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居然是斷袖
“君上,君后,你們猜我剛剛和龍四在下面見到了誰!”
龍二小旋風(fēng)一樣的沖進(jìn)來,像是得了天大寶貝一樣的向大家炫耀。
藍(lán)一銘越過他拉住龍四。
“龍四!洪城主答應(yīng)了嗎?”
“藍(lán)公子放心,洪城主已經(jīng)遣人去備著了。”
“哦哦哦,那就好,不知道會給多少,洪城主也不像是小氣的人吧,書上說竹花可以鎮(zhèn)咳化痰還有……”
藍(lán)一銘再次趴回窗邊,一心一意的琢磨著怎么榨干竹花的功效,龍亦寒眼中只有他家娘子,其余都是浮云,屋內(nèi)幾人也各自悠哉著,君淺燁瞄了龍二一眼低頭思考人生,赤裸裸的表示:不感興趣!
龍四拍拍他的肩膀,讓他出去換龍三的站位,龍二蔫蔫的不肯走。
君淺墨扭頭看了他一眼,祈求的眼神下,君淺墨竟無語凝噎,真心不是很想配合他的表演……
“哦,那你看見誰了?”
龍二瞬間滿血,“‘熾焰’太子冷華和二公主冷柒,‘木汐’的大皇子和他們的國師,都在這兒呢!”
“嗯,是在一起嗎?”
龍二愣了一下,不知道的君淺墨用意何在,“呃,那倒不是,在兩個廂房里!”
“算算時間,他們也是時候來了,有什么好稀奇的?!?p> 君淺墨背過身,長嘆,這個問題好像只有冷熙琳會更上心一點吧……
他們悄悄離開的時候,太子龍澤元正帶他們到處感受‘溟幽國’的風(fēng)土民情,后來聽龍四收到的消息里,‘木汐’大皇子趙斌因水土不服,在客棧里連躺了兩天,就匆匆告辭,‘熾焰’太子次日也跟著請辭離開。
不用說,龍亦寒下的瀉藥肯定都被狡猾的國師用在這個悲催的大皇子身上了!
趙斌回國肯定是要路過‘零城’的,‘零城’里百年一遇的奇景,他留下看兩眼不是很正常嗎?
畢竟是友好往來的通道,既然‘木汐’都來人瞅倆眼了,‘熾焰’怎么著也得意思意思,派個人也過來走走哇,那么剛?cè)ァ橛摹屯曩R禮打道回府的冷華再繞個路,來這里溜達(dá)溜達(dá)不也很合適?
冷熙琳蹭的跳到龍二面前,嚇?biāo)⌒呐K突的一跳。
“他們在哪個房間?”
“就是二樓剛轉(zhuǎn)彎的房間,放心放心,就你今天的裝扮絕對不會被認(rèn)出來的!”
冷熙琳和墨玄的身份在龍一幾人之間也不是啥小秘密了,出門前,易容技術(shù)高超的藍(lán)一銘給她一番妝扮,讓墨玄險些都給認(rèn)錯。
“小姐,是真的嗎?”
冷熙琳摸摸貼著東西的臉,不確定的跟君淺墨詢問。
君淺墨扶額,自家大師兄手藝她都快盲目自信了……
“放心吧,我自己差點都沒認(rèn)出來自己,你還擔(dān)心個屁?”
“哈哈哈,那我就放心了!”
“認(rèn)出來了小爺罩著你,瞧你那沒出息的樣!慫包!”
墨玄看向門外,眉頭一皺,伸手將冷熙琳撈進(jìn)懷里,隔絕了門外龍一不聲不響的視線與花輕色吊兒郎當(dāng)?shù)拇蛄俊?p> 冷熙琳在墨玄懷里氣的齜牙咧嘴,扒著墨玄的胳膊沖著花輕色張牙舞爪,“老娘自有相公罩著,死娘炮你一定會孤獨終老……”
龍三在花輕色對面坐下,給君淺燁續(xù)上,又為自己倒杯茶水,他身子不好,盡量保持體力是龍亦寒規(guī)定他必做的事情之一。
龍亦寒從來不去用那些規(guī)矩去約束龍一四人,但是龍亦寒手下都認(rèn)死理,基本的主仆規(guī)則沒有一人會去逾矩,照顧到龍三的身體,龍亦寒特別下過死命令:‘你若是想留下,保證最大行動能力便是首要條件!’。
剛開始龍三甚至以為主子是在嫌棄他,后來緩過來的龍三第一次覺得原來自己的命運并不是注定要被人拋棄……
和龍三交換過眼神,龍二默默的退出去,他覺得還是站崗好,這屋里兩波狗糧,讓他吃不消。
“君上,洪城主帶人來了!”
冷熙琳與墨玄不著痕跡的分開,眾人各歸其位,按住君淺墨起身的動作,靠在龍亦寒懷里的君淺墨詫異的抬頭,龍亦寒垂眸似笑非笑的眼神外露。
秒懂的君淺墨在眾人后知后覺下,淡定的窩下不動彈了。
洪武峰和冷華、冷柒及白蕭凡進(jìn)門,便是這樣一副艷圖:
江湖中神秘莫測的君上大人,懷里摟著藥童打扮的清瘦男子,一臉愜意的品茶、吹風(fēng)、賞景,走的是驚世駭俗隨心所欲的大神路線。
花家少爺和藍(lán)公子一副習(xí)以為常的無所謂表情,更加坐實他的斷袖癖好。
洪武峰‘恍然大悟’,這藥童不就是……藍(lán)公子的身后跟著的那位嗎!怪不得君上會答應(yīng)與他們同處一屋,原來竟是看上了神醫(yī)的藥童。
英明神武的君上居然是斷袖!洪武峰驚呆了。
易容后的龍亦寒面色平凡,細(xì)看又透著尊貴,忽略相貌,氣場也夠普通人喝一壺;君淺墨換上藥童的衣飾,精致的五官掩蓋住,柳眉加粗,原本就沒啥料的胸口用裹胸帶一束,平的不能再平了,看起來儼然是個白嫩俊俏的公子哥。
這樣單薄瘦弱的君淺墨落在來人眼中,只有一個字:‘受’
冷柒看著君淺墨,水眸帶著可惜,瘦弱無助的‘他’在冷柒看來,定然是受到壓迫不得不從……
龍亦寒兩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將所有視線,全盤接住。
白蕭凡靜靜的站在最后面觀察,總覺得眼前兩個人似乎有些熟悉,一時之間他竟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