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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會拯救你

第一百九十六章:開始察覺的眾人

我一定會拯救你 塵殤酒今醉 5090 2019-02-01 22:03:49

  望著眼前的來人,燁偉的嘴角時不時抽搐一下.

  手上拿著還未點燃的香煙,打火機在手中反復(fù)做著開關(guān)閉合的動直至過了許久,燁偉這才終是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我能報警嗎?”

  “......我覺得你似乎誤解了什么.”

  對于燁偉語氣略微不善的詢問,唐蕭林感到非常無奈.

  “沒想到你表面雖然看上去很正經(jīng),但其實居然是這樣的人......”

  說著,燁偉下意識的撥開打火機點著了火,隨即緩緩將頭微微低下,將嘴中叼著的香煙向火焰湊去.

  “......能不能不要在小孩的面前吸煙?”見此,唐蕭林立刻阻止道.

  “不好意思,差點忘了,一下子習(xí)慣性的就這么做了.”

  聞言,燁偉頓時停下了動作.

  “那么,接下來能麻煩你解釋一下么?”

  視線下調(diào)些許,燁偉將目光轉(zhuǎn)至唐蕭林的身旁,聲音幽幽道:“你是怎么強迫這么可愛的小女孩換上女仆服來服侍你的?”

  “......冷靜點.”

  唐蕭林這句話并不是對燁偉說的.

  敏銳的察覺到身旁之人的氣場逐漸上升,唐蕭林連忙開始勸阻.

  雖然唐蕭林并沒有見過維多利加真正發(fā)起火來的樣子,但這并不代表他不懼怕.

 ?。叟⒆影l(fā)起火來是非??植赖氖虑椋?p>  這樣的觀念,不知何時起就已經(jīng)固定在唐蕭林的認(rèn)知內(nèi)了.

  “呼......”

  見維多利加似乎聽進了自己的勸阻,因此讓氣場漸漸恢復(fù)原狀,唐蕭林不禁松了一口氣.

  然而,還未等他放下心來——

  “我是他的妹妹.”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唐蕭林差點岔過氣去.

  “原來如此......[妹妹]啊.”

  聞言,燁偉再度將視線轉(zhuǎn)回了唐蕭林的臉上.

  ————[你這家伙居然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放過,真是喪心病狂.]————

  從沉默著望向自己的燁偉的眼中,唐蕭林非常清晰的讀出了這句話.

  “......分析報告單什么時候能出來?”

  表示已經(jīng)放棄解釋,唐蕭林把話題硬生生的轉(zhuǎn)了回來.

  “估計明早就可以了.”扭頭望了一眼已經(jīng)開始漸漸昏暗下來的車窗外,燁偉說道:“不過明早我可能會有點事,你下午再來找我吧.”

  “行,那我們就先離開,不打擾你的私生活了.”

  說罷,唐蕭林牽著維多利加走出了燁偉的辦公室.

 ?。坂辍?p>  許久,一道輕響回蕩.

  伴隨著輕響而起的,是一陣火花,隨即再是一柱升騰而起的火焰.

  “呼......”

  煙卷微燃,白氣飄蕩.

  接著煙草帶來的麻痹之感,他略微驅(qū)散了心中的恐懼.

  “......今晚恐怕會做噩夢吧.”

  回想起剛才兩人臨走前那雙翠綠色雙瞳瞥向自己的瞬間,他再度下意識的微微一顫.

  “讓我不要[多管閑事]么......”

  望向窗外,燁偉無奈一笑.

  “真是一個有趣的小姑娘.”

  ——————

  “怎么了,梅露?”

  坐在沙發(fā)椅上,見自己的妹妹眺望窗外表情略微凝重著似乎正在思考些什么,亞里亞不禁出聲問道:“有什么不對勁的事情嗎?”

  對于自己的妹妹,她肯定是有所了解的.

  聞言,梅露愛特緩緩轉(zhuǎn)回了頭.

  “姐姐大人......”

  確認(rèn)了眼時間以及房間內(nèi)的另外三人沒有注意到這邊之后,她這才開口道:“你不覺得這幾天有點不對勁么?”

  “就像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七點快過半了,可外面的腳步聲還是如此繁雜......這難道不是已經(jīng)可疑到極點了么?”

  聲若細絲,像是怕驚醒什么似的.

  “你是指什么,梅露?”微微輕瞇起雙眼,亞里亞反問道.

  確實,她也是感覺到這幾天似乎有什么不對勁.

  只不過,她只是出于[直覺],而非找到了什么可疑之處.

  “不對勁的地方有三處.”

  梅露愛特開始道出自己觀察到的三個不對勁之處.

  “一:列車上能夠被確認(rèn)的工作人員突然多了起來.”

  “二:除我們房間以外,其他乘客的居住場所似乎每天會被打掃四次及以上.”

  “三:打掃房間的工作人員并沒有尊守工作禮儀......雖然他們隱藏的很好,但我還是能看出他們是在以[觀察]或是[搜索]的角度在偷偷的掃視房間.”

  “......也就是說,出了什么非常重大的事.”聽完梅露愛特道出的三個可疑之處,亞里亞推論道:“可以先從第二點推論出這是薇鳶的做法;第一點則是可以猜測出她這是在增加眼線;至于第三點......”

  “不,暫時還不好說.”接過話,梅露愛特說道:“若只是單純的丟了什么東西的話,以薇鳶的性格,是絕不可能這么大動干戈的,現(xiàn)在肯定是出了什么非常重大的事情.”

  “......不,還有一種可能性.”

  忽然,亞里亞的聲音低沉了下來.

  “若是......蕭林出了什么事呢?”

  聞言,梅露愛特頓時沉默.

  “......這種可能性也很大.”許久,她點了點頭,承認(rèn)道.

  “要和小雅她們說嗎?”

  “我覺得還是暫時不要比較好,這也是為了她們.”

  “那去看看?”

  “嗯,事不宜遲,現(xiàn)在就去.”

  猜測再加上擔(dān)憂,讓兩人立即從沙發(fā)椅上彈起,隨即展開行動.

  ——————

  “你怎么了,安娜?”

  見櫛名安娜捧著手中的紅色玻璃珠再一次開始愣神,伊莉雅不禁面露擔(dān)憂.

  “這幾天看你都沒有什么精神,是有什么難過的事嗎?”輕牽起櫛名安娜的手,伊莉雅關(guān)切道:“有心事的話就說出來吧,我來幫你想想解決的辦法.”

  在伊莉雅的印象之中,她以前從未看見過自己的朋友有過像這幾天一般的表情.

  那是一種明明感到悲傷卻不知自己為何會悲傷的表情.

  “伊莉雅......”

  聽到朋友對自己的關(guān)心,櫛名安娜的面色漸漸恢復(fù)了些許生氣.

  “這輛列車上,有人死去了.”

  櫛名安娜注視著被自己拿至眼前的紅色玻璃珠,眼瞳中閃爍著悲傷.

  “......安娜,每個人的壽命都不同,你不必——”

  “他是被人殺死的.”

  剎那間,伊莉雅瞬間感覺一陣冰寒蔓延至了全身.

  “......安娜,你確定嗎?”

  對于自己從小到大唯一的朋友,伊莉雅自然是非常信任.

  但此刻,她無法相信櫛名安娜的話語.

  不,準(zhǔn)確的說,是她不想去相信.

  不敢去理解櫛名安娜口中這第一次道出的話語中的意思.

  就在這時——

  “伊莉雅,我們房間的門鎖上了嗎?”嬌軀忽然一顫,旋即,櫛名安娜迅速問道.

  “肯定上鎖了啊,怎么了?”

  “......能麻煩你再去確認(rèn)一下嗎?”表情中帶上些許恐慌,櫛名安娜略微顫聲道:“我感覺到一股和上次一樣的強烈[惡意]正要經(jīng)過我們的房門前.”

  “......目標(biāo)呢?”

  “感應(yīng)不到,外面的氣息全被那股[惡意]給覆蓋了,不過它并不是朝我們而來的.”

  “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聽見這句話,像是確認(rèn)了什么似的,伊莉雅輕跑至房門前.

  然后——

  她解開了房門的鎖.

  輕輕拉開房門,伊莉雅警惕的向外看去.

  她在觀察.

  她想要確認(rèn)這個能讓自己朋友連續(xù)感應(yīng)到兩次[惡意]的人究竟是誰.

  然而——

  “怎么有這么多人......”

  她的想法落空了.

  雖說走動且相互錯身之人不過十個,但對于準(zhǔn)備仔細觀察他們的伊莉雅來說,還是太過目不暇接.

  身著厚大衣的成年男性......

  身著絨棉襖的成年女性......

  頭戴針織帽的少年......

  手戴棉手套的少女......

  ……

  穿上了各式各樣保暖服飾的人們從伊莉雅的眼前走過.

  “......究竟是誰?”

  觀察著走道上的每一個人,伊莉雅低語道.

  ——————

  “......美琴,我有件事想和你說.”

  猶豫了許久之后,曉美焰終是下定決心,走至了正在閱讀書籍思考著問題的御坂美琴身前.

  “真是的,怎么一臉嚴(yán)肅的表情?”見平時柔柔弱弱的曉美焰此刻表情突然凝重起來,御坂美琴不由笑道:“很不適合你哦,換回來吧.”

  “真是的......”聞言,曉美焰臉上好不容易做出的嚴(yán)肅狀瞬間垮了下來,隨即聲音揉柔柔弱弱的抗議道:“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你就不能不拆我的臺么,美琴?”

  “抱歉,抱歉,當(dāng)我剛才什么也沒說,美焰你繼續(xù)吧.”

  見曉美焰朝自己開始抱怨,御坂美琴隨即尷尬一笑,裝作剛才無事發(fā)生.

  “呼......”

  靜下心,曉美焰閉上眼做了一個長久的深呼吸.

  當(dāng)她再次睜開眼,她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再度恢復(fù)了剛才的嚴(yán)肅.

  “美琴,這輛列車可能并沒有我們看上去的那么安全.”微微一推臉上的眼鏡,曉美焰沉聲道.

  聞言,御坂美琴頓時一愣.

  “你為什么會這么想?”她問道.

  “......空氣中有一股很淡的火藥味.”曉美焰肯定道.

  “[火藥味]指的是?”

  “就是美琴你腦中現(xiàn)在所想的那種.”

  “應(yīng)該說真不愧是軍火迷么......對于硝煙味還真是敏銳.”

  聽完曉美焰的話,御坂美琴放下手中的書,旋即站了起來.

  “小焰,你是在哪里聞到的硝煙味?”

  “餐廳,雖然它混雜在了很多味道中,但我還是能聞到它的存在.”

  “餐廳么......為什么不早點說?”

  “我本來也沒想這么多嘛......要不是最近總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鐵銹味,我想我也估計不會想和美琴你說——誒誒誒!?”說罷,見御坂美琴突然轉(zhuǎn)身向著門口走去,曉美焰不禁呼喊道:“美琴,都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啊!?”

  “我去提醒小雅和學(xué)長,讓他們兩人最近盡量還是少出門,且多注意一下身邊以及自身安全.”

  聽見曉美焰對自己的呼喚,御坂美琴便是向其道出了自己的去向,然后接著開口道:“小焰,能麻煩你現(xiàn)在再去一趟餐廳嗎?”

  “若真的有潛在的危險,我認(rèn)為如果能盡快把它提前找出來的話,那我們也就越安全.”

  ——————

  “感謝你能夠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前來此處.”

  望著眼前確實響應(yīng)了自己邀請的來人,白微微欠身以表歉意:“歡迎你的到來,立華奏小姐.”

  “......白小姐,您不必這樣.”從白的外衣銘牌上了解了姓名,立華奏回應(yīng)道:“我前來此處,也是我自己的選擇.”

  “話說......”

  困惑中,立華奏望向了白左側(cè)的后方,隨即接著開口道:“貝亞托莉絲學(xué)妹,為何你會在這里?”

  “......別問貝蒂,貝蒂也不知道.”聞言,碧翠絲輕嘆一聲:“貝蒂也只是被維多利加那個家伙叫到這里來的而已.”

  “原來如此......兩位都是不知為何而來是么?”聽完碧翠絲的話語,白頓時扭頭望向了一直保持著沉默的紅莉棲:“紅莉棲,接下來就拜托你了.”

  聞言,牧瀨紅莉棲臉上的表情瞬間轉(zhuǎn)化為一片苦色.

  “白,立華奏小姐,你們先坐下吧,這樣我們才方便談?wù)劷酉聛淼氖虑?”

  待兩人之后,且確認(rèn)自己在內(nèi)的四人都準(zhǔn)備好了以后,牧瀨紅莉棲接著開口道:“立華奏小姐,貝亞托莉絲小姐,其實今天找你們兩位來,是想讓兩位幫我們一個忙.”

  “找我?guī)兔?”|“找貝蒂幫忙?”

  聞言,兩人頓時一愣.

  “是的.”見兩人愣神,牧瀨紅莉棲又是說道:“根據(jù)維多利加小姐提供的情報來看,你們似乎是不小心觸動了列車?yán)锏臋C關(guān)對吧?我們對那個機關(guān)表示很感興趣,所以想邀請兩位幫助我們一同破譯.”

  “原來如此......怪不得維多利加會讓我把它們帶過來.”

  自語著,碧翠絲用手將她帶來的手提袋內(nèi)的東西全部拿出.

  那是四本書.

  準(zhǔn)確的說,是三本模型與一本真書.

  “這不是......”

  見到這四本書的瞬間,立華奏頓時便回想起了有關(guān)它們的記憶.

  “對,就是它們.”

  望著桌子上的四本書,白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三個空心的模型內(nèi),肯定有藏著些什么.”輕敲著模型,白繼續(xù)道:“說不定,里面的東西就和這輛列車上的騷亂有關(guān)呢.”

  “......”

  “我想兩位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感覺到了吧?”

  見立華奏和碧翠絲一言不發(fā),白再度開口:“這輛列車上的氛圍已經(jīng)發(fā)生改變了,很遺憾,它并沒有往好的那方面改變.”

  “......為什么是找我?”|“……為什么找貝蒂?”

  沉默許久后,兩人同時出聲詢問道.

  “很簡單.”

  回答疑問的是兩人.

  “我們需要善于鋼琴演奏的音樂家.”注視著立華奏,牧瀨紅莉棲說道.

  “我們需要擅長各方面歷史的專家.”望著碧翠絲,白說道.

  “所以,必須是你們.”

  ——————

  “吶……黑雪姐,你為什么要做這么無聊的事情啊?”

  趴在床上,望著眼前正一臉認(rèn)真的進行著每日[工作]的黑雪姬,紺野木綿季輕聲打了個哈欠.

  “這是我每日必做的事情,算是一種自我修行.”聞言,黑雪姬只是淡淡的回應(yīng)了一聲:“話說,難道教導(dǎo)你的師傅難道沒有和你說過這是每天必做的事情嗎?”

  “師傅?”

  聞言,紺野木綿季隨意的擺了擺手,語氣慵懶道:“我沒有師傅,都只是自學(xué)的而已.”

  聽到這句話,黑雪姬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

  “木棉季.”

  “嗯?”

  “我希望你能像我一樣,從今天開始進行這項自我修行.”

  “誒————?”

  聞言,紺野木綿季瞬間面露苦色.

  然而,還未等她說什么——

  “當(dāng)然,你不愿意也可以,我也不會強求你.”眼瞼緩緩抬起,黑雪姬將視線投至了紺野木綿季的身上,隨即輕聲道:“不過,我希望你最近能夠保持高度的警惕,小心四周.”

  “為什么?”

  “你也應(yīng)該早就感覺到了吧?”眼瞳微微輕瞇而起,眼神像是兩把鋒利的刀劍一般:“這輛列車上,可不止就我們[兩個人]吶......”

  “......我明白了,黑雪姐.”

  “明白什么?”

  “你的叮囑,以及修行的方面.”

  “呵......那就好.”

  ——————

  “維多利加,我們現(xiàn)在是要去哪里?”任由維多利加領(lǐng)著自己向前走去,唐蕭林略微疑惑的問道.

  “再去一趟儲酒室.”

  “啊?為什么?”

  “......你就不覺得你是遭到暗算了嗎?”見唐蕭林如此呆滯,維多利加忍不住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儲酒柜都會為了預(yù)防像你那種事情的發(fā)生而做好預(yù)備措施的,怎么可能會讓酒瓶就這么滾落?隨便一想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事.”

  “......就算你這么說,我們也沒有鑰匙啊?”聞言,唐蕭林提醒道.

  “放心吧,你口中的“小鳶”已經(jīng)早就在那里提前開始調(diào)查了.”望著前方已經(jīng)能看見輪廓的儲酒室的大鐵門,維多利加繼續(xù)道:“不過,你要小心一點,林.”

  “小心什么?”

  “......自從你昨天暈過去以后,不知怎么回事,我總覺得她似乎有哪里變了.”

  “你想多了啦,小鳶她一直都是那樣,從來沒變過的.”

  “是么......那希望是我多慮了吧.”

  唐蕭林表示不以為然.

  伴隨著交流的結(jié)束,兩人也是來到了儲酒室的門前.

  隨即,兩人毫不停頓的跨過門檻,迅速走進了車廂內(nèi).

  然后......

  “喂,林,你看那里!”

  “————!!!”

  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的,是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的薇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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