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樂在屋子里跟自己生了半天悶氣,然后大半夜饑腸轆轆又不得不自己摸索著出去找水喝水。
“你剛才怎么不讓我說啊,墨?,F(xiàn)在當(dāng)了大官,把小泓的學(xué)籍轉(zhuǎn)走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嘛?”
“我是覺得是不是太麻煩墨海了,小泓上學(xué)的事找他,小濯工作的事還得麻煩墨?!?p> “那我有什么辦法想?誰讓你沒本事的,但凡你有點能耐我也用不著低聲下氣的去求別人吧!再說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人是你親弟弟……”
又樂剛一打開客廳的燈就被沙發(fā)上的大伯父大伯母嚇的夠嗆,她半挑嘴角掩住輕蔑:“大伯父大伯母啊,我當(dāng)誰呢,家里進(jìn)賊了怎么著,嚇?biāo)牢伊?。黑燈瞎火的聊什么呢??p> 又樂家三室兩廳,一個書房。今天安排的梁高濯住書房,外公住在剩下的空房間,大伯父大伯母住客廳。
大伯母做賊心虛,看著又樂支支吾吾答:“子歡吶,還不睡啊……我和你大伯父聊會天,這就睡覺了……就,隨便聊兩句?!?p> “行,你們慢慢聊,我接杯水就走。”
又樂回到房間,關(guān)了門靠在門板上嘲諷的笑。
好吧,她承認(rèn)她就是故意的。的確,她早就聽到了大伯母究竟在密謀什么。
就是不想捅破她們。討厭透了大伯母那副找人幫忙還理所當(dāng)然的嘴臉,看著她張皇失措賣弄愚蠢的樣子居然覺得很爽。
這時身后的門被敲了幾下。
“誰???”
“我,子歡開門?!笔橇焊咤穆曇簟?p> 即使變聲很久了,又樂偶爾聽見梁高濯充滿男子氣息的聲音還是會覺得不習(xí)慣,就像她一直都聽不慣米長天的聲音一樣。反倒是秦朝哪那略微帶點磁性的聲音聽起來剛剛好。
又樂打開門,魚豆腐的香氣撲鼻便來。引得又樂跳起來去搶。
“噓,我看我爸媽都睡著了,小點聲?!绷焊咤验T關(guān)好,到又樂的書桌前把又樂媽媽選好的菜一樣一樣的擺出來,“家里待著還得讓人拿飯盒給你裝飯送過來,也是沒誰了?!?p> 又樂看著突然變身賢妻良母型的堂哥,突然覺得很慶幸。
還好大伯母當(dāng)初執(zhí)意把堂哥送到市里上學(xué),讓他遠(yuǎn)離那個環(huán)境,才有今天這個快樂而出塵的大男孩。
只是,他會變嗎?想爸爸那樣。后面還有太多的時光等待消磨,還會發(fā)生許許多多令人惋惜的事情。
“哥?!?p> 又樂吃著飯突然叫住他。
“干嘛?”
“哥,將來你有了孩子,一定不要變成我爸那樣的人?!庇謽冯y得一臉認(rèn)真的對梁高濯說句話。
梁高濯看著傻里傻氣的妹妹,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嗯,子歡,你也千萬不要成為我媽那樣的人。”
又樂有些慌張的看著他:“哥你說什么呢……”
梁高濯捏了捏她的臉,阻止她繼續(xù)說下去:“又樂,你不必說了,她來這找二叔想干什么,我猜也猜的到?!?p> 又樂看著這個輪廓已經(jīng)愈漸成熟的男人,忽然沒來由的感激,她說:“梁高濯,我發(fā)現(xiàn)你真好。”
感謝你愿為我年少,護(hù)我百歲無憂。
冬雪人
不投票。。。我傷心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