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魅爵仿佛茅塞頓開,換種關(guān)系,會不會使她的防范少一些?
陳升見魅爵有所動搖,以為自己猜對了,索性敞開心扉,滔滔不絕起來:“我就說嘛,爵爺一向潔身自好,怎么可能一回來就春心亂動呢。既然是親妹妹,那怎么都好辦,她喜歡做新聞,報社直接讓她接手,連升好幾級。她不喜歡誰,您不好出面,我們出面解決都很輕松,很容易的?!?p> 吳之磊聽的簡直要崩潰了,心里連連佩服陳升,真是憑本事單身啊!他干脆也攪起了渾水,應(yīng)承著:“是啊是啊,陳升你更是近水樓臺,不如直接娶回家,給爵爺做個好妹夫,爵爺不就一輩子都放心了嗎?”
陳升一聽,竟認(rèn)真的思索起來自己能不能擔(dān)任此大任,見魅爵直勾勾的看著他,他竟真誠的上前領(lǐng)命:“如果爵爺有意……”
一個酒杯砸來,啪的一聲,陳升這才恍然大悟,吳之磊是拿他尋開心呢,敢情自己自作多情了。
吳之磊一邊背靠著沙發(fā)偷笑,一邊搖晃著手中的酒杯,自言自語道:“愛情啊,可以讓人變成笨蛋和傻瓜,那么善于極速奔跑的人,居然現(xiàn)在只會踟躕不前,原地踏步。哎呀呀,純情大boss敵不過瘸腿小記者。”說罷,吳之磊就準(zhǔn)備起身離開,走到門口時還不忘藐視著魅爵提醒一句:“再不放下自尊,媳婦就跑了,到時哭都來不及了!”
嘭的一聲,吳之磊掀門而去。
此時,電話響起,蕭震霆的來電。正直魅爵氣不順的時候,他竟然不怕死的主動送上門來,不拿他撒氣,怎么對的起他?魅爵鬼魅的一笑,接起了電話。
話說賀婉茹這幾日一出賀家大門就來到了蕭震霆在外的私宅。一入夜,兩人便難舍難分的纏綿在了一起。情到濃時,賀婉茹適時的阻止了蕭震霆的進(jìn)一步動作。
嬌嗔的說道:“小心肚子里的寶寶,醫(yī)生說三個月內(nèi)不可以的?!?p> 蕭震霆撫摸著賀婉茹的肚子,野心勃勃的問道:“還不知道是男是女嗎?”
賀婉茹嫌惡的拍走了蕭震霆放在她肚子上的手,“急什么?醫(yī)生說五個月的時候才可以查的。你還是想想怎么讓我和孩子順利的進(jìn)入蕭家吧?!?p> 賀婉茹倒了一杯紅酒,慢慢的品嘗著,將疑慮訴說給蕭震霆:“蕭震赫那小子似乎并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么好掌控。”
“一個蠢貨,量他也興不起多大的風(fēng)浪,不自量力?!笔捳瘀獖Z下賀婉茹手中的酒杯,畢竟懷有身孕,不易飲酒,同時也認(rèn)為她多慮了。
“但是…”
“近日我會放出風(fēng)聲,就說在蕭家沒有給那個野種留有任何位置,現(xiàn)在不會有,以后也不會。想必賀婉清心高氣傲,不會傻到把資本壓在一個沒有未來的男人身上?!笔捳瘀K究也怕事態(tài)發(fā)展到不可控的地步,還是以防萬一的好。
“你找機(jī)會,讓事情坐實,到時誰也不好再說什么了?!笔捳瘀囊馑假R婉茹心領(lǐng)神會。
“一定要為我生個兒子。”蕭震霆滿懷希望的再次撫摸著賀婉茹的肚子,他可不希望是白忙一場。
“嗯,早些安排吧,以免夜長夢多。”賀婉瑩也是孤注一擲的說道。
雖說近幾年蕭震霆對賀婉茹的感情也是與日俱增,但賀婉茹心里明白,她只不過是被利用的一顆棋子。
名分是唯一拯救她的稻草,賀婉茹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