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南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擁有了這黑暗力量便已經(jīng)是十分的不尋常了。
現(xiàn)在自己又擁有了能夠看清楚別人身上弱點的能力,她卻是越來越感覺自己很厲害了。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還要繼續(xù)打嗎?”
那領(lǐng)頭人看向云逸那邊。
雖然說云逸的身上也受了不少的傷,但是自己的手下,也是沒少受傷,一個個的臉上身上也都掛了彩。
那領(lǐng)頭人的臉色陰沉了一下。
今天如果他不能夠?qū)浤虾驮埔輸貧⒃谶@里的話,那么他曾經(jīng)的名聲也都不復(fù)存在了,這是他不允許發(fā)生的事情。
“我們來,擺陣!”領(lǐng)頭人的聲音冷冷的落在了眾人的耳朵里。
眾人一下子都愣在了原地。
“老大,我們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都不是很好,一點都不適合擺陣啊?!逼渲幸粋€人望向那領(lǐng)頭人說道。
“那怎么辦?難道你們要看著這兩個人凌越在我們之上?”領(lǐng)頭人的眼里滿滿的都是冷色。
“這…”
下面眾人都猶豫了一下。
是啊,他們的生與死算什么,就算是死了,他們也算是死得其所了,為的是鄔國。
“好?!?p> 眾人下定了決心之后,便走到了自己所應(yīng)該在的位置上。
幸好這一次出來,他多帶了一個人,要不然鬼士死了的話,還真的沒有人會代替他的位置了。
那領(lǐng)頭人的心里暗暗地想到,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奇怪的笑容。
憶南站在原地觀察著他們的動態(tài)。
她跟云逸兩個人背靠著背站在一起,而那些人則是將他們圍在了中間。
那領(lǐng)頭人望向憶南和云逸。
“我跟你們說,不管怎么樣,今天,都是你們的死期!”
說完之后,他們便是啟動了陣法。
看著這個陣法,沒來由的,憶南的心里生出了一絲熟悉的感覺。
憶南是從來都沒有看過與陣法方面有關(guān)的書,所以說,正常的話,她是不應(yīng)該對陣法這一方面有所了解的。
可是事實上卻不是這樣,她卻對著這個陣法有著沒來由的熟悉感。
憶南笑了笑,“我好像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了?!?p> 云逸看向憶南的目光里面有點詫異,“你是怎么知道的?”
憶南神秘兮兮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不過,我就是知道?!?p> 云逸被她說的這句話繞的亂七八糟的,不過最終還是笑了笑。
“好,愛妃說什么,我都會去做?!?p> 憶南指了指那個領(lǐng)頭人,“他便是這個陣的陣眼,只要是能夠?qū)⑺o擊敗,那么,這個陣也就相當(dāng)于破了?!?p> 云逸點頭。
憶南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其實在之前的時候,云逸也是想到過這一點的,但是最后他還是由于有些不確定,便沒有將這句話對憶南說出來。
不過現(xiàn)在既然憶南已經(jīng)說了,便是證明他之前的猜想都是正確的。
不過要是想攻擊那個陣眼,好像也是有點難度的。
望向那領(lǐng)頭人的時候,云逸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竟然妄圖想要去搶奪他的人,還真的是活的有些不耐煩了。
一想起來這件事,云逸的內(nèi)心就無法淡定下來。
他將力量全部都逼到自己的手上。
“南兒,你去幫我掩護(hù)一下,我給他致命一擊?!?p> 憶南輕輕地點頭。
“好?!?p> 其實她原本就是這么想的,不過既然兩個人都想到一起去了,那也就不必再去顧忌那么多了。
那個陣法極大程度的拖延了憶南和云逸的腳步,讓他們的移動速度明顯的變慢了許多。
“我知道你們的優(yōu)勢便是你們的速度,不過在我這里,我是絕對不允許你們再次保持之前的速度,懂嗎?”
憶南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難道你真的以為就憑著你這一個小破陣法,就能夠阻攔我的腳步嗎?跟你說,這是不可能的!”
說完之后,憶南雙手緊緊地合在一起,從她的指尖上,散發(fā)出來了很多的黑霧。
“什么情況?這是什么妖法?”那領(lǐng)頭人看向憶南皺著眉頭說道。
憶南笑了笑,“這才不是什么妖法,這才是我真正擁有的力量!”
她的手指迅速的指向了陣中的所有人,當(dāng)然,除了那個領(lǐng)頭人。
那些人瞬間就好像是喪失了自己的力量一般,完全無法再操控自己手里的力量。
“老大,這到底是什么妖法,為什么,我們動不了了?”那些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點驚恐的表情。
對于他們來說,他們所擁有的力量便是他們現(xiàn)在所仰仗的一切,他們無法想象,如果有一天,他們失去了自己的力量,會變成什么樣子。
“不,不,不,不要抽走我身體里面的力量,你想要什么,我一定都會告訴你,一定都會將你想要的東西交給你,只是求你,不要拿走我身上的力量!”
那個人一下子跪在了憶南的面前,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現(xiàn)在你想通了?之前,你都做什么去了?”她的嘴角勾著的笑容,沒來由的,讓那個人的心頭一跳。
那人跪在地上,不住地求饒,“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大人這么厲害,我都沒有看出來,我實在是,該死!”
“是啊,你都說了自己該死,那么你為什么不直接去死嗯?干嘛還要站在我的面前求饒?”憶南冷冷的說道,“說到底,你還是為了自己活命?!?p> 那人看向憶南的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試想一下,你能夠只是因為我拿走了你的力量,就背叛了你原來的主子,你能夠保證以后的日子里,你不會因為其他的東西背叛我嗎?不可能的?!彼α诵Γ澳阒豢吹搅俗约旱睦镆?,并沒有注意到其他人,所以,你這種人,不值得留下來?!?p> 說完這段話之后,憶南一抬手,便將那人的命給解決了。
領(lǐng)頭人看向憶南的眼神真的是恨不得想要將她殺掉。
“你怎么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他的眼里滿滿的都是血紅色。
與憶南眼中的亮紅色不一樣,他的眼里是暗暗地紅色,應(yīng)該說,他的眼里是許多的血絲。
憶南笑了,“我為什么不能?我只是幫助你除掉了一個比較無能的手下,按理說,你還是應(yīng)該感謝我的?!?p> 那領(lǐng)頭人聽了憶南的一番話之后,怒火徹底的被憶南給激起來了。
“你給我拿命來!”
手下的人已經(jīng)全部失去了自己的力量,這個陣法如果只剩下了他一個人的話,就沒有了任何的用處。
他也顧不得其他人了,將自己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一個地方,便向著憶南掠了過來。
“好,好,好,今天你給了我這樣一個羞辱,我都記在了心上,所以現(xiàn)在,我想要跟你同歸于盡!”
云逸忽然之間出現(xiàn)在了憶南的面前。
“你難道真的當(dāng)我是死的嗎?你惹誰不好,為什么要偏偏惹到了我的女人的身上,到底是誰活的不耐煩了,這好像是還沒有最后的定論吧?!?p> 說完這句話之后,云逸儲存已久的力量便在一瞬間打在了那領(lǐng)頭人的身上。
不過并沒有對他的身體造成很大的損害。
“呵呵呵,你還真的是小看我了,我原本還以為你又多厲害,現(xiàn)在看來啊,還是你身邊的這個女人更厲害一些。”
那領(lǐng)頭人看向云逸的眼中多了幾分憐憫。
“出門在外還是要靠女人,你心里一定很難受吧?”
憶南笑了笑,“不管你說什么都沒有用,對于我們來說,你說的這些話,完全是不會讓我們少一塊肉的,充其量只是心里稍微難受一小下,明白嗎?”
雖然云逸打到了那領(lǐng)頭人的身上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但是還是一定程度的抵擋住了他的攻擊。
憶南笑了笑,“云逸,你歇一會兒吧,該我上場表演了!”
說完之后,憶南的眼睛瞬間變成了血紅色。
“你該為你之前所說過的話,以及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憶南原本就已經(jīng)積蓄好了力量,之后,便將自己的力量,打在了那個領(lǐng)頭人的身上。
“為什么,你會擁有這么強大的力量?”那領(lǐng)頭人有些難以置信的望向憶南。
憶南笑了,“其實我的力量一點都不強大,我只是,力量的性質(zhì)與你們不一樣罷了?!?p> 領(lǐng)頭人這才發(fā)現(xiàn),憶南所擁有的力量的確是與他們所有人的都不一樣。
“你這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妖術(shù)?”他皺著眉頭說道。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力量,一時間將它稱之為妖術(shù),倒是也在憶南的意料之內(nèi)。
“我這并不是什么妖術(shù),只不過你沒有見過而已,怎么能夠直接說是妖術(shù)呢?”憶南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我也實在是不想跟你再廢話下去了,直接了解你的命就可以了?!?p> “等一下?!痹埔莺鋈怀隽寺曇簦拔蚁胫?,你們是奉了什么人的命令,來這里想要得到的東西是什么?”
那領(lǐng)頭人的臉上露出了近乎瘋狂的笑容,“我都已經(jīng)是要死的人了,我又怎么會跟你說呢?”
說完之后,他便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頭,很快,他便死掉了。
見到自己的老大死了之后,周圍的那些人看向憶南的眼中慢慢的都是恐懼。
“好漢想要什么,我們什么都告訴你,只要不傷害我們的性命就好?!蹦切┤硕脊蛟诘厣希懞玫目聪驊浤稀?p> 憶南笑了笑,“當(dāng)然,只要你們能夠說出來你們此行的目的,我就留你們一條性命。”
“我們是來奉命找一樣?xùn)|西的,不過那個東西到底是在哪里,我們也不知道?!?p> “找什么?”憶南挑了一下眉。
“是對鄔國之王很重要的一個東西?!?p> 憶南聽了這句話之后,差一點就沒被他給氣死。
“不是,你這句話不就相當(dāng)于沒有說嗎?”憶南狠狠地說道,“我想問的是具體的東西。”
那人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具體是什么東西,就我們這些人怎么會知道啊!”他的臉上帶著苦笑,“我們是真的不知道??!”
憶南笑了笑,“那就不怪我了?!?p> 她抬起手,一把劍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p> “你不是說的不殺我們嗎?怎么能夠反悔呢?”那人惶恐的看向憶南。
他從憶南那里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殺意。
“可是我并沒有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啊,所以說,我殺了你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一劍穿喉,那劍身之上甚至都沒有留下一點血跡。
憶南將那把劍收了回來,“你們還有什么想要說的嗎?或是有沒有人,知道我想要的答案?”
眾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說。
“我知道。”一個人站了出來。
“說?!睉浤虾谜韵镜耐莻€人,她還是比較期待能夠從那個人的口中得到什么消息的。
“他們要找的是能夠治愈一種疾病的藥,名字好像叫做雪山之蓮。”
憶南點頭,“好,我知道了。”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說完之后,她再次胳膊一抬,那把劍便一下子穿透了那人的喉嚨。
“你…你…不是說不殺我嗎?”他強忍著說完了這一句完整的話。
憶南笑了笑,“如果我要是真的留了你的性命,那我才是真的傻?!?p> 看著地上的一地尸體,憶南微微的皺了皺眉。
從懷里掏出了那化解尸體的藥水,她便灑在了地上,瞬間,那些尸體便全都消失不見。
憶南坐在了石頭上。
“他們要找的東西果然是我們現(xiàn)在所需要的東西?!彼粭l腿晃著,一邊淡淡的說道。
“我們要這個東西做什么?”云逸有些不解的說道。
“當(dāng)然是為了救治父皇的病了?!睉浤系闪怂谎郏案富室恢倍贾辛艘粋€毒,那毒在他的身體內(nèi)好久了,如果要是救治的及時的話,其實也是用不著這一味藥材的,但是,他中毒的時間實在是有點長,所以,只能依賴這個藥物了?!?p> 云逸點頭,“我明白了。”
“走吧,看來在關(guān)注這個藥材的人不止是我們,所以,現(xiàn)在我們最好是要搶占先機(jī),要是被他們先拿走了這個藥材,那對父皇來說實在是有些不利。”
云逸抿著唇不語。
半晌,他開了口。
“南兒,你不是知道我不是榮皇的親生兒子嗎?你為什么還要這樣對他?”
“難道不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應(yīng)該更好的對待他嗎?”憶南抬起頭望向云逸,“他這么多年來,過的是什么樣的生活,我想你心里應(yīng)該是有數(shù)的,我想用盡我的全部力量去為他做一些事情,至少,會讓他能夠活的更長久一些。”
云逸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南兒,難為你有心了。”
憶南笑著搖頭,“這算什么事情?我們都是一家人,說這些話不見外嗎?”
兩個人繼續(xù)向里面走去。
就在剛剛打斗的時候,憶南發(fā)現(xiàn)這個山洞里面竟然是別有洞天。
他們剛開始以為他們所到的地方已經(jīng)是洞穴的最深處了,可是沒想到的是,他們到達(dá)的地方根本就不是那最深處,因此,他們也沒有找到他們想要找的東西。
洞穴的里面完完全全的都是一片黑暗。
憶南伸出手來,將自己手上的黑霧化成了一個照明的燈光。
“我們得快走,我這個燈光撐不了太久?!睉浤习欀碱^說道。
云逸點頭,拉了憶南的手繼續(xù)向前面走去。
越往深處,卻是有了另一種感覺。
感覺不到過于寒冷,也是感覺不到過于溫暖。
總之是一個比較奇怪的地方。
“我們來的地方到底對不對?。俊睉浤习欀碱^說道。
云逸笑了,“南兒,如果那雪山之蓮能夠長在一個尋常的地方,那就不是什么珍惜的藥材了?!?p> 憶南摸了摸鼻子,云逸說的好像也沒錯。
“那就繼續(xù)向前走走看看?!?p> 忽然,那黑暗在一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光明。
憶南將自己手中的光亮收了起來,“走吧,不管是什么危險,我們都是要克服的?!?p> 云逸緊緊地拉住了憶南,“我只是不想讓你受傷啊。”
“不會的。”憶南拍了拍云逸的肩膀,“我要是那么輕易就被打敗的話,那就不是我了?!?p> “的確是?!彼p輕地摸了摸憶南的頭發(fā),“可是你有想過前面會是什么樣的危險嗎?”
憶南搖頭,“為什么要顧慮那么多呢?你要是不愿意去,那就讓我自己去好了。”
“不行。”云逸搖頭,“我一定要保護(hù)好南兒?!?p> 憶南笑了,“那就走吧。”
面前是一座橋,憶南想都沒想就走了上去。
可是她回頭想要去拉住云逸手的時候,后面哪里還有人,回應(yīng)她的也只是空氣。
憶南深吸了一口氣,好像從剛剛開始,云逸就有些不太對勁。
他一直想要勸說自己不要繼續(xù)往前走。
如果真的是云逸的話,他應(yīng)該是不會阻攔她的。
所以說,剛剛拉著自己手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哈哈哈哈,你還能想明白,說明你還是很聰明的嘛?!币粋€男人大笑的聲音忽然傳到了憶南的耳朵里。
憶南皺了眉頭,警惕的看向周圍,但是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
“你是誰?你現(xiàn)在在哪?”她小心翼翼的溫度。
“這個不是你能夠管的事情。”那個人聲音再次出現(xiàn)在了憶南的聲音。
給她一種周圍都是那個人的感覺。
“想不想知道你現(xiàn)在的夫君在做什么?”那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在了憶南的耳邊。
憶南搖頭,“我不想知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p> “我告訴你吧,要是你再不去找他的話,他可就要跟其他的女人上床了哦?!?p> 憶南聽到了這句話之后,心里最初的平靜終于還是被打破了
她原本以為自己是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的,可是后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云逸的事情上永遠(yuǎn)都是不能夠視而不見的。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