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非法醫(yī)療機構(gòu)通常都是通過網(wǎng)絡(luò)給予被害人足夠誘人的金錢回報。被害人一旦上鉤現(xiàn)身,別說錢了,連命都無法保住。
清早,賀婉瑩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了床上,有些狐疑。起身一看,蕭震赫正靠坐在沙發(fā)上,好像睡著了。
賀婉瑩心頭一暖,拿了一塊薄毯,悄悄的走到他的面前,還未給他蓋上。就被魅爵一把拉過來跌坐在他懷里。
“就答應(yīng)我一次行嗎?別去做那件事?!摈染綦p眼真誠的注視著賀婉瑩,祈求道。
賀婉瑩有些局促。
“答應(yīng)我!嗯?”魅爵再次撒嬌似的祈求。
賀婉瑩這才默默地點了點頭。
“乖!”魅爵終于如釋重負的將賀婉瑩摟的更緊。
賀婉瑩瞬間面紅耳赤,掙扎著離開了他的懷抱。
“你要不要吃東西?”賀婉瑩羞澀的問道,這還是她頭一次留男人在家里過夜。
“嗯,餓了!”魅爵誠實的回答。
“那我去做?!辟R婉瑩急忙閃躲進了廚房。魅爵看著她逃離的背影,不禁莞爾一笑。
“那我先洗個澡?!摈染艉敛豢蜌獾淖哌M了浴室。
當賀婉瑩準備好早飯時,魅爵正好從浴室出來。
上半身裸露著,古銅色的精壯而結(jié)實的上身充滿了致命的誘惑,腰間系了一條浴巾。
賀婉瑩連忙羞澀的底下了頭,抱怨的說道:“干嘛不穿衣服啊?”
魅爵看了看自己,覺得沒有任何問題,該遮的都遮的嚴嚴實實,于是手掀起浴巾,扒拉著短褲,理直氣壯的回道:“有穿,你沒看到嗎?”
“那也太少了。”賀婉瑩繼續(xù)埋怨道。
“你喜歡,你多穿一點不就好了嗎?!摈染舻脑捖犉饋斫z毫沒有毛病。他不管賀婉瑩目前有多么的別扭,徑直走到餐桌前,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一邊點頭稱贊食物的美味之外,一邊還不忘用防范的眼神看著賀婉瑩提醒道:“你可別看我穿的少,就對我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很保守的!”
賀婉瑩簡直是無語,怎么說的好像她很色一樣,她沖著他的頭頂一頓做鬼臉。卻發(fā)現(xiàn)了蕭震赫的頭頂上有著非常奇怪的發(fā)旋。
這種發(fā)旋賀婉瑩在早期采訪過一個知名的遺傳學家時見到過,只記得是智慧的象征,擁有的人很少,知名的都是一些貴族之類的。賀婉瑩不由的撇嘴,果然是蕭家的子孫啊,基因都與眾不同。
賀婉瑩從早晨開始,心情就一直很美麗,也許是因為一夜之間她和蕭震赫親近了不少。哼著小調(diào),來到報社,一進門就聽到同事三五成群的圍在電腦旁,議論紛紛。
“什么事???”賀婉瑩放下背包也湊上前去好奇的詢問。
“蕭家二少爺蕭震赫要結(jié)婚了,并且婚期比原先定的日子提前了不少,看樣子是免去了訂婚儀式,直接奔結(jié)婚去了?!毖φ鋬喊素缘姆窒碇畔?。
“怎么可能?哪家報社胡亂寫的?”賀婉瑩有些不相信,明明他剛對自己說過不要相信這些謠言的。
“怎么不可能,不是哪家媒體報道的!是蕭氏集團的網(wǎng)站公布的,婚宴的時間和地點都寫的清清楚楚,還能有假???”薛珍兒補充強調(diào)道。
賀婉瑩仍一臉的不相信,一手將電腦轉(zhuǎn)過來,表情嚴肅的逐字逐句的閱讀了蕭氏集團網(wǎng)頁上的公告。
蕭震赫和賀婉清的名字明晃晃的刺入了賀婉瑩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