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村的戰(zhàn)斗剛剛打響,一切逐漸開始進入焦灼狀態(tài),可是外面的世界似乎并不比這里正在發(fā)生的一切要簡單易懂,一封密函,一封從洛都流傳而來的密函在各各國家激起了一場明爭暗斗。
“陛下,這就是密函?!贝蟪己苁腔炭郑兄芎碾p手瑟瑟發(fā)抖,他很擔(dān)憂,這密函的內(nèi)容一定會令陛下惱怒,那么殃及池魚的自己必將是第一個,簡單的處死還是幸運,但愿不要生不如死。
沒有去理會,對于所呈遞的物件,他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至于這流言的源頭也不太想去追究,況且就算找到了責(zé)任人又有何種意義,對于已經(jīng)發(fā)生的或者正在發(fā)生的種種事情他都是無所謂的,而真正能夠令他心動的恰恰是將要發(fā)生的事情,想起幾天前的命令,再看看腳下匍匐的搞笑身軀,這都一大把年紀了,怎么卻越活越怕事,這個老頭子估計是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啊。
如期而至的懲罰沒有等到,甚至是連一句厭惡的謾罵都沒有,時間就在這空曠的大殿之上,在他們二人之間悄悄的竄動著。
一封密函,至從接收到這件密函的那一刻起他的內(nèi)心就無法平靜,到底是誰這么的膽大妄為竟然敢去觸犯洛都的威嚴,最最無可奈何的還是,自己為什么這么的倒霉,偏偏這個燙手的山芋還就被人給扔到了自己的手中,這下可是讓大臣左右為難,隱而不報是欺君,如實匯報是犯上,無論是哪一種后果都不是他所想要看到的,愿意去直面的事實。
直到蹣跚來到這大殿上的那一刻他還是分外的迷糊,死魚一般的毫無生氣的眼睛只剩下一種原始的畏懼,一種發(fā)至內(nèi)心的恐懼,一種遠超天譴的懲戒卻遲遲沒有降臨到他的身上,很焦急又很慶幸,只是這種夢幻般的上下的感覺又究竟能夠持續(xù)多久,大臣不清楚,更加不敢揣測陛下的想法。
“退下,東西留下,回去!”冰冷的聲音來自高臺之上,落在大臣的耳中卻宛如天籟,連連點頭彎腰,倒退著急切的出了宮殿,在這里與他獨處的一分一秒都是一種煎熬,二朝老臣,他卻依舊如履薄冰,不為其他,現(xiàn)在的這位帝王實在是太過高深莫測,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層濃霧,濃厚的底蘊而深不見底的思想,每一次的會面他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與他之間的溝壑再次變得巨大,他雖然依舊年輕但在他的眼中他不再是當(dāng)初的那個單純的喊著自己伯伯的孩童了。
偌大的宮殿再次只剩下自己了,看著這金碧輝煌的宮殿,撫摸著皇椅背后的山水畫,他癡癡的笑了起來。
密函?呵!搞出這種名堂,你們自以為很高明是吧,想要渾水摸魚,推翻統(tǒng)治建立新的格局,你們真的當(dāng)我不存在,叛逆者,你們統(tǒng)統(tǒng)都要給我付出血的教訓(xùn),嘭,重重的一掌拍碎了桌子上的高腳杯,手掌滲出了血跡,嘴邊卻掛著連綿不絕的笑意。
既然你們想要搞事情,那就來搞事情吧,鹿死誰手,來看看究竟是誰更加的棋高一手。
執(zhí)筆在紙上揮下幾個大字,輕輕的吹上一口氣,那紙張便在大殿中不斷的飛舞旋轉(zhuǎn),卻突然的被一聲剛毅的聲音所替代,紙張消失了,留下的是一聲響亮的答復(fù)“不辱使命!”
陛下背對著負手立于高臺,聽著大殿中回蕩的聲音,捋一捋秀發(fā),對于接下來那烏村的戲份倒很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