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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入南宋

0135章 插手(補(bǔ)23日更新)

亂入南宋 冷氏子興 2180 2017-08-24 17:54:55

  場(chǎng)面頓時(shí)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趙師笑了笑,說道:“昨日見到柳子街如此大場(chǎng)面,以為是李家一人之力,今日才得以洞悉,原來是一州之力。”

  “知州明白就好。”李伯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起茶抿了一口。

  趙師笑道:“本府在臨安,便聞范伯崇口中的永州模式,很是感興趣,又聽曹通判跟韓啟山所言,這個(gè)永州模式,大概跟李家有關(guān)系,所以想來看看,這莊子后邊的作坊到底有何神奇之處。”

  李伯言微笑道:“趙知州見笑了,不過就是些正常買賣,涉及商業(yè)機(jī)密,不能與外人細(xì)說,所以還請(qǐng)見諒?!?p>  趙師被吃了一個(gè)閉門羹,便有些不快,道:“機(jī)密?小小作坊能有什么機(jī)密,莫不是伯言嫌本府是外人,不愿讓本府進(jìn)去?”

  “是的。”李伯言回答地干脆爽快。大宋的官,不像明清時(shí)候,那么高高在上。所以李伯言也沒什么好怕的,因?yàn)檫@本來就是商業(yè)機(jī)密,沒有貪贓枉法,憑什么給你趙師看?

  一旁跟來的筠翁見李伯言這么不給面子,便道:“府尊并無別的意思,只是如今李氏手握一州之財(cái),恐有變故,身為永州之長(zhǎng),趙知州有責(zé)任知曉一切永州模式的來龍去脈,這樣也好治理有方。”

  李康達(dá)深諳人情世故,聽得出,這位新上任的知州,是有意要插手李家的產(chǎn)業(yè),便淡淡道:“府尊可能是理會(huì)錯(cuò)了。永州模式是永州模式。這李家的作坊就是李家的作坊,兩者不能混為一談,府尊心系黎民,想要了解永州模式,但也不能因?yàn)檫@個(gè),來插手我們李家的生意,這樣就有些不合情理了?!?p>  “家父說的不錯(cuò)?!?p>  趙師臉色難看地說道:“那本府還能插手什么?柳子街的船塢?這就是永州模式?荒謬!”

  “趙知州,不知道您聽過一句話沒有?”

  “何話?”

  “各司其職?!?p>  趙師瞇縫著眼,道:“你的意思,就是不讓本府插手?”

  “您應(yīng)該很明白的,在下所作的一切,都是合理合法。柳子街便的船塢,是,確實(shí)是集永州之財(cái),但是你還不知道吧,為何永州的百姓肯把錢拿給我們李氏?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所有的民財(cái),都是有回饋的。這些將一百文、兩百文存在我們李家名下的,來年都是有利潤(rùn)可得的,試問,連永州這些投錢的百姓都不關(guān)心我李家拿錢做了什么?您才來永州兩日,幾次三番過問我李家的生意,是不是有些咸吃蘿卜淡操心了?”

  趙師慍怒道:“本府豈是那種人?本府是關(guān)乎永州百姓,是否被你欺騙,將血汗錢都被某人揮霍一空!”

  “民財(cái)共募集三十萬貫,我李氏有地六千畝,折價(jià)可抵四十萬貫,試問趙知州,您怕我卷錢跑路,但是這永州的地,能跑嗎?”

  趙師如鯁在喉,六千畝地……這特么就是一個(gè)土豪啊,他還真管不著……

  李伯言繼續(xù)笑道:“府尊知永州,向來也是想在任上有所政績(jī),您治您的州,我做我的生意,一應(yīng)賦稅,該交的,我李伯言一分不少,但是府尊不該管的,手也莫要伸的太長(zhǎng),惹急眼了,大不了我李氏作坊舉家遷往衡州,利害輕重,您掂量著辦吧。”

  這就是李伯言的大殺器,樹挪死,人挪活,東風(fēng)物流反正都可四通八達(dá),這韓侂胄的狗腿子再插手,他還真敢將李家的作坊一股腦兒搬到衡州或者潭州去,永州模式,大不了換個(gè)衡州模式、潭州模式,他毛個(gè)損失都沒有,但是今年還有一個(gè)大坑等著趙師,他大可不必理會(huì)。

  趙師一聽,這李伯言居然反過來威脅他起來了,更是氣得渾身發(fā)抖,站起來道:“好,好!本府好心規(guī)勸,你不聽,那就等著看吧,到時(shí)候家道中落,就別怪本府沒有提前支會(huì)你一聲!”

  李伯言起身恭送道:“趙知州,您得明白,如今您是永州的知州,并非是可以置身事外之人。換句話說,永州的好與壞,與您的仕途息息相關(guān)。范公已經(jīng)開了個(gè)好頭,您若是半道上出了幺蛾子,使今年的賦稅一落千丈,韓相公會(huì)如何看您,官家會(huì)如何看您,您好自思量,晚生就不多言了。”

  趙師好氣啊,這兩天,殫精竭慮的想要收服李伯言,這李伯言反將一軍,現(xiàn)在開始威脅起他來了。還別說,他李家要真的將作坊一遷走,安安分分地當(dāng)個(gè)地主大戶,他還真的沒轍了。李伯言頂多麻煩一點(diǎn),但是他可是影響到仕途升遷啊,誰會(huì)那自己的前途命運(yùn)開玩笑,趙師臉色陰晴不定,最后還是壓住了火氣,拱手離去。

  李伯言見到最后屁都不敢放一個(gè)的趙師也是暗暗一笑,打從一開始他便看透了此人,無非就是狗仗人勢(shì)罷了。

  “伯言啊,這趙知州就這么放過我們李家了?”

  李伯言笑道:“爹,您覺得他會(huì)跟自己的仕途過意不去嗎?咱們?cè)绞潜憩F(xiàn)得一副玉石俱焚的樣子,他越拿咱們沒辦法。若是咱們唯唯諾諾的,這種仗勢(shì)欺人的狗官,他就越飛揚(yáng)跋扈起來?!?p>  “你倒是看得清楚明白,不過官終究是官,如此大的家業(yè),依我看,你還得好好讀寫圣賢書,將來……”

  “爹,我先走一步?!崩畈月榱锏嘏荛_了。讀書?先讓我混舒服了再說。

  李伯言在莊子的一處秋千上,終于找到了抱著半歲大的二狗,在秋千上嬉戲的仇巾眉。

  “臥槽!”

  李伯言暗地里看去,二狗躺在那大胸上酣睡。秋千輕輕搖曳,耳畔是仇巾眉輕盈地笑聲,這便宜都讓自己小弟給占了?立馬從邊上閃了出來,仇巾眉眼神之中有些慌亂,將熟睡的二狗遞給邊上的芳兒。

  撲哧!

  芳兒沒忍住,抱著二狗子笑著離去了。

  李伯言瞥了眼有些尷尬的仇巾眉,笑道:“沒想到仇姐姐這么會(huì)哄孩子吶。”

  仇巾眉白凈的臉頰這會(huì)兒簡(jiǎn)直都能滲出血來,紅撲撲的,冷眸掃了一眼李伯言,一副再說下去就用眼神殺死你的模樣。

  李伯言有些隨意地從懷里掏出頭一批利用銀鏡反應(yīng)制成的鏡子,笑道:“仇姐姐自己看看,這臉紅成什么樣子了?!?p>  “說過要送給仇姐姐一份禮物,拿著?!?p>  沒等仇巾眉反駁,李伯言就徑直離去了。

  仇巾眉掃了一眼手中之物,瞳孔忽然一縮。

  這……這是銅鏡?

  眼前的美人兒,她簡(jiǎn)直不敢相信,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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