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大陸局勢風(fēng)云變幻,各種大事接二連三,讓人目不暇接。
先是帝斯曼硬闖軍營,干掉敵軍首領(lǐng),讓大陸掀起一陣武學(xué)熱潮,其次就是葉缺毀滅奧古斯帝國,震驚世人,讓武學(xué)更加昌盛,不過隨著奧古斯皇室的覆滅,周邊各國也開始大規(guī)模的吞并活動,世界頓時狼煙四起,生靈涂炭。
接下來就是來自血殺殿的神秘人物,與葉缺一番大戰(zhàn),將其打成重傷,逃入無人區(qū)。
不過這些都跟帝斯曼無關(guān),自從上次相親被拒后,他便一心教導(dǎo)學(xué)員,連落神山都沒回,西奧來了兩次,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說婚事包在他身上,他一定會物色出好人選的,嚇的帝斯曼連連拒絕,只是他的話,西奧顯然不放在心上。
倒是那個赫拉,就是放帝斯曼鴿子的那個女人,事后竟傳出帝斯曼追求她的言論,說帝斯曼苦等一天,沒有見到她茶飯不思,非常苦惱,而且連時間、地點都說的一清二楚,有鼻子有眼的,就連帝斯曼聽了,都信以為真。
不過她也放話了,說一切隨緣,緣份到了,自然水到渠成,緣份不到,再大的努力也是白費,但她又說,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等等,瞧這話說的,簡直前后矛盾,擺明了就是讓帝斯曼追求她,但是不能怕失敗,不管成不成功,都要堅持下去,永不放棄!
“傻B一個?!钡鬯孤浅o語,要不是德里大力支持聚仙幫,只怕他早就開罵了。
“算了,看在德里的面子上,無視她?!钡鬯孤浅5?,開始沿湖慢跑,話說馬上就要開學(xué)了,他怎么也得先熟悉熟悉環(huán)境,你別說,這杜克大學(xué)環(huán)境真不錯,尤其是這雷神湖,一眼望不到邊,周圍郁郁蔥蔥,極其幽靜,是晨練的好去處,帝斯曼每天清晨都會來這里鍛煉。
呼呼呼……帝斯曼越跑越遠(yuǎn),很快便遠(yuǎn)離校區(qū),進(jìn)入幽靜的林間小道,這條路很少有人走,地上枯葉厚重,雜草叢生,帝斯曼跑著跑著,便停下腳步,不是他極限到了,而是蜘蛛網(wǎng)太多!
“回去吧?!钡鬯孤睦锵胫?,剛想轉(zhuǎn)身離開,卻聽見前面?zhèn)鱽硪魂噷υ捖暋?p> “這鬼地方,大早上的,能有誰呢?”帝斯曼好奇心被勾起,不由放輕腳步,悄悄潛了過去。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當(dāng)初殺了他,豈不更好?!”一個女人氣憤地說道。
“殺了他?為什么要殺了他?現(xiàn)在不是很好嗎??!绷硪粋€女聲響起,不知為什么,聽到這聲音,帝斯曼第一感覺就是——冰冷,第二感覺就是——無情。
“為什么?你為什么這么殘忍!當(dāng)初為什么不殺他?為什么還封存他的靈魂,讓他承受這么久的痛苦?”第一個女人不明白,質(zhì)問道:“拜耳,你太殘忍了!”
“拜耳?”聽到這里,帝斯曼陡然想起來,這不是杜邦家的圣女嗎?怎么大早上跑到這里與人吵架?難道是練嘴炮來著?
“殘忍?”被喚作拜耳的人,淡淡地說道:“拜耳,你錯了,太上無情,其次忘情,我早已達(dá)到無情的境界,又怎么會殘忍呢?別忘了,殘忍也是一種情緒?!?p> “還是拜耳?”帝斯曼一下子暈了,兩個人都叫對方拜耳,難道她們名字相同?
“無情?這么多年來,你還是這幅樣子,無情又如何?”第一個拜耳不屑地說道。
“你不懂,天若有情天亦老,只有無情,才是世間真諦,只有無情,才能領(lǐng)悟出最強(qiáng)大的武學(xué)。”第二個拜耳依舊無動于衷,語氣平平地說道:“你知道這些年,我悟出了什么嗎?你不知道,因為你有情,有七情六欲,所以你的想象也被限制,你這種人真可悲!”
“草!什么鬼理論?”帝斯曼躲在暗處,實在聽不下去,不由悄悄地露出頭,望向說話處,這一望,差點沒把他嚇?biāo)溃?p> 前方密林處,光線幽暗,蛛網(wǎng)遍布,只見一個女人正站在那里,背對著帝斯曼,在不停地爭吵著,沒錯,就是一個人在爭吵!一個人同時扮演兩個角色,而且是兩個性格迥異的角色,然后互相攻擊,互相辯解,但說到底,都是拜耳一個人!
“這?難道她是再練——左右互搏術(shù)?還是裝神經(jīng)病嚇人?”帝斯曼心里不由慎得慌,這拜耳太TM不正常了,上次胖子就說,她體內(nèi)蘇醒一個靈魂,難道現(xiàn)在又醒一個?這一具身體里,到底有多少靈魂?就是公交車,也裝不下這么多吧?
“你領(lǐng)悟什么我根本不關(guān)心,我想知道,你為什么抓住他的靈魂不放!這么多年了,難道你還沒折磨夠?”拜耳又開始自導(dǎo)自演了。
“折磨?不,你又錯了?!钡诙€拜耳還是那副模樣,要死不活的,沒有一點波動,也不知道拜耳是怎么演的,換來換去的,速度還挺快,不嫌累嗎?
“知道嗎?我并沒有折磨他,我只是覺得這樣對他好,能磨練他的意志?!?p> “萬萬年的折磨,每日飽受真火灼燒,這就是你的磨練?”第一個拜耳逼問道。
“靠!這么狠?!”帝斯曼嚇了一大跳,不由叫出聲來,話一出口,他頓時知道不妙,轉(zhuǎn)身就逃,可惜,沒跑幾步,就見拜耳站在他面前,滿臉?biāo)廊讼啵瑳]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這么嚇人!”帝斯曼被她的表情嚇道,心頭急轉(zhuǎn),諂媚地說道:“圣女,我內(nèi)急,能讓我先過去嗎?”
“我知道你?!卑荻琅f死人相,沒有半點波動,語氣平平地說道“你打過我的腚,我知道你的?!?p> “你的——腚?!”帝斯曼一愣,半天都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叫”你打過我的腚?“不要這么粗俗好不好,那叫屁股!!
不過,拜耳說出這話,卻沒有半點害羞,似乎腚只是一個名詞。、
“我能感受到,你對他很氣憤,對了,還有一點羞澀,真是讓人難為情的情緒?!卑荻@話顯然是對另一個拜耳說的,只是她沒有半點難為情,說完,她接著說道:“你殺不了他,這就是有情的悲劇,還是讓我來吧,你好好看看,什么才是強(qiáng)大?!?p> 拜耳說完,帝斯曼頓覺不妙,山體急忙放出,同時朝旁邊森林竄去。
“冰刀?!?p> 淡漠之聲響起,一把小小冰刀,飛竄而來,狠狠地插在山體上,咔嚓!山體直接傳來開裂之聲!
“草!這是法則力量!是神術(shù)!”帝斯曼心頭大駭,撒Y子狂奔。
“跑快點!跑快點!”帝斯曼不斷給自己打氣,同時默默安慰自己“法則力量雖然強(qiáng)大,但消耗元氣巨大,她使不出幾招!”
不過,他念頭剛落,便見漫天冰刀,鋪天蓋地而來,而后方,則有無數(shù)火矛,呼嘯而至,將他生生夾在中間。
“看到了嗎?這就是無情的力量,人若無情,則視天地為謅狗,萬千法則,任我指揮,殺人如屠狗?!卑荻廊艘话愕目谖钦f道。
“冰火兩重天,這下爽了!”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