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面冰盾,分別從前,后,左,右以及上這五個方向向紙扇緩慢的移動著,紙扇一扇,幾根細小的銀針從扇中飛出。
在冰盾上留下了幾個細微的小洞外便往星河的方向飛去。
但一面金屬墻出現(xiàn)在星河前方,而星河則是盤腿坐在地上。
金屬墻很厚,而且內(nèi)部還是在不停的上下滾動著,銀針撞在金屬墻上沒入到金屬墻的深處。
銀針在金屬墻內(nèi)被消去了動力隨后逐漸分解。
紙扇再次扇出十多根的銀針,但都被金屬墻分解形成一片銀色的粉末,被金屬墻吐了出來。
紙扇眼見銀針沒用就想逃跑,一只手握緊旗幟,隨后一拔,將旗幟拔了出來。
但在冰盾的四個角各自懸浮著一個藍白色的光球,大大小小的電弧在光球上跳動著,而那電弧還時不時往外冒幾下。
紙扇將紙扇收起隨后雙手握緊了旗幟將旗幟的尖端往一面冰盾刺去。
咔的一聲,旗幟的尖端刺進了冰盾之中,原本光滑的冰盾以尖端為中心向外出現(xiàn)了大量的裂紋。
但那些裂紋正在逐漸恢復,而旗幟被從冰盾下方蔓延上來的藤蔓纏住了,冰盾不再動彈而是固定在地面上。
冰盾之間的間隙逐漸縮小而電光球則是在冰盾之間的間隙縮小到一定的程度之后消失了一個。
反顧的能量被轉(zhuǎn)移到冰盾上,冰盾變得更硬,更大,更冷,更快了。
紙扇拔旗幟拔不出來,銀針又無法破壞冰盾讓他很是著急,那把紙扇雖然有一定的近戰(zhàn)功能,但即使那紙扇能夠劃出一道比較深一點的痕跡但很快就會被修復。
如果他劃的夠快他還是可以破壞冰盾的,但他并不是近戰(zhàn)類型的職業(yè),他是在后方為人出謀劃策般的人物,所以他沒有足夠的力氣去快速的揮動手中的紙扇。
但他卻沒有放棄,畢竟星河他們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電光球徹底消失而冰盾也徹底的合攏起來,形成一個長方形的箱子將紙扇困在里面。
旗幟抵著兩面的冰墻始終不讓前后兩面的冰墻靠近,上方的冰墻也因為旗幟而沒有再向下壓去。
最終紙扇被星河用烈焰劍捅成了一團白光,隨著他的消失旗幟也跟著消失了。
失去了旗幟之后霧氣迅速退散,失去了霧氣,雜兵們的身體恢復了原樣,然后在槍聲之中紛紛變成了白光。
戰(zhàn)斗結(jié)束之后他們看了下時間,凌晨已經(jīng)過了大半了,還剩下小半,而且在高處,已經(jīng)可以看見太陽的一角了。
七人急匆匆的往最近的那個路口走去,本來按計劃他們最終要去的是另一個較遠的路口,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那么多可以浪費的時間了。
星河坐著輪椅跟在他們后方趕往那最后的一個路口。
一路上沒有任何雜兵,而且路面的情況也比較完好,雖然也被破壞但程度并不怎么嚴重。
除了上坡的路段外對輪椅來說還是比較輕松的。
最終他們來到了最后一個路口,但這里卻已經(jīng)變得破爛不堪。
路燈歪歪曲曲的倒在街道上,地面上是大片的血跡,在場地中央是一個看上去僅有八九歲的小女孩,她的手中轉(zhuǎn)動著一根看上去像是玩具般的法杖。
火紅的長發(fā)被束成一串搭在肩上,一雙銀白色的眼睛聚精會神般的盯著手上的法杖。
身上披著帶有紅色紋路的黑色的大披風,披風下是一套白色的衣服。
她坐在一把半截沒入了地面的巨大鐮刀上,雙腿在不停的晃蕩,在鐮刀上還墊著一頂看上去像是帽子般的東西。
眾人站在路口外圍打量著那女孩之后他們開始討論起來。
“嘿,你們誰知道她是誰?”一個人說道。
“不知道,但可以肯定她不是晶塔那邊的人,我并沒有在晶塔的人員列表里看到過這樣一類人?!?p> “那把鐮刀該不會是他的鐮刀吧?”
“不一定,不過從樣式上來說的確很像,要是能夠看看另一端就好了,手柄上的標記只有他能夠做出來。”
“那么有沒有在別的勢力人員列表中看到過她?”
“不清楚,要知道僅僅是我們城東部勢力沒有上萬也有七八千,怎么可能看得來?!?p> “誒,你們說該不會是從城西或是城南那邊過來的吧,畢竟這里離那兩邊都比較近?!?p> “不可能的吧,畢竟再近也有個一兩天的路程呢?!?p> “但若是跑的話一天或是半天就足夠了,不過她為什么要和晶塔的人干起來呢?”
“是外援嗎,旋渦他們請的?”
“不過這樣一來我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吧?”
星河并沒有參與其中只是盯著那位女孩,他覺得他和她之間有一股特別的感覺。
不是愛情,也不是仇恨,從感覺上來說像是親情什么的,然后他就向女孩問道“你丫的誰?”
七人頓時看向他,而那女孩也將目光從法杖上轉(zhuǎn)移到他身上。
“星河,那個問人不是這樣問的?!庇腥诵÷曁嵝阉f。
“哦……”星河像是明白了什么然后猶豫般的說道“你…………好?”說完便看向其他人。
其他人點了點頭。
“我不好。”那女孩回答說“你們,知道宇星海嗎?”
“知道。”所有人齊聲說道。
然后星河又說“所以你認識星海?”
“當然?!迸⑸駳獍愕恼f道,仿佛是什么榮耀般的東西一樣,不過她也向星河問道“那你又是誰?”
星河想了想回答說“我?一個坐在輪椅上的殘疾人?!?p> “星河……這家伙或許跟你有關,告訴她名字也無所謂?!庇腥嗽俅涡÷曁嵝阉f。
“哦……”星河猶豫了下隨后說“那什么……我還有個外號,叫昏迷?!闭f完再次看向那七人。
這次七人,齊齊搖了搖頭,而那女孩也對他惡狠狠的說道“名字,告訴我名字,不然就炸了你?!?p> “宇星河。”星河飛快的念出了自己的名字,快到連自己若不是知道自己念的是什么還以為是某種古語。
女孩腦袋歪了歪然后說“宇…………什么?”
“宇星河。”再一次飛快的念出了名字。
一個巨大的火球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上方還在緩慢的旋轉(zhuǎn)著,小女孩說“慢一點,不然炸了你們?!?p> “停,你別說了,我們替你說?!鼻с懪牧伺乃募绨蛘f道,隨后他向那女孩說道“這家伙名字叫宇星河,那什么能不能把那大火球給暫時熄滅掉,有話好好說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