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雨沒下來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一身粘汗地醒過來，還是想找水喝。
有個(gè)姑娘正趴在旁邊桌子上打盹，身前的蠟燭已經(jīng)燃得就剩兩寸。我懶得叫她，想自己起來，折騰了半天也沒坐起來，身上像棉花似的，使不上力氣。我是背上挨了打，吐了一大口血，腔子里面疼是對的。四肢可能是使過了勁，酸得跟醋擰的一樣。
“哎——”我叫了那個(gè)旁邊守著的姑娘一聲。可是中氣不足，喉嚨又干，叫不出多大聲兒來，喚不醒她。
...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一身粘汗地醒過來，還是想找水喝。
有個(gè)姑娘正趴在旁邊桌子上打盹，身前的蠟燭已經(jīng)燃得就剩兩寸。我懶得叫她，想自己起來，折騰了半天也沒坐起來，身上像棉花似的，使不上力氣。我是背上挨了打，吐了一大口血，腔子里面疼是對的。四肢可能是使過了勁，酸得跟醋擰的一樣。
“哎——”我叫了那個(gè)旁邊守著的姑娘一聲。可是中氣不足，喉嚨又干，叫不出多大聲兒來，喚不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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