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丈夫?哥哥?
墨小憂自是注意到這異常,不解的抬頭,也看到了向這里走來的男人。
那人的身材看著倒還一般,瘦高瘦高的。只不過臉上帶著深深的疲態(tài),眼底的暗色明顯是過度沉迷情色所致。
“他就是李員外嗎?”墨小憂輕聲問,聲音中帶著些蠱惑。
婦人見到那男人之后,眼底的恨意瞬間迸發(fā),愈演愈烈。下意識的就點點頭,牙根似乎都要被她咬碎“就是他。”
她恨,恨李員外欺侮了她的女兒。
她恨,恨李員外打傷她兒子。
她恨,恨李員外讓人打傷她男人的腿。
可她更恨的是,如今李員外現(xiàn)在她面前,而她卻不能報仇。
“我會幫你們報仇的?!蹦n的聲音輕輕的,卻不偏不倚的傳到婦人的耳里。
婦人一震,看向墨小憂的目光充滿了希望與期盼,墨小憂堅定的臉似是給了她極大的鼓舞,可是——
婦人看了眼墨小憂與皇甫墨的裝扮,皆是普通百姓的穿著,若非朝廷的人,又怎能敵的過李員外?畢竟他和官府已經(jīng)勾結(jié)了。
婦人搖搖頭,一臉的無奈“你們還是不要惹事的好,除非是朝廷上來了大官,否則怎么做都只是趟了趟渾水。”
墨小憂揚眉,不置可否。
只不過這國師的名號和太子的名號,算不算大呢?
“白親家,我這肚子還餓著,趕緊給我上些好吃的。”那李員外還沒到跟前就開始嚷嚷,明明有著一副文弱書生的皮囊,說出的話卻讓人恨的牙癢癢,一句普通的話,硬生生的讓人聽出了地痞流氓的感覺。
強搶了別人的女兒,還這么明目張膽的喊別人親家,跑來蹭吃蹭喝?
墨小憂當真對他的臉皮,佩服至極。
婦人咬著牙,低著頭為李員外準備吃食,這種無奈感讓她心里仿佛壓了一塊大石頭,沉重的不能呼吸。
“你是”李員外目露驚艷之色,看著吃著包子的墨小憂。
剛才婦人站的位置擋住了墨小憂,所以他只看到了皇甫墨。
本來嫉妒皇甫墨的俊,可是看到墨小憂時,才真正的被驚艷了一把。
墨小憂吃著包子的手頓了頓,抬起頭看著李員外,大大的水眸無辜的睜著,眨巴眨巴了下,看著惹人憐愛極了。
李員外瞬間看到血液爆棚,只想將眼前的美人抱回去好好疼愛一番。
“你在問我嗎?”墨小憂放下手里的半個包子,澀澀的看著李員外,單純的仿佛是個小白兔,即便李員外什么都沒有做,卻讓他覺得自己十惡不赦。
皇甫墨淡定的面容抽了抽,看著墨小憂的樣子,默默的別過臉。
一旁的婦人早已傻了眼,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墨小憂,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姑娘可有嫁人?”李員外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赤裸裸的看著墨小憂,如果目光可以灼人,那么此時墨小憂怕早已被燒的體無完膚了。
這樣的目光太過熾熱,墨小憂本以為他還會裝下君子,卻沒想竟這么直接,在心底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面容卻是一副羞答答的樣子,好看的眸子染上了層水霧,白凈的臉也生出些緋紅,嬌羞的瞥了李員外一眼。
墨小憂只是隨意瞥了一眼,卻仿若是媚眼,硬生生的將李員外看呆。
皇甫墨皺眉,將墨小憂的后腦勺拍了拍,讓她看向面前的包子,冷冷的說“吃。”
李員外的目光實在過于惡心,皇甫墨一個抬眸,冰冷幽深的眼睛瞬間讓李員外打了一個激靈。
“你別破壞我的計劃啊,沒看到我在使美人計么?”被皇甫墨壓著,墨小憂只能看著眼前的包子。只不過這計劃才剛執(zhí)行就被皇甫墨這樣打斷了,她不禁有些著急,這才低聲道。
一瞬間,皇甫墨的附近的空氣都似乎凝結(jié),冷的不行,皇甫墨一張臉黑的不能再黑,似是極其嫌棄的將手從她腦袋上移開。
墨小憂一抬頭,看到皇甫墨那嫌棄的目光頓時氣結(jié),桌下的腳狠狠的踩了一下皇甫墨的腳,這才覺得舒心,連帶著看李員外似乎都不那么煩人,仿佛順眼了些。
“這位是”李員外目光掠向皇甫墨問道。
兩人的衣服都是較便宜的衣服,平常百姓穿的,而且在這路攤吃早點,相比身份也沒怎么高貴。
李員外雖然貪色,但是他還是有些聰明的,這些都考慮過了他才敢問墨小憂是否嫁人,否則冒犯了哪位貴人他可擔待不起。
對于墨小憂的表現(xiàn),李員外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不過他身邊的男子
剛才他的目光輕輕的從自己身上掠了過去,卻讓李員外感覺仿佛掉到了寒潭里徹骨的寒,那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即便是與他打交道的那些貴人身上,也不及他一二。
“丈夫?!被矢δ渲粡埬?,臉色黑的如鍋底,板著的臉就仿佛誰欠他錢一樣。
“……”墨小憂心一跳,抬眸看向皇甫墨,嬌羞的模樣瞬間變得溫柔,輕輕的握著皇甫墨的手,捏了捏“哥,別鬧了。你看你這樣子把人家嚇的,你要是非要玩,我陪你回去玩毛球球哈?!?p> 一邊說著,墨小憂又歉意的看了眼李員外“抱歉,這個是我哥,他這里出了點問題,總是會胡言亂語?!?p> 墨小憂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門,只覺得一道灼人的目光緊緊的看著自己交握的手,看的墨小憂頭皮發(fā)麻。
李員外點點頭,也同情的看了一眼皇甫墨,表示理解。
他竟然從一個瘋子的身上看出了王者氣息,他真是瘋了。
“姑娘如此溫柔,對身體不適的哥哥也如此體貼,當真讓李某佩服,不知姑娘的名諱是?”確定兩人并不是什么達官顯貴后,李員外瞬間放肆了很多,自來熟的坐在墨小憂的身側(cè)。
“墨憂,你可以叫我墨憂?!蹦n略帶憂傷道“家里的條件不太好,我的父母都希望我可以無憂無慮的,這才起了這個名字,只可惜他們二位已經(jīng)去了?!?p> 墨小憂吹牛不打草稿,謊話更是信手拈來。最為可貴的是,她可以保持臉不紅心不跳,就仿佛真的是她說的那樣。
煙雨微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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