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怎么樣,傷得嚴(yán)重嗎?”呂布擔(dān)心地問著呼延烈。
呼延烈搖了搖頭,嘆道:“小傷包裹下,休息會就好!哎,果然十二年未動刀動槍,這人已經(jīng)沒了當(dāng)年的本事了。”
“放心師傅,我絕對會守住你的。”呂布拍著胸膛道。
“第二場摔跤是派你上陣吧?”呼延烈問道。
呂良此刻點頭,道:“嗯!布兒,天生神力摔跤正適合?!?p> “那好,呂布你過來,我給你交代點技巧經(jīng)驗,助你待會摔角一臂之力?!焙粞恿一氐?。
“嘿嘿,看來師傅你還不止留一手!”呂布眼中一喜,貼耳上前。
……
摔跤擂臺,搭建完成
“全場肅靜,下面我說摔跤規(guī)則,自由式摔跤可以手足并用,用抱頭、抱頸、抱軀干、抱上下肢、纏腿、勾足、挑腿等動作將對方摔倒,并使其雙肩觸墊者為勝?!眳物L(fēng)此刻站在臺上,接著慢慢道來,“匈奴和漢族,每方出十人,進(jìn)行摔跤擂臺戰(zhàn),中途不可換人,勝者繼續(xù)守擂,敗方繼續(xù)挑戰(zhàn),直到一方十人全部戰(zhàn)敗為止,另一方則為優(yōu)勝?!?p> 匈奴王阿凡爾此刻一笑,對著身后一班將領(lǐng)道,“你們誰摔贏漢族一人,賞金百斤。”
原本這些個匈奴將領(lǐng),就爭著搶著想要在阿凡爾面前表現(xiàn),如今聽到居然摔贏了還有封賞,個個都是爭先恐后,“大王,臣請出戰(zhàn)!”“臣請戰(zhàn)!”“臣!”
“好,就你拉!”阿凡爾隨便挑了個強壯的家伙,那人也是大喜,得意洋洋得走出,一腳踩在擂臺之上,“哄”發(fā)出一聲巨響,擂臺都震動了起來,指著看臺呂家軍道,“漢國小兒,還不快速速來受死!”
“喝!不就一身肥肉!”呂布冷哼一聲,對著自己父親道,“父親,孩兒請戰(zhàn)!”
呂良伸手一擋,“慢!咱們已經(jīng)輸了馬術(shù),現(xiàn)在可馬虎不得。你可是為父的壓軸殺招,不能太早暴漏給了阿凡爾,先看看情況再說?!?p> “哦!”呂布點頭應(yīng)道,自己老爹呂良說得也很有道理。
“大哥,按照咱安排好的名單,從中挑選將士出戰(zhàn)吧!”呂良轉(zhuǎn)身對著呂晨道。
呂晨點了點頭,拿出一張名單,道:“王陽,第一場你出戰(zhàn),得勝歸來將軍必有重賞!”
此刻從呂家陣營的將領(lǐng)中,走出一位身材高大的將領(lǐng),身體與那高大的匈奴將領(lǐng)差不了多少,對著呂良一拜,“末將不求有賞,只求不辱使命!”
“好!”呂良大悅,“去吧!”
隨后王陽上臺與那高大的匈奴漢子兩人怒目而視,如同在戰(zhàn)場仇人見面一般,擠胡子瞪眼的。
“我乃匈奴鐵騎軍三大前鋒之一,烏克丹。”那匈奴將領(lǐng)得意地自爆軍銜。
王陽聽后冷笑一聲,“我乃漢朝邊塞呂家軍,左騎營騎兵一名!”
“什么?”烏克丹聽后哈哈大笑,“你們竟然膽敢派一位無名小卒,來對付我烏克丹?”
“錯!應(yīng)該是收拾你這匈奴前鋒,我一個漢朝小兵就夠了。”王陽冷冷回道。
“呸!”烏克丹一怒,吐了口唾沫,挽起衣袖俯身道,“來吧!一戰(zhàn)便可知誰更厲害,老子絕對摔得你滿地找牙!”
“Duang!”
第一場摔跤開始,兩人一把按在對方肩膀,頭頂著頭,接著就是一番力量和走位的比拼,幾乎都是不相上下。
“哈哈,大哥!這個王陽摔跤功夫還挺不錯,你在哪尋到的?”呂良看著場上比賽問道。
“我在軍中已經(jīng)舉行過一次小型的內(nèi)部摔跤,王陽可是拿到了前三!”呂晨笑著回道。
呂良聽后滿意得點頭,“不管這次比賽成績?nèi)绾?,回頭只要出戰(zhàn)了的人,都要重重的獎賞!”
“是!”呂晨回道。
呂布此刻看著父親和自己大伯一前一后的對話,這些年他跟在將軍父親呂良身邊,耳濡目染早學(xué)到了很多,呂良的大將風(fēng)采和呂晨的管理治軍手段,這些經(jīng)驗可是書本上學(xué)不來的,只有在呂家這樣的軍將世家長大,才能切身的收獲體會。
畢竟一個軍事天才,并非天生就會打戰(zhàn),而是需要不斷的熏陶和實踐,而如今對于呂布來說,他還差的就是帶兵打仗的實踐了!
“哼,沒想到你還不賴嘛?”匈奴前鋒烏克丹與王陽僵持著,“不過你是贏不了我的,因為你雖然力量和腳法走位都不錯,但是摔跤經(jīng)驗太少。”
王陽聽后也是一愣,烏克丹似乎把他看穿了,確實他接觸摔跤才不到半年時間,現(xiàn)在許多摔跤技巧都是他自己總結(jié)和自創(chuàng)的而已。
“哈!”烏克丹整個人開始后仰,竟然是抱起了王陽,接著順勢往后一倒,“砰”王陽被后摔在擂臺之上,兩肩膀也是直接觸地。
“第一場!匈奴勝!”呂風(fēng)宣布比賽結(jié)果。
“哇!”
“嗷嗷!”
匈奴觀眾叫了幾句,或許感覺比賽才剛剛開始就結(jié)束了,興致都還未調(diào)動起來呢!
“將軍,懇請責(zé)罰!”王陽回歸,跪敗在呂良身前。
呂良趕緊上前,將王陽扶起,“大哥,記王陽兄弟頭攻,回去官升一級,賞駿馬一匹?!?p> “將軍,我?”王陽大為不解,為何自己輸了比賽,呂良還要封賞他!
“你不必多言,以后好好陣前殺敵就是!”呂良笑著回道。
王陽叩拜道,“謝將軍!末將定當(dāng)誓死追隨,奮勇殺敵!”
呂布此刻在一旁舔嘴一笑,“原來將軍是這樣當(dāng)?shù)?!?p> “弟弟!”此刻三姐呂青藤和四姐呂藍(lán)星氣喘吁吁跑來,“大,大事不好了,追風(fēng)它,追風(fēng)……”
“追風(fēng)怎么了?”呂布大驚,抓住三姐呂青藤的肩膀急道。
“全身都是傷,反正流了好多血,你快跟我們一起去看看吧!”呂青藤著急回道。
“什么,怎么會這樣?快帶我去!”呂布也是著急地道,之前第一場馬術(shù)賽完,他就將追風(fēng)牽到了休息的馬舍,“難道是匈奴有人故意下手傷害追風(fēng)?”
呂布想著憤怒得瞪了匈奴王阿凡爾一眼,阿凡爾此刻突然感覺身體一涼,像被誰給盯上了一般,瞥頭看來,與呂布那殺戮的眼神正好相對!
“砰!”阿凡爾怒拍桌子,“你小子這眼神什么意思?”
呂布冷笑哼一聲,“哼,誰干的好事,自己心知肚明!”
“呸!老子干了什么?”匈奴王阿凡爾大怒,“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你是想逼老子發(fā)兵嗎?”
“呵呵!布兒退下!”呂良怒喝道,隨后對著呂白羽道,“白羽,如今大伯我和都有事走不開,大姐又離家,現(xiàn)在就數(shù)你最大了,你帶弟弟妹妹們?nèi)タ纯词裁辞闆r!”
“是!”呂白羽也是點頭,拿出了姐姐的樣子。
“大哥,似乎情況挺嚴(yán)重,我也去吧!”呼延烈此刻請求道。
“嗯!有賢弟一起,我也就更放心了。”呂良點頭回道。
“布兒,注意時間!快去快回,你可是摔跤壓軸!”呂良也是提醒道。
此刻呼延烈?guī)е鴧伟子?,呂青藤和呂藍(lán)星去了。
呂布對著呂良點頭,轉(zhuǎn)身追著姐姐們也是去看追風(fēng)情況。
“弟弟,我怎么總感覺這事有蹊蹺???”呂晨看著離去的呂布等人。
呂良聽后也是瞥了一眼匈奴王阿凡爾的陣營,發(fā)現(xiàn)似乎少了兩個人,“不好!大哥,布兒他們有危險,我得親自去一趟!”
說著呂良也是站起,打算去追呂布等人。
“嘿!我說呂良將軍,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匈奴王的?小心我發(fā)飆哦!”匈奴王阿凡爾似乎早就算計好了,“呵呵,我看咱們還是快點繼續(xù)下把摔跤比賽吧,總不能讓這么多觀眾都苦等著吧!”
呂良此刻笑了笑慢慢坐下,接過呂晨手中的名單冊,對其道:“呵呵,對?。〈蟾?,還是你去看看這個叫阿坤的人準(zhǔn)備好沒,咱們可要一雪前恥?!?p> “是!”呂晨回道。
“哼!”匈奴王阿凡爾見呂晨離開,也是嘴角一咧,但是并未阻止,“呵呵,真是一臺好戲啊,這前前后后的好戲,本王都想看啊!”
阿凡爾已經(jīng)膨脹了,竟然話中故意挑明派人暗下殺手。
呂良聽后一笑,道:“阿凡爾大王還是專心眼前的好戲吧,免得待會看走了眼,又鬧著像個小兒一般要發(fā)兵!”
阿凡爾一怒盯著呂良,呂良也是狠瞪一眼,兩人此刻心中也是一臺激勵的好戲。
……
夜夜小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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