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姬,你是不是忘了上一次的教訓?”龍炫拉下臉,“本座最討厭自以為是的女人。你,不要惹我!”
“我當然不會惹你,我喜歡你還來不及?!摈燃Ю^續(xù)用她蠱惑的聲音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拿挑釁的眼神看著安瀾,“現(xiàn)在你馬上趕走他,我就是你的”。
“這位大姐,我不管龍炫是不是你的,我可不是你的,所以啊,你管不到我,我愛走不走?!卑矠懕緛磉€想看龍炫笑話,看她不斷針對自己,莫名不爽。
她現(xiàn)在可是男裝,這個魅姬不是看出什么了吧,要不怎么老是針對她?
“龍炫,你看,她欺負我?!摈燃мD(zhuǎn)頭看著龍炫,大眼中閃過一絲委屈,好像安瀾欺負了她一樣。
“魅姬,收起你那套媚術(shù),這個東西不管用?!饼堨拍檬终圃谒媲耙粨],她眼神中那些蠱惑和嬌媚瞬時失去了蹤影。
“哼,龍炫,這樣就不好玩了。”魅姬不高興的坐在一邊翹起了二郎腿。
“警告你,不要在對我用媚術(shù),早說過,你們魅蛇一族的媚術(shù)對本座沒用。”龍炫淡淡的說道。
聽到他的話安瀾愣住了,原來眼前這個嫵媚動人的女人竟然也是蛇修?還是什么魅蛇,真是蛇如其名,果然夠媚!
“沒趣?!摈燃о洁煲宦?。然后毫無形象的趴在那里拿起桌上的杯子轉(zhuǎn)著玩。
“說吧,找我什么事?”她問。
龍炫這家伙一向神秘莫測,這次來肯定不是因為想她,絕對是有事。
“將你的香魅丹送我一顆,我有用。”龍炫一把從她手里搶走了杯子說道。
“呵呵,你不是看不上我的香魅丹嗎?這會兒又巴巴的趕來討要是怎么回事?”魅姬冷笑。
“我也不白要你的東西?!饼堨耪f著從自己戒指里拿出一枚沐顏果,遞給她。“魔鬼崖的沐顏果,換不換?”
魅姬盯著沐顏果,眼中閃過強烈的貪婪的光。跟安瀾對沐顏果的一知半解不同,她太了解沐顏果的逆天效果了。
青春正盛時是無法了解一個女人對于年輕、青春和美好容顏的渴望的。魅姬已經(jīng)三千多歲了,對青春的執(zhí)著已經(jīng)到了瘋狂的地步。
這枚沐顏果對她來說有太大的誘惑力,讓她想趁機跟龍炫要條件的心霎時偃旗息鼓。
“成交?!摈燃缀鯖]有任何猶豫,馬上從自己的儲物空間內(nèi)摸出一顆綠色如玉般透徹的丹藥遞給龍炫。
龍炫伸出兩個手指,被她瞪了一眼,不過他很堅持。魅姬無奈又摸出一顆遞了過去。
龍炫接過丹藥,放在鼻子下聞了一下,然后將沐顏果丟給她。
“給我們找一間安靜的房間,我們要在這里呆一晚上?!彼麤_盯著沐顏果一臉沉醉的魅姬說道。
“行,你們就去住那間玫瑰園好了,那里可是我最喜愛的地方。”魅姬有些不耐煩的擺手催他們快走,一點也沒有剛才的熱情和耐心,她要趕緊將這個沐顏果練成丹藥。
她有好幾個美容養(yǎng)顏的丹方,都需要天香果當主藥,這下好了,她可以青春永駐,魅力永久了。
龍炫拉安瀾跟著一個丫頭來到所謂的玫瑰園。
玫瑰園里面半棵玫瑰也沒看到,倒是中了不少自帶香味的花草。
這些花草已經(jīng)可能在凡間久了,吸收了這里的濁氣,已經(jīng)沒有半點靈性。院子各種濃烈的香味混雜在一起,好像進了香料鋪子。
這種刺鼻的味道讓安瀾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龍炫也禁不住皺緊了眉頭。他索性拿袖子一揮,將這滿院子的花香扇了出去,頓時空氣清新了很多。
“兩位,咱們魅姬姑娘吩咐奴婢交代一下,這里可是人間,晚上有個什么風吹草動,鬼哭狼嚎,你們兩位不要放在心上,也無須多管閑事?!毙⊙绢^將他們領(lǐng)進屋里,板著臉囑咐道。
看來這是魅姬吩咐過的,她不知這兩人身份,更不明白魅姬為什么留下他們,只是按命令行事。
“喂,這個魅姬也是那啥?。俊钡妊绢^走了,安瀾湊近他低聲問道。
“她是魅蛇一族,專修媚術(shù),血液和毒藥都是頂級媚藥?!饼堨藕叩?。
他有些莫名不爽,不就是想問魅姬是不是蛇嗎,有必要藏著掖著嗎?
“竟然這么厲害,那你要香魅丹是想……呵呵?”安瀾捂嘴輕笑,笑的有些意味深長。這家伙不是想用香魅丹做什么壞事吧?
這個香魅丹肯定也是頂級媚藥,他要這個肯定不是為了好玩。難道他看中了那里的姑娘,想禍害人家?
“呀呸,你想啥呢?”龍炫察覺到她笑的有些曖昧嘲諷,瞪她一眼。捏出一顆香魅丹給她,“這香魅丹能隱藏各種氣息。有了它,就算九重殿那幾個化神大佬出動,也找不到本座?!?p> 說完,他將丹藥握緊,邪魅一笑,俊臉格外得瑟,“最關(guān)鍵它還有一種特殊功能,可以隱藏你身上半妖的氣息?!?p> 聞言安瀾突然砰的握住他的手,瞪大眼睛問:“真的假的?”
她的語氣非常迫切,如果眼前人不是龍炫,她都想上前搶了。
如果這個東西真有龍炫說的這么好,那真是為她量身定做的,她太需要了。
“騙你是小狗?!饼堨艗觊_她的手,伸出手掌,那粒丹藥就在他掌心滾動。碧綠的丹藥如一枚上好的翡翠珠子,充滿了誘惑。
安瀾坐在那里好一會兒才將身體往椅背上一靠,咬一下唇道,“說出你的條件?”
龍炫在她面前這樣顯擺,雖然有逗弄她的成分,但這個東西應該會給她,只是不知道他會帶什么苛刻條件。
自從認識這個家伙,好像一直被他壓一頭,她有些郁悶,卻并不討厭。
“我說讓你親一口就把它給你,你干不干?”龍炫挑眉,眼神帶著強烈的挑釁。
安瀾將胳膊支撐到桌子上認真說道,“此話當真?”
龍炫將丹藥往空中一拋,立馬又接住說傲嬌地說道:“當然,本座說話從來算話,只是,你敢不敢親一條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