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樂呵呵的穿過粉色輕紗來到內(nèi)室,便見鶴發(fā)蒼顏的洛啟睿倒在一堆碎木殘渣里,幾個凳子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一片混亂。
在他前面,一個綠衣女子蜷縮在床腳,粉色的蚊帳微微晃動,顯然是她在發(fā)抖。
“咳咳,發(fā)生了何事?”二長老沖綠衣女子發(fā)問。
綠衣女子抱著自己的腦袋,帶著哭腔慌忙撇清關(guān)系,“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嗚嗚嗚嗚……不關(guān)我的事,不要問我……”
二長老聞言,不悅之色頓生,“哼!小丫頭,本君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坦白。”
洛敬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連忙幫她打圓場,“哎喲喲,你這丫頭,咋這么沒見過世面?快,快將你看到的一五一十稟告給二長老,若是與你無關(guān),自然不會怪罪于你?!?p> “這便是你說的那筑基期丫頭?”二長老面色緩了緩。
洛敬連連點(diǎn)頭,“正是那丫頭,年紀(jì)小,膽子小,沒見過啥世面,幾位長老氣勢非凡,小丫頭便有些不中用了。還望幾位長老莫要怪罪?!?p> 七長老左看右看,忽然一拍腦門,“剛剛那琴,是你彈的?”
眾人順著他目光一瞧,果然在她腳邊發(fā)現(xiàn)了一把做工精致的粉紅色七玄琴。
綠衣女子依然埋頭縮在床腳哭泣,一語不發(fā)。
二長老眉頭又皺了皺,七長老卻不以為意,屁顛屁顛跑到她跟前,“小丫頭,抬起頭給我瞧瞧。我瞧瞧你這樣貌配不配得上那玄音仙樂,哈哈哈……”
墨桐小心翼翼抬頭看了眾人一眼,立馬又低下去了,聲如蚊吟的低聲道:“不關(guān)琴的事兒……”
“哦?那關(guān)什么的事兒?不說清楚,本君要你給三十七長老陪葬。”二長老冷冷開口。
墨桐立馬抬頭,煞白著小臉可憐兮兮的望著二長老,眸中水光盈盈,委屈得不行,“二長老……”
洛敬真的是恨鐵不成鋼啊,一把抓過還沒轉(zhuǎn)過彎的小丫頭,往地上一按,“愣著干嘛?還不快給二長老磕頭謝罪,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清楚?你個丫頭,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咋這么笨呢?真是笨死個人了。”
說完討好的沖二長老笑了笑,“小丫頭片子不懂事,小子教教?!?p> 墨桐終于醒過神來,手腳并用的爬到二長老面前,二話不說開始叩頭,“求二長老饒命,朝歌,朝歌……”
她依然哆哆嗦嗦,話都說不清楚,看得出來是真的怕得要死。
七長老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發(fā)現(xiàn)這丫頭也就算得上眉清目秀罷了,與傾國傾城,絕世無雙還是有些差距的。
不過這并不妨礙他憐香惜玉,“小丫頭,莫怕,慢慢說,咱們會為你做主的。”
又回頭沖二長老道:“二長老,要不咱們先坐下來聽?站著也不成個樣子,順便也給這丫頭一點(diǎn)兒緩和的時間?!?p> 二長老點(diǎn)點(diǎn)頭,吩咐人挽了屋里的層層輕紗,又抬了椅子舒舒服服落了座,這才將目光放在了收斂了情緒的墨桐身上。
墨桐挺了挺背,眼睛一錯不錯的看著二長老,緩緩開口,“稟二長老,小女子慕朝歌,是丹房新來的學(xué)徒。今兒個剛散了步回丹房,便遇見族長大人與洛敬主管在為朝歌之事爭執(zhí)。朝歌自小愚鈍,還未弄清楚始末便被帶來了這里,說是……說是……”
她似乎十分委屈,用衣袖擦了擦眼淚,才紅著眼接著道:“說是要朝歌與三十七長老結(jié)侶,讓朝歌等著三十七長老。朝歌人微言輕,根本出不去,只能等三十七長老前來說清楚?!?p> “誰知,等著等著這老翁便走了進(jìn)來,朝歌不認(rèn)識他,要求他速速離去,誰知他不僅不離去,還冒充三十七長老?!?
伊人殊月
感謝“沉默是金子會發(fā)光”和“將離”兩位書友的推薦票,么么噠~(^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