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應(yīng)?
凌霜左看右看,這是個怎么適應(yīng)法?。?p> 肖秘書提供意見:“盡快做出一個計劃,這個房間中你將要怎么利用。”
“每一份文件應(yīng)該放在什么地方,哪些文件放在最好的位置,可以在第一時間遞交到喬總的手上。那些被喬總處理的文件,應(yīng)該放在什么地方。”
看著凌霜還是不明所以,肖秘書嘆氣:“等一下你跟著我學(xué)習(xí),中午的時候再仔細考慮一下?!?p> 凌霜連連點頭。
帶著凌霜到達總經(jīng)理辦公室門口,肖秘書敲了敲門。
“喬總?!?p> “進來?!?p> 里面的聲音低沉又有磁性。
剛一進入這個只聽過卻從未來過的總經(jīng)理辦公室,第一眼的感覺是:
這里是個圖書館吧?!
別人總經(jīng)理辦公室里最多就是一面墻的書……脊,到底里面有沒有真書還要兩說。
而喬總的辦公室,房間格外巨大,縱深擺了四五排巨大的書架,上面滿滿登登,放滿了書本。
這些書架上的標注很是不同。
已看過、未看過、正在看、可以再看一遍……
此時喬空箋站在其中一排書架旁,正在翻看手里厚厚的一本書冊。
看見肖秘書和凌霜進來,喬空箋順手合上了書。
確切的說,看見凌霜的時候,喬空箋的眉頭不由自主的微微皺了一下。
眼前的景象宛如油畫。
在巨大高聳的書架中,喬空箋一個人站坐在梯子上,不發(fā)一言。
周圍沉靜的巧克力色背景,厚重的木色書架,似乎可以到達屋頂?shù)穆瑯?gòu)成了極為沉重的視覺壓力。
唯有喬空箋站在這個背景之中。
雖然只有一個人,卻好似有無窮的力量,連著他身邊的光芒,都暈染成和他一樣的顏色。
而且這種冷峻的色調(diào),似乎還在慢慢的向著周圍擴散。
如果說背景是土層,巖層,讓人難以呼吸。
那么喬空箋就是利刃,看見他,仿佛就看見了希望。
從梯子上走下來,喬空箋問:“什么事?”
肖秘書主動介紹:“這位凌霜同學(xué),被集團錄用,最近這段時間做我的助手,協(xié)助我的工作。”
喬空箋“哦”了一聲。
肖秘書低聲介紹:“喬總早上要喝一杯黃金曼特寧,不要讓他喝第二杯?!?p> 凌霜急忙問:“等等,黃金曼特寧?酒?”
“咖啡?!?p> 哦……
凌霜連連點頭,長知識了啊……
凌霜覺得自己一定是五行缺拜神。
一個早上,她覺得自己學(xué)的簡直是亂七八糟。
文件不會分門別類的處理。
好吧,這一點她能安慰自己,她畢竟第一天上班,什么都不熟悉。
接聽電話一塌糊涂。
好吧,這一點也能安慰自己,她畢竟第一天上班……
咖啡都做不好……
喬空箋下午的時間安排都記不住……
反正凌霜忙到中午,腦子已經(jīng)一片空白,呆坐在自己的小辦公室里,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肖秘書推門進來:“吃點什么?”
凌霜連連搖頭:“不吃了,什么都不想吃了?!?p> 肖秘書再次點頭:“等下我要出去一下,中午喬總不出去,會有人送飯上來,你到時候送進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