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萬安呀!”
宋岳恭恭敬敬行了禮,與昨日囂張跋扈比真的是兩幅模樣。
“非要去嗎?”
塵明心里只有吃飯一個念頭,啃玉米都行。
“回大人,此事原本就已經(jīng)在昨日定下了。可是你來了這里不就是為了這次大會嗎?如果您不去看看我們有什么安排不妥的地方,不合您心意,萬一惹了您不悅,這可就不好了不是!”
“我還沒吃東西,能不能再等等?”
“大人您隨我去,那邊有您要吃的饅頭,辦事吃飯不耽誤!”
“多久能到?”
“一炷香不到便可抵達!”
“那還等什么!我們走吧!”
塵明風風火火的出了門,宋岳緊跟其后。
出了大門,塵明上了馬車。走出了街口。宋岳就叫管家過來。
“宋教頭,有何吩咐?”
“告訴姓錢的,好好休息睡一覺。你們也一樣都辛苦了!”
撲通直接跪下,慌張道:“老奴有罪!求宋教頭饒命呀!”
“噓噓,你們見過得罪東廠的人,哪個好好活著的?”
管家不說話了,宋岳拍了拍他的肩膀,吩咐了手下,關上錢家的大門。
塵明快到了地方,就聽到鐵器碰撞和人聲嘈雜。他探了探頭,外面這教場極大,可以說他看到的人,都是在江湖叫的上的名號的。
“這人誰呀!這么大陣仗?”
“小點聲,應該是朝廷的大官。搞好是東廠的”
塵明并不理會這些,看了看外面好奇之外,腦子想自己什么時候能吃到飯。
教場司門頭,站著一位老者。
看到馬車到了,就恭敬的到馬車前面。
“黃山驛驛丞,洪秀恭迎東廠特使!”
塵明出了馬車,第一件事就問洪秀
“不是說準備好,白面饅頭了嗎?”
“特使請隨我來!”
領著塵明去了議事廳。大廳里有一個長方桌,上面擺滿了各式的饅頭。有玉米,小米,稻米,黑米等等。廳里都饅頭香。這個塵明饞的。
指了指那桌饅頭
“這都我的嗎?”
洪秀和藹道:“這些都是特使的,我們這些人就看著您吃。順便您再看看大會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哪處惹您不歡喜了,我們馬上更改?!?p> “我先吃了,你們隨意!”
奔著正座,坐好了挽起袖口。用手直接抓著吃。
兩口一個拳頭大的饅頭吃完了。左手吃完,吃右手。
不一會兒,一盤八個的饅頭吃完了。
洪秀不緊不慢的走到旁邊,給塵明遞茶水。
“特使,如果您方便,我們現(xiàn)在可以議事嗎?”
塵明邊吃邊點頭,心里想讓我吃飽,干什么都可以。
“諸位都是江湖名門,這次大會能順利進行,都是靠各位鼎力支持。洪某感激不盡。”
“洪老客氣!我們無非就是盡綿薄之力,不足掛齒?!?p> “我們雖然少了,少林和武當兩大門派,可其他門派還是愿意為朝廷效力的”
“這次大會,我們就走個過場。洪老您推舉一個人,我們就讓他做武林第一就好!”
“既然各位都給我洪某面子,那我推舉我們的特使,當這次的武林第一可好。”
塵明聽到這里,立馬擺了擺手
趕忙說:“這樣不可,武林大會原本就是要角逐誰是第一,比都不比這樣的第一我寧可不要!”
“特使說的在理,那我們就按照特使的意思辦如何?”
“特使,不虧少年英雄。我風某欽佩!”
洪秀走到耳邊輕語:“特使,您要比擂臺嗎?”
塵明一邊吃一邊說:“有何不可嗎?”
“特使武功高強,洪某不怕特使會輸??蛇@拳腳無眼,萬一您傷了貴體。上面責罰,下官很難做的!”
“不怕不怕!我早就想領教各家武學,該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不用照顧”
各門派領事掌門,你看我我看你的。有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了?
這往常都是隨意比一比,造勢下注,誰賠率大下誰。最后大伙分錢。
可如果這樣認真比武,輸贏不知。這可不一定能拿到錢。這可如何是好?
“特使說了,武林大會是比出第一的,那我們就聽特使的”
“好我們就這樣!”
“特使我們這就告退了!您請用膳!”
塵明點了點頭,埋頭吃了起來。
洪秀剛出廳門,一眾掌門就圍了過來。
“洪老,這可跟說好的不一樣呀!”
“如果真比起來,我們可是會輸錢的!”
“特使還有別的意思嗎?”
“這要是斷了我們的財路,這小鬼可真的欺人太甚了!”
洪老剛聽到那人這句話,一個鷹爪直接抓住那人的脖子,提了起來。
怒瞪著說:“朝廷給你好處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呀!”
又看了看周圍被震懾的人說:“記住了!你們的命是朝廷的,讓你們怎么做就怎么做。輪不到你們說三道四。不然下場跟他一樣?!?p> 說著一用力直接捏碎那人的脖子。嚇得眾人不敢說什么了。
“都愣著干什么?還不做事去!”
聽完眾人都散了。李子軒湊到洪秀身前。
“洪老,打聽過了!東廠和錦衣衛(wèi)都沒有此人。我們被耍了!”
“我就說怎么會有這樣的小鬼,油鹽不進只吃饅頭?!?p> “那我們要不要把他做了?”
“這里可有不少人知道他了,你想告訴所有人我們被耍了嗎?”
“可是宋岳他把錢府上下都給屠了,就為了替這假貨出氣。如果要是又有人像他這樣,為了討好這假貨,又搞出這樣的事情。怎么辦?”
“留著他,反正令牌和馬匹都是真貨。殺了反而沒有什么用了?!?p> “這事要不要告訴他人?萬一?”
“我們倆知道就好,不然誰多嘴讓他給跑了。我可不知道要殺多少人了!”
“學生領命!必會守口如瓶!”
“子軒你去把錢府事情,變成劫匪搶殺,值錢的物品老規(guī)矩。還有也要送點禮,給我們這特使!”
“什么禮合適?”
“能讓他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的禮物就好!”
李子軒冷笑,行了禮就馬上就去辦了。
洪秀看了看自己手上沾的血漬,直接用那人的衣角擦拭。
擦拭個大概,然后跟沒事人一樣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