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闕爺橫插一腳!
管事的人開口介紹:
“賭注一,是長公主和南燕帝王的婚約如期而至;賭注二,南燕帝王另與玉錦公主結(jié)合;賭注三,長公主被休棄;賭注四,則是南燕帝王被休棄。”
賭注一出來,就有人開始囔囔了。
“第四個怎么可能?老子活這么大,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女人能休掉男人!更何況是這個囂張跋扈的長公主!”
有一人接話:“我覺得南燕帝王與玉錦公主結(jié)合較為靠譜些。畢竟二人是表兄妹,玉錦公主是我們長澤的才女,南燕帝王又是青年才俊,二人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更何況莫不是四年前的那個插曲,與南燕帝王有婚約的,怕是玉錦公主吧?!?p> 其一人諷刺:“就沖著長公主這個名聲,我看應(yīng)該是被南燕帝王休棄!”
有一人皺眉:“這不大可能吧。長公主雖說名聲狼藉,但好歹也算是我們長澤的長公主,若是這樣被退,長澤的顏面何在?怕是長澤與南燕也不能再合作交好了?!?p> 管事的對于賭坊內(nèi)的爭議,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老規(guī)矩,如果心里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想法,就下注!”
語落,賭坊內(nèi)的人們大都爭先恐后地?fù)屔先ハ伦ⅰ?p> 而這件事情,不過剛出來一會兒,便一傳十,十傳百,會賭的百姓來湊熱鬧,不會的也來湊熱鬧,紛紛投下銀子下注。
并且今日又是長澤帝王的壽宴,各國來往的賓客商人百姓們來往絡(luò)繹不絕,也各個都涌了進(jìn)去。
管事的將這些都收入眼底,就退身來到賭坊的后廳。
后廳是招待貴客的地方,那兒,大腹便便老板正摸著下巴的那撮黑胡須,樂顛顛地看著對坐的公子。
那公子襲紅衣,艷絕高貴,銀色的金屬面具,神秘冰冷。
管事的站在賭坊老板身邊,報告:“掌柜的,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果真如寒衣公子說的一番,來的人的確很多,賭坊內(nèi)都快擠不過了?!?p> 老板原本樂顛顛的神情,這會兒更樂了,笑瞇著眼睛對著眼前的公子恭敬道:“寒衣公子放心,當(dāng)賭底揭曉之后,定當(dāng)二八分成。”
顏以寒淡著鳳目,嗓音暗啞低沉:“你二?!?p> 老板微微愣了會兒,隨后又笑瞇瞇地開口:“嘿嘿嘿,若是二八分,在下的確是那個二。但剛剛在下說錯話了,應(yīng)該是五五分,五五分。”
本以為寒衣公子主動來找他,幫他出主意拉攏生意只給個人情費就可以了,原來不僅僅只要人情費啊。
雖說這次的賭局受利很大,可這二八分,于他們賭局而言,豈不是少了很多?!
賭坊老板這樣想著,就見顏以寒起身,自然明白她要走。
于是客套挽留:“寒衣公子不再逗留會兒嗎?您茶水都還沒喝呢,在下花大價錢買來的碧螺春,味道香醇,寒衣公子不吃一杯嗎?”
“不必?!鳖佉院蛄舜?。
她不大愛喝茶,若要喝,也只喝龍井茶罷了,自然是為了懷念一個人,畢竟愛喝龍井茶的,只有她的好友“怪物”了。
說完,她踏著繡著金色云紋的黑色長靴離開。
賭坊內(nèi)人多雜亂,光線昏暗,也無人注意她。
她步履飛快,從腰帶內(nèi)抽出一枚銅板,途徑被人圍擁的桌旁時,指尖微彈,那枚銅板不偏不倚,十分精準(zhǔn)地落在了第四個賭注上!
圍在桌邊的人們,特別是離著第四個賭注近些的人,就看到自己眼前一枚銅板猛地落了下來。
狐疑地扭過頭,壓根沒人!再次擦擦眼,竟壓的是第四個賭注,頓時嗤笑:“這枚銅板是誰的?雖說賭坊內(nèi)銀兩的數(shù)量任人壓,但這一枚銅板……是不是太寒酸了!”
馬上有人順著他的目光瞧去,也接著他的口笑了起來:“有敢壓第四個賭注,卻不敢多壓錢,嘖?!?p> 殊不知顏以寒在投這枚銅板的時候,內(nèi)心掙扎了良久,亦是心痛了良久。
……
賭坊的后廳,賭坊老板聽著管事的報出來今日來賭坊人的數(shù)量,臉上樂開了花。
他微微點頭的同時,對面就來了一個腰佩長劍青衣男人。
那男人長相很是俊逸,僅是眉尖有幾分肅殺和冰冷,看起來相當(dāng)?shù)奈kU。
他從懷里拿出一塊令牌來,那賭坊老板一瞧,瞳孔一縮,眼眸里浸上了嚴(yán)肅和恭敬,連忙行禮:“大人此番親自來,不知有何要緊的事。”
青衣男人,也就是藺崇,收回了令牌:“爺有令,方才寒衣公子所說的賭注,再增加一個?!?p> 賭坊老板一愣:“呃……這……”
滿臉懵逼。
縱然他僅是小小的一個賭坊老板,但也知道頂頭上的那位爺,可素來不管這些事啊……
如今兒怎么……
……
長澤皇宮,清幽殿。
小丫鬟俸祿站在院子里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她看著身側(cè)安靜的青萱,忍不住焦急地開口:“殿下怎么還未出來,莫不是昨夜睡得太晚,今早過了頭?這可不行啊青萱姐姐,今日可是圣上壽辰,可不能誤了時辰。”
正在打掃庭院的青萱微笑地看著她:“不必憂心,殿下自有分寸?!?p> 卻微微斂下眸,眸里略略沉思。
就當(dāng)這個時候,房門被打開來,紅衣女子容顏冰艷,鳳目冰涼似水,映入她們的眼簾。
俸祿神色舒心又驚喜,撓了撓頭,見她一襲紅衣艷似火之外,便再無任何裝飾,就開口:“殿下,今日好歹是圣上的壽宴,您衣著……真的是太過于簡樸了。”
縱然長公主殿下不大喜歡穿戴首飾之類的東西。
可今日如此重要,長公主的名聲本就狼藉一片,這樣出現(xiàn)在各國貴賓面前,豈不是又要受辱?
青萱看向俸祿,說道:“俸祿,你逾矩了。”
俸祿略有些不滿,但還是乖乖閉嘴,雖然在長公主面前講話肆無忌憚也沒事,但她還是選擇了青萱規(guī)矩安分的那套做法。
顏以寒沒有說話,僅是懶懶地掃了一眼青萱,那眼神很淡很涼,讓青萱心底一虛,腳底發(fā)麻。
故而,青萱立馬開口說話:“殿下,距壽宴開始還有一刻鐘了?!?p> “恩?!蹦侨说匕l(fā)出了一個單音節(jié),算是應(yīng)了。
愛吃泥的土豆
土豆泥:闕爺,闕爺,幫我說句話唄? 那位爺:什么話?求收藏求票還是求撫摸? 土豆泥:都要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