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陽光明媚,是個出門的好日子。
但也是個窩在家里悠閑的度過某每一天的日子,尤其是在有網(wǎng)絡這一事物的存在下。
但星河不能窩在家,因為他答應過音銘今天要去見她來著。
當然在去音銘那之前還得去希泉那一趟把她的劍拿回來。
雖然有可能希泉已經(jīng)把劍送過去了但也有不送的可能,所以星河得去一趟看看到底有沒有送過去。
結果是沒有,聽他的一個看門的守衛(wèi)說在前天的時候,當星河離開后沒過多長時間希泉就帶領隊伍出發(fā)了。
出發(fā)前希泉就叮囑他們的隊長保護好一把劍,直到一個少女或是星河自己又或者一名守衛(wèi)過來把拿走。
星河就這樣拿到了那把劍,雖然確認自己是自己這一點有點麻煩,不過也是必要的。
此時,星河就在前往與音銘約定的地點的路上,一路上因為趕時間就不再留意街巷中的聲音與事件。
抵達地點之后發(fā)現(xiàn)音銘早就在等著了,還看樣子是打扮了一番,雖然沒有約定具體時間不過不管怎樣星河的行為已經(jīng)算是遲到了,所以在道歉之后就將她的劍交給了她。
“抱歉,來晚了,還有你的劍。”
她接過劍,隨后整把劍在她手上消失了,試著比劃了幾下,然后說“你被騙了,這玩意是贗品,只有隱性的效果還比較相近,其余的各項指數(shù)根本就沒有原作的那樣好。”
說著她松開手,那把劍掉落在地上顯出了形狀,隨后她從腰間抽出了那把象征著守衛(wèi)的劍將其破壞。
之后她問“誰給你的?”
“銀玉月和臨,這兩人一起給的?!?p> “這樣嗎?明白了?!?p> “你的劍是怎么不見的。”星河問她。
“站著也挺累的,走吧,到那邊去坐坐,坐下來我們慢慢聊?!彼钢诌叺娜我庖粋€攤位說。
路上她回答星河說“那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在我還沒加入守衛(wèi)之前,說起來,守衛(wèi)也是在劍被搶走一段時間之后才加入的?!?p> “那是一場混戰(zhàn),那時的我還帶著一幫人,那些人雖然不怎么好但也壞不到哪去,所以便不像其他人那樣明天都要南征北戰(zhàn)的,時不時還發(fā)生地盤爭奪什么的?!?p> “當然,即便我們不主動去招惹別人別人也會主動招上門來,這是避不開的所以在幾次戰(zhàn)斗都勝利之,敵人完全擊潰之后就沒什么人敢招惹了?!?p> “雖然是帶著口罩,穿著黑色的風衣還戴上了兜帽,但不知什么原因,附近的勢力都知道了自己旁邊的一個勢力竟然全是由女孩子組成的?!?p> “我不能像你一樣每次戰(zhàn)斗都保證沒有人重傷,所以能動的人在一次次的戰(zhàn)斗中急劇的減少著?!?p> “最后一戰(zhàn),只有我一個還是完好的,而我身邊的十多人都是傷勢比較輕的,沒那么多人的阻擋便無法制止他們的沖擊?!?p> “在那一戰(zhàn)中,雖然成功打敗了對方,但在戰(zhàn)斗中途我的劍被竊取了,就從我手上消失,不止我的,還有我身邊的人的以及敵人的,甚至連地面上的歸為武器一類的雜物以及武器都被偷了個干凈?!?p> “靠著拳法硬生生將敵人打倒后自身的體力也所剩無幾,不得已,在沒有得到其他人同意的情況下獨自一人代表全體加入了守衛(wèi)中。”
“之后我的勢力就成為了守衛(wèi)的一個小隊,而我便是隊長,這是原先的職位,我本來也不想提高職位什么的,但權利太小,怕別人濫用職權什么的就開始帶著那一幫人不斷往上爬?!?p> “現(xiàn)在,是城東分部第九衛(wèi)隊的下屬第三支隊的副隊長,手下有一個直屬衛(wèi)隊和一個附屬屬衛(wèi)隊的空缺,以及四支支隊和十二支小隊,還有一支附屬支隊的和三支附屬小隊的空缺?!?p> “兩人份的烤肉串,多加鹽?!?p> “職位不高不低,但還算好,畢隊長是個工作狂,所以大部分事情都不用我處理,他自己就能搞定,除了戰(zhàn)斗任務外?!?p> “你和他們還有聯(lián)系嗎?”
“有的,自你宣布解散后的一段時間內(nèi)雖然沒有聯(lián)絡過,但在某天穆宣雨突然親自跑來跟我說不能就這樣散了,之后我們每月都有一次聯(lián)系,當然是他們主動發(fā)起的,主要就是聊聊最近發(fā)生了什么?!?p> “那你知道他們的住址嗎?”
“城東外的不清楚的城東的那幾個倒是可以確定大概的范圍,畢竟……”
“……啊,麻煩來了?!?p> 星河轉過頭看向身后,一看就知道是貴族的涉世未深的少年,一看就知道是保鏢的人員,以及明顯存在的時刻盯著的暗哨,標準配置。
“你打算怎么做?!毙呛訂査?。
“一般來說不是你要做什么的嗎?算了,按你那性格多半也不會做什么?!?p> 服務員,也是老板,將兩盤烤肉串端到桌上后拿了錢就回到店鋪后面繼續(xù)忙活了。
不緊不慢的享用著,等人靠近之后未等他們動手她先動手了,一行人排成行,一起被擊退,順帶的他們身上的錢袋都飛到她桌面上。
她將這些錢丟給老板說“待會若是遭到損失,這些就是賠償了,如果沒有就當做是中獎了?!?p> 因為是音銘發(fā)起的攻擊,所以暗哨并沒有行動,依舊是盯著,而少年則是發(fā)火,保鏢已經(jīng)忙亂,顯然,平時都是少年在指揮保鏢,不然那些保鏢也不會那么亂。
音銘將口中的肉塊咽下后對那少年說“你說你就不能好好想想嗎?明明在平時湊過來的人都那么多,今天怎么就一個都不見了?!?p>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當然,若是別人強迫你的就另說,但你這家伙看樣子也不像是什么別人強迫你的樣子。”
隨后她深吸一口氣,向四周喊道“有守衛(wèi)兄弟在嗎。這有人受傷了,帶醫(yī)療箱來,他需要及時治療?!?p> 說著一發(fā)極速的冰彈就打傷了少年的一條手臂,隨后一群帶著白色箱子的鐵罐頭就沖了過來,而首當其沖的是一個巨大的鐵罐頭,比常人大一倍多的身軀,身后背著長方形的醫(yī)療倉,是醫(yī)院常用的那種。
能量的接口大而外凸,看來是直接將自己的能量轉化為醫(yī)療倉的能量的這一類型。
巨大的身軀有著同行沒有的巨大優(yōu)勢,先一步發(fā)現(xiàn)了目標,隨后強行突破保鏢的攔截將醫(yī)療倉放下,最后強行將頑固抵抗的目標塞進醫(yī)療倉里。
合上,轉身向保鏢要錢,不然就不放人,在四周都是守衛(wèi)的情況下他們也不敢攻擊守衛(wèi),以及醫(yī)療倉,畢竟醫(yī)療倉這玩意的價錢是他們合起來的工資的十幾倍,當然守衛(wèi)要的錢并不多,只是相當于醫(yī)院里需要的費用的兩倍而已。
付是付得起,但這一個月的工作算是白干了,而且不是一個人,是這一群保鏢。
而且身上錢還被音銘收了,除了身上那點不怎么值錢的飾品外就沒什么東西了,所以保鏢沒法付款,只能求助于暗哨們。
當暗哨從家中拿錢出來時星河和音銘已經(jīng)離開了烤肉攤。
事后烤肉攤的生意在一段時間內(nèi)清冷了些許,但用那些錢舉辦了一次活動之后不僅來的人多了,連對頭也擠掉了一個,硬是讓一個對手轉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