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卻忍不住打斷道,“二少爺,那個長孫公子回來了?!?p> 長孫公子,說的正是夜修,也是目前夜家這一代唯一一位有夜家血脈的人,而其他都是家丁,以及這個二大爺,夜魯。
那個夜魯此刻聽到白千這話,立馬吃力的要轉(zhuǎn)頭,而且要睜開眼,而在場其他人則激動看向夜修,“長孫公子!”
夜修這才回神,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們,只能尷尬道,“你們,都沒事吧?!?p> “沒事?!?p> 這時夜魯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激動看向夜修,可夜修看到對方鼻青臉腫后臉色大變,“你,這是怎么了?!?p> 眾人紛紛告狀,“前日,那個土匪們,一進來就打砸,而且還把二大爺打傷,不僅如此,還殺了幾個人?!?p> 有人更是帶著哭聲,“連小孩,也不放過?!?p> 這時一個大媽和一個中年男子趴在一個孩童身邊,而這個孩童,夜修認識,當(dāng)初還是夜修的小跟班,只是五年不見,對方也已經(jīng)十來歲了,奈何卻陰陽相隔。
可夜修腦海里都是閃過這孩童的聲音和畫面。
“夜修哥哥,你會回來嗎?”
“夜修哥哥,我要跟你一樣修煉,等以后強大了,一定保護夜家?!?p> “夜修哥哥,我要給你當(dāng)一輩子的跟班?!?p> “夜修哥哥,別怕,即便你沒了龍筋,我也是你的小跟班?!?p> “夜修哥哥,你記得?;貋砜次覀?,我們會想你的?!?p> ....
別說夜修跟他們是陌生人,但是此刻看到那歷歷在目的過去,就猶如親身感觸,甚至忍不住的說了句,“對不起,我來遲了!”
這兩夫婦哭得更厲害,但是他們并沒有怪夜修,而那個白千一聲嘆道,“我讓他們把小孩埋了,可他們卻想出去跟他們拼了,要不是我們攔著,估計他們都要死了?!?p> 白千一邊說一邊感嘆,而周圍還躺著不少人,顯然都是這次受害者,即便夜修只是個路人,也不可能這么冷血,所以他看著這兩夫婦說了句,“走,我們這就出去找殺他們的人?!?p>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立馬嚇到了,趕緊攔下,“長孫公子,你,你別激動?!?p> 白千也慌了,“千萬別出去,你可是夜家血脈?!?p> 那個夜魯更是病重的急促,“修兒,我,我已經(jīng)撐不了多久,隨時要你接替夜家?!?p> 可夜修卻看著夜魯卻鏗鏘有力的說了句,“我不會接替,但是我會奪回屬于夜家榮耀,還有讓那些跟夜家作對的人,一個都不得好死!”
夜修在說這話時,釋放出一股大家都沒見過的可怕氣息,而眾人吃驚看向夜修,白千更是詫異道,“長孫公子,你,你真的能修煉了?”
其他人也紛紛看看夜修,而夜修看向這些老弱病殘嗯聲,“是的,可以了,而且我會讓你們過上屬于你們本該的生活?!?p> 夜魯可不是小孩,更不是隨意就被感動的人,所以他急道,“修兒,你千萬別沖動,現(xiàn)在外面都是城主府的人,而且他們安排的土匪可能就在附近,要是趁亂把你給收拾了,到時候恐怕就?!?p> “誰來,誰死!”
夜修說完,讓大家把這里死了的人,都一一抬出去,那個白千急了,而夜修的感染力很強,那些本來一直憋了幾天怒氣的眾人,一下就被激怒了。
紛紛跟上夜修,夜魯甚至被后面抬上,但是他非常著急,可不管他怎么勸說,夜修都不停下步伐。
不僅如此,還正大光明從隧道走出來,漫步走向那些護衛(wèi)隊,直到有人發(fā)現(xiàn)夜家的人后,有人喊道,“看,夜家的人回來了?!?p> 這些護衛(wèi)立馬包了上去,而一直在守護的木城主,聽聞這消息,立馬起身,可當(dāng)他看到夜修時,吃驚道,“你怎么回來了?!?p> 在夜修身后的那些人卻害怕,顯然他們自認為根本不是這些護衛(wèi)隊的對手,再加上夜修也不過才玄骨境,連管家地血境的人,都要比他厲害。
至于夜修讓那些人把尸體放下后冰冷道,“我只想問一句,如果你們不回答,那么,就死!”
這話一出,那些護衛(wèi)隊面面相覷,然后哈哈大笑,而木城主還是要顧忌夜家身份的,所以他說道,“小子,對于夜家的事,我只能說抱歉,不過你跟我的恩怨,絕對不會扯到夜家上,所以你放心。”
“好一個不會扯到夜家,我說木城主,你真以為我是傻子嗎?”夜修兩眼盯著那個木城主。
至于大家不知道木城主跟夜修的恩怨,倒是木城主看到夜修那生氣的樣子后笑說,“怎么?很生氣?你生氣也沒用啊,我也在加緊派人尋找那些土匪。”
“我現(xiàn)在就問一句,誰殺了這小孩,和這些人的?!币剐薇涞恼f了句。
那些護衛(wèi)卻依然笑而不語,好像很玩味的樣子,至于木城主也是笑說,“不知道。”
可就這時,夜修突然動了,那雙手掌閃爍著火焰掌印,‘嘭’‘嘭’。。。。
那些護衛(wèi)竟然一個個被震飛,然后重重摔在地上,爬不起來,而那個木城主大驚,“小子,你干什么!”
“我說了,只有一次機會,竟然不說,那么,我全殺了!”
夜家人都傻眼了,他們沒想到夜修如此可怕,而且夜修此刻更是猶如一陣風(fēng)一樣沖了出去,一匕首刺入那個木城主身上。
那木城主臉色大變,“你?!?p> 夜修哼了聲,“自作虐!不可活!”
木城主大吼,正要飛起來逃走時,夜修一個飛躍,一手抓住他的腿,用力一甩,眾人則看到那個木城主重重撞在一堆石頭中,鮮血直流。
夜家人已經(jīng)驚呆,他們甚至不敢相信這是夜修,尤其剛才夜修飛起來剎那,大家還以為出現(xiàn)錯覺,畢竟他們眼里,一個玄骨境的人,不可能飛。
至于夜修一個飛躍,重重踩在那個木城主身上質(zhì)問,“說!誰!”
木城主虛弱無比道,“少,少將軍的人?!?p> “少將軍?誰?”
“西侯爺?shù)纳俟樱瑢O浩炎!”
這話一出,夜家的人都震驚了,而那個木城主以為這樣可以讓夜修害怕,所以他帶著血跡嘲笑,“小子,怎么?不發(fā)飆了?”
“他在哪?”
“別急,我已經(jīng)通知他了,他馬上來了?!?p> 夜修卻質(zhì)問,“他怎么會在這里?!?p> 木城主卻微微一笑,“孫少公子最近在附近的兵營里生活,前幾日過來找我,說想看看夜家余孽過得怎么樣了,所以我就帶他們來,可你們夜家,不識抬舉,竟然不理會人家,所以呢,他主動帶著一些護衛(wèi),半夜偷襲了這里?!?p> 這話一出,夜家人震驚了,甚至議論起來。
“這下麻煩了?!?p> “如果是孫家的,我們根本無法跟他們對抗?!?p> 夜魯更是臉色大變,他知道這個處理不好,可能會被滅族,所以趕緊看向夜修,“我們走吧?!?p> 那個木城主卻挑釁,“小子,有膽量就別走,等他來,不然你們夜家人,白死了?!?p> 夜修卻一掌打在對方臉上,對方的臉立馬四處血崩,牙齒飛射,而且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在那憤怒指著夜修。
夜修卻冰冷道,“告訴你,今天別說是孫家少公子,就是他西侯爺敢動手傷我夜家人,我今天也讓他無法走出這里!”
在場的人被震住了,而那個木城主也嚇傻了,直到一個冷笑傳來,“哦?這么小瞧我啊?!?p> 這時遠處飛來一群人,為首的人身穿白色銀甲,手持銀色長槍,不僅如此,還帶著一個帽子,猶如一個小將軍一樣。
除此之外,對方那個小臉蛋,白嫩中帶著一股賤氣,嘴角還邪笑而起,而身后還跟著四個護衛(wèi),都是天髓境大圓滿。
即便這個小將軍自己也是初期天髓境。
夜修卻冷眼看向他,“是你傷了夜家的人?”
那個孫浩炎一臉得意道,“我沒殺了全部就不錯了?!?p> 夜魯深怕夜修沖動,所以他趕緊質(zhì)問孫浩炎,“孫家少公子,國主已經(jīng)下令過,不得為難我們夜家,你為何要下這毒手。”
可孫浩炎卻一臉得意道,“這里是偏遠之地,等到時候殺光你們,我就說是一些土匪干的,我想國主也不會無聊到派人來調(diào)查吧?!?p> 夜魯被氣得激動的吐血,而夜修卻陰冷道,“竟然如此,那么我今天要是把你殺了,也應(yīng)該沒人會管吧。”
眾人一聽,露出吃驚神色,而那個孫浩炎一聽頓時哈哈大笑,“小子,你要殺我?你真是天真,也不看看你什么實力,我什么實力,還有我身后四大護衛(wèi),可是各個精挑細選的天才!”
這時那四人故意釋放出氣息,而在那石碓中的木城主不能說話卻在那哈哈大笑,而夜修匕首直接飛了出去,那匕首當(dāng)場擊中對方額頭,然后顫抖幾下就奄奄一息。
夜家上下都驚呆了,而城主府那些護衛(wèi)們則傻眼,至于孫浩炎卻調(diào)侃笑說,“現(xiàn)在更好了,我直接可以以你殺城主之罪名逮捕你,送到皇城去,好好折磨一番,再讓大家瞧瞧當(dāng)年不可一世的夜家,淪落到什么地步了?!?
言汁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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