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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之101次求婚

第四十一章 依戀

追妻之101次求婚 紫小耕 2095 2017-07-19 15:42:04

  再次取出培養(yǎng)基,枯草芽孢桿菌長得甚好,指甲片的棉花般貼著培養(yǎng)基泛白。

  除了這種高難度的實驗,其他的一切淡如白開水。

  總部里面的科研人員全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手,沒有像葉小童之類的見習(xí)生,因而各自的實驗研究相當(dāng)出色,我在這里也不見得高明到哪兒去。

  將枯草芽孢桿菌提純,將為公司提供一級種子,我的任務(wù)算是完成。

  公司為了表彰我的貢獻,將這次納豆菌命名為曼納豆。并許我全球任選一個國度旅游一次,為期半個月。當(dāng)然還有頗為豐碩的獎金。所有這些獎勵,在我回廣州的第二天,就足額打進我的賬戶里。大抵國人喜歡在外企做事,就是喜歡他們的福利之大之快了。

  我向往享譽冰火之地的冰島已久,那個建在北極圈附近的國度??蠢卓搜盼纯说墓眵冉ㄖ?,或覆蓋地表如覆臺布抑或飄帶一樣搖曳的瀑布,還有格陵蘭的極光,……據(jù)說一路上游玩,隨時能見彩虹。

  我將我的榮譽與獎勵電話告知爸爸,他在電話里喜極而泣,“太高興了,曼妮子,這太高興了?!?p>  然后,沒有別的語言了。

  越簡單往往是最真誠的,仿似爸爸的話。

  我竟也高興得流淚,這些年來,我也太不容易了。

  這一天,我步履輕盈,對誰心里都樂滋滋。午飯時分,西柚茶和咖啡,我又遇見馬思梁。

  他恭喜我,他是與我面對面分享榮譽的第一人。

  “你選擇去哪里玩呢?”他問。

  “冰島?!?p>  “有眼光?!彼麑ξ邑Q起大拇指,“全世界的地貌都集中到Iceland去了,真正的凈土?!?p>  “你去過?!?p>  “十年前去的?!?p>  “見過極光?”

  “見了?!彼辶饲搴韲担澳惚仨殧y伴一兩個好友一起去,徒步、騎自行車、自駕是最好的探索方式?!?p>  “你去的方式?”

  “自駕啊。”他自豪地說,頗有凱旋歸來的味道,“衣物要帶足,去了那地方,別的地方就不好玩了?!?p>  “嗯。屆時向你取經(jīng)?!蔽矣谑切闹懈蛲?,高興地握著裝著西柚茶的杯子在手心中來回搓動。

  傍晚的時候,伍海彥過來我住的酒店。免不了又將那振奮人心的事又向他報告了一番,我說得唾沫星子亂飛,躺床上手舞足蹈。

  “呵呵?!彼谏嘲l(fā)上笑,“看把你樂得,什么時候出發(fā)?”

  “回廣州就申請簽證,最快得兩個月后吧,唉,高興歸高興,還沒有攻略呢?!?p>  “你自己?”他瞧著我傻笑。

  “哎,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你能否跟我同往?據(jù)說去那個地方,徒步和自駕游是最好的選擇?!?p>  “嗯……”他面有難色。

  “唉,那就算了,我求我爸跟我同去吧?!蔽楹┕芾碇即蟮墓?,說走就走肯定不行,沒有哪個老板會同意他的高管說走就走的。

  “我還沒說完呢,你怎么就不讓我去了?”

  “真能行?。磕憷习蹇戏拍愦蠹??”我翻身趴在床上看著他,懷疑他的話。

  “老板沒了我不行。”他哈哈大笑。

  “神經(jīng)兮兮,沒有哪個老板會沒了哪個員工就不行的,夜郎自大?!蔽乙槐菊?jīng)地教育他,“做人要腳踏實地,這么不老實,小心老板炒你魷魚?!?p>  “是,老婆大人?!彼桓惫郧傻臉幼印?p>  “哎,伍海彥,誰是你老婆,你別亂喊??!”我霍的站起來,拿枕頭擲他。

  誰知道他身手敏捷,一個側(cè)身躲了過去。

  “老婆大人。”他笑嘻嘻又來了一句,“我跟你求過婚了?!?p>  “誰答應(yīng)做你老婆了?”我白了他一眼。

  “你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啊,默不作聲即為默許。”他嬉皮笑臉,完全不似兩年前初識的樣子。

  “現(xiàn)在宣布不好。”我叉著腰跪在床上說。

  “事過境遷,現(xiàn)在不生效了?!彼麚炱鸬厣系恼眍^,“我餓了?!?p>  我哭笑不得,只好服軟,“出去外面還這樣叫我就翻臉了哈?!?p>  他雞啄米地點頭,一臉滑稽,“我餓了。”

  被他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我一樂,“走吧。”

  那天晚上我們吃東北菜,我向來喜歡鍋包肉,只是近來,體重有向上的趨勢,我便息去愛火,改吃胡蘿卜和松子魚了。

  伍海彥點醬骨架,男人愛吃肉,雷打不動,我爸爸也是。

  飯后饒有興趣,我們即興看了場電影,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

  就這樣,我在總部呆到了27號,喬德幫我向蔣門生爭取到4天的假期。

  28號米娜先行回去廣州,我搬去伍海彥的屋子里住,一直在BJ呆到月底。

  那四天的假期里,伍海彥僅僅上了一天班,其余的都是早晚去一下公司就回來陪我去游山玩水,整個BJ城,被我們游了個遍。

  每每,伍海彥外出回家,只要一開門,他就大聲喊:“老婆我回來了!”

  從刺耳到順耳,月底回到廣州的時候,竟有些不適應(yīng)他不在身旁的日子了。與人相處,終究有種依戀。

  人有時候就這么戲劇,給的時候不要,沒有的時候,挺想念的。沒想到,伍海彥也有這樣的感觸,他在電話里絮絮叨叨,“維曼,每當(dāng)我喊,老婆我回來了,卻沒有你的影子,我的心立刻沮喪極了,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沒有。”我立刻回答。

  他真的很笨,女人怎么會跟一個跟她沒有任何親密關(guān)系的男人說有呢。然而,他卻讓我覺得他不是那種有壞心思的男人。

  楚楠從來不跟我講這些,他總是將事情做了,才讓我知道。

  到底伍海彥更可靠些,我有時候望著小區(qū)里綠色的榕葉,想呆在荒漠般的BJ的伍海彥,不知不覺跟楚楠暗暗做比較。

  張茜沒有讓我失望,在月底前她趕回公司做了總結(jié),并簽上她的大名。何洋頗有微語,但我告訴他,張茜在公司的時間比他長,各種程序較他更明了,讓她做總結(jié)更讓我放心。

  何洋縱有天大的不愿意,官大一級壓死人,他也不得不服從。原本他就該退出實驗室了,自從他做了那單事后,他就該永無翻身之日了,但人算不如天算,天網(wǎng)恢恢疏而有漏,他這條漏網(wǎng)之魚在之后竟然躍了龍門,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紫小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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