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安瀾進了帳篷,水玲瓏氣呼呼的走過來大聲對白清澈抱怨道:“師兄,你干嘛要給她好臉色?”
“噓?!卑浊宄菏疽馑暋V钢h處,意思是走遠點再說。
三人離開后去了自己的帳篷,白清澈將自己的想法講給師父和師妹聽,水晨風(fēng)雖然懷疑安瀾吃了天香果,但就算如此,她修為也不可能長這么快,也許清澈說的對,景逸有提升修為的秘法。
三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按照白清澈的方法去做。
先勾引安瀾上鉤,然后再慢慢套出修行方法。如果她不上當(dāng),就把她騙到偏僻處好好折磨,不信問不出來。
“師兄,別忘了問出沐顏果的事?!彼岘噰诟腊浊宄?,這是她最關(guān)心的。
她希望自己永遠美美的,讓師兄永遠把目光放到她身上。
這次她發(fā)現(xiàn)安瀾變漂亮了好多,說不羨慕是不可能的。她越發(fā)肯定,這么好的東西絕對不只有一枚,一定要把剩下的弄到手。
等水晨風(fēng)師徒離開后景逸并沒有將安瀾叫到身邊,他并不在乎安瀾如何得到沐顏果,也不關(guān)心她為何到了這里,更沒有注意她的修為已經(jīng)到了第五層。
對他來說,除了修行,沒有什么是值得他花心思的。
安瀾躺在帳篷內(nèi)的獸皮上閉眼休息。剛見到師父的興奮勁還沒有過去,她翻來覆去睡不著。
翻身而起盤膝而坐,開始每天的必修功課。師父好像精進了不少,她也不能落后。
不知師父見過湘蘭雅那個瘋女人沒有,挨的這么近,她不會來糾纏師父吧。
正胡思亂想呢,外面突然有了異動,景逸尊者清冷的聲音想起:“誰?”
“景逸師兄,是我?!闭f曹操曹操到,湘蘭雅討厭的聲音傳來,安瀾倏地睜開了眼睛。
湘蘭雅果然來了,真是有夠煩人。她穿上隱身衣悄悄走了出去,她倒想看看,這個女人來干什么?
如果她敢對師父獻媚勾引,她一定要從中破壞,保護師父從靈魂到身體都不受侵害。
看到湘蘭雅白衣飄飄,裊娜美好的身影,景逸眼神微暗,卻在片刻恢復(fù)清冷。
他的雙拳握緊放在身邊,顯示他的內(nèi)心不像他的表情這么古井無波。
“不知蘭師妹此來所為何事?”他收斂一切情緒開口道。
此時他的眼眸微垂,對眼前名聞天下的第一美人湘蘭雅視而不見,好像如老僧入定,什么都不會攪亂他的內(nèi)心。
“景逸,什么時候你我之間竟然到了如此生疏的地步?”湘蘭雅的聲音有些悲傷,神色也由剛來的欣喜變得凄婉起來。
大顆淚珠兒落到她蒙臉的白紗上,不一會兒就將白紗浸濕了。臉上美好的輪廓慢慢呈現(xiàn)了出來。
月亮的清輝灑在臉上,讓她看起來格外鐘靈琉秀,美好的如同一幅清雋的圖畫。
“如果師妹沒事,就請回吧。”景逸尊者對這美人流淚視若無睹,慢慢轉(zhuǎn)身不去看她。
“你好狠心,你忘了當(dāng)初對我的諾言了嗎?”湘蘭雅近追幾步靠近他喊道,眼淚流的更多。
“蘭師妹,你我之間緣分已斷,請不要再糾結(jié)過去。”景逸始終沒有回頭。
“可我想知道為什么?”湘蘭雅快步跑過來試圖從后面抱住他,卻被他躲開。
“是我高攀不上師妹,請師妹忘了我吧?!本耙萏а弁髟?,心情卻如同月亮照不到的陰影,迷蒙而晦暗。
“這是什么理由?師兄,你怎么如此狠心?”湘蘭雅再次痛苦出聲。
景逸強忍著沒有挪動腳步,只是狠心不再說話。
兩人這樣僵持著過了好一會兒,湘蘭雅才再次開口,語氣充滿了怨憤:“師兄,你是不是收了一個叫安瀾的廢柴當(dāng)徒弟?”
竟然還有她的事?安瀾躲在一邊眨巴眨巴眼。
“是又如何?”景逸這次終于回頭了。
“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收那么一個廢柴你也不嫌丟人?!毕嫣m雅氣呼呼的咬牙說道。
這個安瀾絕對不像她表現(xiàn)的那么安分,她看到她就反感,一定要說服師兄將她趕出師門。
“這是我的事?!本耙莸恼f道,對于湘蘭雅的話他非常不喜。
“師妹請回吧。”他再次趕人。
“我不走,師兄答應(yīng)我,一定要將那個賤人趕出去,不然我不走?!毕嫣m雅不高興的說道。
提到安瀾就趕她走,難道師兄真的喜歡上那個丑丫頭?
安瀾在一邊翻起了白眼,這個湘蘭雅真不是好東西,她從未招惹過她,她差點要了自己性命不說,竟然要讓師父趕自己走,真是該死!
想到這里她有些咽不下這口氣,回到帳篷里收起隱身衣,打了個哈欠,伸著懶腰走出帳篷,慵懶撒嬌的語氣說道:“師父,這么晚了還不進來休息啊。”
湘蘭雅做夢也沒有想到安瀾竟然在景逸的帳篷里面,她看看安瀾,又看看景逸,腦補了好幾種兩人的關(guān)系,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你們,我殺了你?!彼X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怒從心頭起,伸手就朝安瀾臉上抓去。
“師父救命啊?!卑矠懚咨肀е槾蠛熬让?p> 她現(xiàn)在根本打不過湘蘭雅,只能求師父幫忙。話說,師父應(yīng)該會幫忙吧?
景逸飛身擋在安瀾面前,伸手抓住湘蘭雅的手腕,“蘭師妹請回去吧?!?p> “不行,我一定要殺了她?!毕嫣m雅掙開手繼續(xù)進攻安瀾。
“師妹,這是七玄峰的弟子,是殺是剮我七玄峰說了算,師妹是想挑起幫派之爭嗎?”景逸冷冷的說道。
“好。好。”湘蘭雅氣的點著景逸不知說什么才好,她哽咽了一下,“師兄,我很失望,算我看錯你了!”
說完轉(zhuǎn)身擦了一把眼淚,踏上寶劍決絕離去。
景逸盯著她的身影一動不動,月光灑下來,他仿佛成了一座雕像。
“師父。”安瀾有些擔(dān)憂的喊了一聲。
師父對這個湘蘭雅感情很深啊,現(xiàn)在這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真是讓人心疼。
“滾。”景逸低聲喊了一句。
安瀾一噎,灰溜溜的走了。好吧,失戀的人她惹不起,只好躲起來悶聲發(fā)大財了!
奔跑的橡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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