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笑話我,你是不知道,我路過那兒時,直接被擋了去路,仔細一瞧,才發(fā)現(xiàn)她們竟是在望著你?!彼男σ膺^于明顯,白余槿惱羞成怒伸手捶他,嘟了嘟嘴。
話開了口,順著下去就好說了,“先前望著你擋住我去路也就罷了,我欲穿過去回席,她們還將我攔下,問我是何人。”
末了,還涼涼地補充了一句,“我家未婚夫好生受歡迎。”
“以后若有此般情形,將身份道出又有何妨?還省了一比力氣同她們爭論,順帶著還宣誓了主權(quán)。”容莫祈用手示意她靠進他的懷里,手中把玩著她的發(fā)絲。端著一副很是有理的模樣。
學她末了補充一句酸得很的話,“未婚妻還說我呢,你離席這般久,也是去見了人吧,我猜猜可是位男子?”
“我道出她們定會反而不信了,別想蒙我。不過你猜得不錯,確是一位男子。”白余槿擺了擺手,倒也沒瞞他。
容莫祈伸手捂住她雙眸,老半天扯出一句,“你倒真不怕我吃醋?!?p> 白余槿從指間縫隙偷看了一眼,見著他的模樣,一下噗嗤笑出了聲,“這你有啥好醋的呀?他被關著也出不來。”
“我不管,你去見了旁的男子,還去見了許久,我便會吃醋?!比菽淼哪樫N在她耳旁,低聲喃喃。
白余槿離遠了些,不大習慣挨得這般近,“但今日可是你的桃花過分,還舞到我跟前來了,我醋。”
許是因此話題說下去亦言不盡,白余槿先轉(zhuǎn)移了話題,“你何時回府?”
“我才剛來你便要趕我離開?”容莫祈一雙眸子看著她,似乎含有控訴之意。
她見不得人這般,揉了揉太陽穴,語氣柔了些許,“不,只是你明日要上朝,早些回去歇息為好。”
“不想走了,我還不曾在你府里好好待過?!比菽硪娝能?,得寸進尺。
白余槿好笑地看他,慢悠悠吐出一句,聲音還壓得極低,“不走那便不走了吧?!?p> 她這話說得真是極小聲,許是因為夜里過于安靜,容莫祈聽得一清二楚,將她攬腰抱起來,使著輕功直接一步跳下了屋頂?!澳阏f話算話?!?p> 既然都不用走了,那待在屋頂也沒意思了,容莫祈想登堂入室好久了。
“這么急做什么?”白余槿不用動,任由他抱著自己走,“你要去哪?”
容莫祈抱她輕而易舉,跳下屋頂走了一段路氣也不喘,如平常走路般輕松,“自然是先去你主屋,看看你的閨房。”
“你知在何處么?”她問。他抱得很穩(wěn),很有安全感,擔心起他識不識路。
他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把弟弟推了出來,“小舅子上回來時,同我介紹過?!?p> 白余槿想回去捶她弟弟了,還不知道他把多少底都透給他了呢,在心里默默又給弟弟記上一筆,等下回見著他時再教訓。
她帶他走時選的一處屋頂,離她的主屋本就不遠,不一會兒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