川再次向云晚行了行禮:“弟子謝太傅,弟子想去放紙鳶,弟子馬上就去?!?p> 見他開心的離開了,云晚才放下手中的書,開始接受大腦的記憶來。
可能有了之前的經驗,這一次的接收記憶并沒有那么疼痛。
無數的畫面一點點的傳入她的腦海里,這個世界的背景也跟著傳了過來。
原主謝晚,是大靖朝謝相的孫女,從小飽讀詩書,十三歲進宮為天子太傅。
祁川八歲登基為帝,先帝因病去世,先皇后深愛先帝,先帝駕崩之日,也飲下鳩酒隨先帝而去,謝相為三朝元老,自是輔政大臣。
可世人,一旦手中掌握了權力,自然是開始膨脹,有了奪位之心。
可是……謝相除了原主這一個后人,兒子兒媳早就死在了流民的手里了。
所以是有心奪位也無力,把云晚送進宮來,只是希望她能有奪帝之心。
可原主的心愿,卻是輔助祁川成為一代明君。
云晚接收記憶,一下子從位置上驚坐了起來,放在桌子上的手不停地顫抖著。
大靖?!
祁川是……祁澤的后人?
樓月初
還是寫古言位面吧,這個世界,補上祁澤的番外 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