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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妻有毒:主子,該吃藥了

第23章 牛哥受傷

農(nóng)妻有毒:主子,該吃藥了 木炎 2014 2017-06-27 21:19:55

  這次進(jìn)城,想著這要用那要用,除了鍋碗瓢盆和爹娘的換洗衣物之外,還買了柴米油鹽等材料,以及藥碾子,搗藥罐和曬藥用的簸箕……

  月牙覺得,此時的自己已經(jīng)進(jìn)化成了印度阿三了,活生生將自己掛成了一個移動的小山。

  而且原主這身子看似扎實,但是長年累月的營養(yǎng)不良,實際上也沒什么耐力,這才沒多少時間久累成狗一樣難以挪動半步,看來自己需要好好鍛煉一下才行。

  休息片刻,月牙再次起身,只是剛剛邁出一步,就被摔了一個大馬趴!

  臥槽!

  心里大大小小的臥槽開始刷屏,月牙艱難的將自己的頭從一堆東西中抬了出來拯救自己的臉,結(jié)果一抬頭就對上了一個蛇頭!嚇的她怪叫一聲潛力爆發(fā)蹭的一下就爬了起來。

  哎等等,小綠綠?

  就當(dāng)月牙準(zhǔn)備撒丫子開跑的時候突然覺得剛才的蛇有些眼熟,猶豫了一下還是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那額頭上還點著一點紅的小蛇,不就是幾天錢被自己強(qiáng)行試妝的竹葉青么……

  “你不是被牛哥帶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月牙有些奇怪,蹲下身子對著小綠綠問了一句,話出口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多么的智障,竟然妄想和一條蛇對話!

  竹葉青小綠綠對月牙吐了吐舌頭,然后扭轉(zhuǎn)舌頭對西南方向吐了吐舌頭,扭著身子,似乎在讓月牙跟它走。

  月牙將右手的東西放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下將那寸長的竹笛翻了出來,輕輕催了一個短短的音節(jié)。

  沙沙聲很快響起,越來越多,越來越密,直到數(shù)百條蛇出現(xiàn)在月牙的視線當(dāng)中后月牙心里莫名的有些高興。

  “老娘還以為你們不要我了呢?!编止玖艘痪?,月牙將自己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卸下,就地找了一些干草蓋好,然后跟著小綠綠往西南方向摸去。

  蛇群離開了河岸來到山上,按照她的了解,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而且這小綠綠一出現(xiàn)就要自己往這邊走,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

  難道說牛哥在山上給它們找了一個新的窩,叫她去認(rèn)認(rèn)地?

  很有這種可能,不然干嘛自己去河邊的時候連一條蛇都沒有看見。

  只是越往西南方向走,月牙心里就越發(fā)的有些不安,而且空氣中漸漸出現(xiàn)了血腥味,還越來越重。

  臥槽,你們不會是獵到了什么大家伙找她來分一杯羹的吧!

  月牙突然覺得自己有必要做好一個心理準(zhǔn)備,以免待會自己看見血淋淋的場面會忍不住罵娘。

  直到進(jìn)了一個山坳,月牙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什么新窩,什么獵物,都他么的扯淡!

  小綠綠它們讓她過來,是來救人的!

  雜草從后面,牛哥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里,身上鮮血淋漓,灰色的衣服已經(jīng)被血浸濕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黑紅色。

  無語的翻了一白眼,月牙上前將牛哥小心的翻了個身,仔細(xì)的檢查了一遍。

  這……

  檢查之后,月牙的嘴角抽搐個不停。

  原因無他,因為這牛哥不僅僅是胸口和背部都有刀傷,甚至連,連……連臀部也有……

  胸口和背上的還好說,臀部的呢?

  雖然是個現(xiàn)代人的靈魂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概念,但是,但是這牛哥到底是個陌生人,讓她處理一個陌生人的臀部?

  瓦特?不會長針眼的嗎?

  雖說在現(xiàn)代的時候她是一名軍醫(yī),但是她還沒有遇到過屁屁受傷的戰(zhàn)士好么……

  糾結(jié)了半天,感覺牛哥就要撐不住后月牙才慢吞吞的在附近找了一些止血的草藥回來,大力的將牛哥的衣服順著傷口走向直接撕開。

  看傷口凝固的程度,應(yīng)該是在昨晚就受傷了,這會要是給他脫衣服的話,和肉粘在一起的布夠他受的,所以她也就不客氣了,反正這廝不差這衣服錢。

  細(xì)細(xì)處理完背上最嚴(yán)重的傷口后月牙才想起沒有紗布,肉疼了半晌才跑去將自己今日買的布匹拿了過來,咬牙撕成條被他包扎一下。

  胸前的傷口不重,只是劃破了皮肉,傷口不深,月牙選擇了忽視,省點布料。

  倒是臀部的傷口,月牙足足花了半個時辰才弄好。

  并不是那傷口有多難處理,而是那個位置實在是太過尷尬,包扎的時候即便月牙各種小心,也沒能避免碰到牛哥的私密處,頓時臉如火燒,胡亂纏了一通就撒丫子跑去河邊洗手洗臉。

  估摸著牛哥一時半會還不會醒,天色也還沒暗,月牙尋了一些藥材拿出自己才買的鍋碗煎了一些強(qiáng)行給牛哥灌下后馱著自己的東西火速下了山。

  “娘,快幫我接一下,要累死了?!?p>  山腳下人煙稀少,月牙也不擔(dān)心有人會看到自己,大老遠(yuǎn)的就嗷嗷叫了一嗓子。

  肖氏此時正在屋里給徐虎擦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午后開始,徐虎就不停的在冒冷汗,喊也喊不醒。

  她本想去找大夫,但是屋里又沒人,到底是放心不下,一咬牙就在家里守著。

  “孩子,你去哪弄的這些東西?”聽到聲音肖氏心里一喜,連忙出了屋子,結(jié)果看到將自己堆成移動小山的閨女,頓時心疼的不行,上前趕緊幫忙接過東西,一邊又十分疑惑。

  “娘,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采了一些藥材去賣,這些東西都是女兒賣藥的錢買回來的啊。”

  不動聲色的將那包銀針從背簍里拿出往身上一別,待到了屋子將身上的其他東西放下后有小心的將銀針藏在懷里,免得肖氏看見了問東問西。

  “真是苦了你了,回來了就好,你在家里看著,娘去請個大夫來,你爹他午后開始就不停的冒冷汗,也不醒,娘有些擔(dān)心?!弊约遗畠阂呀?jīng)安然回來,肖氏的心思便全部放到自己男人身上,一邊跟月牙說著,一邊就解下身上的破舊圍裙準(zhǔn)備出門,也沒心思去看自家閨女都買回來了些什么東西。

  “娘,您先別急著出去啊,女兒給爹買了藥了,鎮(zhèn)上的大夫開的,肯定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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