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落州太守一聲令下,外頭一群官兵涌入醉顏樓,將兩人團團圍住。
白余槿擺了擺衣袖,瞥了眼周圍的人,笑出了聲,“這可是要造反?”
“芩尤?!比菽淼貑镜?,溫潤的語氣帶上了幾分涼薄。沒再管他人視線,他帶著白余槿先離開了此處。
實在是不想暴露身份,但此人所舉太過分了,只好讓一直在暗處跟隨他們的芩尤來處置。
其余師兄弟都回了劍宗,他只留了芩尤在身邊,平時芩尤獨自去玩,今日是辦事,便將他叫了回來。
他是為數(shù)不多知道他身份的師兄弟,并且他們相識多年,許多事上都有默契。
芩尤突然出現(xiàn)在眾人視線,行至落州太守跟前,以只有他二人才可以聽見的音量說道:“太守知道惹怒太子殿下的后果么?”
落州太守聞言一個驚醒,臉色變得煞白,連忙搖頭,不可能,太子殿下怎會到落州來,定是這人胡亂嚇他的。
“對太子殿下不敬,若是殿下怒了,可能會掉腦袋的,更何況你,敢在太子殿下面前口出狂言,論罪,重者當誅?!避擞冉又?。
落州太守被嚇的跪在了地上,“不可能,不可能!你撒謊,你在騙我,此處離帝都甚遠,太子怎會……怎會……”
“一般普通百姓自是畏懼官員,世家公子也會有個度,絲毫不懼唯有皇權(quán)?!避擞茸匝g取下一塊雕刻著太子尊號“祈”的翡翠玉佩,于落州太守面前擺了擺。
“你以為天高皇帝遠是么?帝君是在帝都,但太子殿下可是在劍宗修煉的,來人,將太守關(guān)入大牢?!避擞韧?,眸里沒有半點憐憫之情。
諸類地方官員仗著身份,在地方州縣作威作福,壓榨百姓,此番被殿下親眼目睹,殿下不會輕易饒過的。
“有一點,太守大可放心,小公子的死,殿下定會查明真相?!?p> 落州太守愣愣地直至被人拖走,才反應(yīng)回來,大聲求饒,“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臣方才糊涂了,才對您不敬的啊!”
周遭圍觀的人見狀也連忙散了去,方才那位竟是太子殿下!殿下親自查案,身份須得保密,其次還是不要惹禍上身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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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祈,你如此舉動,倒讓我白換了女裝?!卑子嚅缺凰鋈ズ?,隨意進了間屋子,長裙擺鋪在地上,她不滿地說。
容莫祈輕輕揭開她臉上的面紗,眸光里閃過一抹驚艷,又隱了去,解釋道:“已經(jīng)到無視皇權(quán)的地步,我若饒了他,怎么行?”
“今日讓我先,你既有本事弄他,以后慢慢弄也無不可。不過,你已經(jīng)處理了,作罷便是?!卑子嚅茸鳛椤澳凶印?,被他看得不自在,垂下眸,伸手拆下耳垂的耳墜。
她轉(zhuǎn)移了話題,“對了,阿祈你對這起案子,可有頭緒了?我原先是想在案發(fā)之處尋線索的?!?p> 容莫祈順帶替她解下了面紗,想了想方才他所見,神情認真,“案發(fā)之處并未有任何蛛絲馬跡,唯有一尸體,及其內(nèi)臟,甚至血跡都未留下,我猜兇手應(yīng)是有一定地位,并且精神上有疾患?!?p>
喬于瑾
假期應(yīng)該好好更文的,但家里面出了大事…… 愿天堂沒有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