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當(dāng)荷官,發(fā)發(fā)牌?!毖砸矝]異議。
斗地主游戲規(guī)則很簡單,具體玩法不做詳細(xì)講述,反正不重要,大致上就是兩個玩家當(dāng)農(nóng)民,一個玩家當(dāng)?shù)刂?,農(nóng)民弄死地主。
九王把兩副牌其中一副交給了妖蛟,“今晚玩淘汰賽,先分兩組,勝者晉級,若是晉級不夠三人,輸家四人牌剩的少的三人再來一局,可否?”
“反正都是隨便玩玩,公平與否無所謂了,開心就好。”云華笑笑,“我與撲天、銀合一組可好?我兒與敖筠、哮天一組?!?p> 娘……公平什么的還是很重要吧?楊戩好想提醒,但明擺著參賽的五個都是興致勃勃的準(zhǔn)備作弊,他嘴角一勾,好,不就是作弊么?
“小心點(diǎn),荷官是要捉作弊的。”九王提醒。
“有本事你捉啊?!睏顟爝€不信自己作弊能被他們兩捉住了。
“這位妖蛟,你就負(fù)責(zé)二表哥那一組吧?!?p> “呵呵呵呵,我要去撲天姐姐那兒?!?p> “那也好?!?p> 好明顯的套路,楊戩心想,妖蛟居然這么容易就被九王帶著走了。
楊戩變了兩張桌子,與敖筠、哮天、九王圍起了,敖筠在楊戩身邊坐著,面紅耳赤,身體越發(fā)高溫,楊戩都感覺到了。
“公主,你沒事吧?”
“無妨?!卑襟蘼裰^細(xì)聲細(xì)氣道。
果然還是很看不慣我??!楊戩心中驚悚,這都多少久了?居然都還沒得到正眼相待!
九王熟練發(fā)牌,最后剩下三張底牌被放在中央,“開心點(diǎn),搶地主吧?!?p> 楊戩根本不打算當(dāng)?shù)刂?,哮天犬也不?dāng),然后,九王就直接把底牌插進(jìn)了敖筠的牌組里了。楊戩把他的第三只眼睛緩緩睜開,敖筠的牌頓時在他眼里顯現(xiàn),一覽無余。
“二表哥,你太張揚(yáng)了吧?”
“打牌還不準(zhǔn)睜眼睛了?”
“你繼續(xù)。”
實際上楊戩根本不需要開掛,敖筠腦子早就一片混亂,最后,不到三分鐘,這個牌局就已以農(nóng)民大獲全勝結(jié)束,另一邊,素來純良的銀合馬做地主也是一敗涂地。
“真是毫無意外的結(jié)果啊?!本磐跣Φ?,“那么,輸家,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呢?”
“我選真心話!我什么都招!”銀合馬高舉雙手,他可玩不起大冒險,“你們想聽主人什么八卦?”
楊戩大怒,“……都還沒問呢!”
九王對銀合馬如此配合十分滿意,“那就從銀合馬開始吧,二表哥的黑歷史,一定要繪聲繪色?。 币蝗簺]好心眼的摸出瓜子茶水就圍了過去,楊戩氣極,但最后自己也還是過去了。
“主人的黑歷史,據(jù)我所知,他最不想回憶起的,應(yīng)該就是封神之戰(zhàn)……”
“喂喂?!睏顟煜胍柚?,然而被云華一掌擼遠(yuǎn)。
“當(dāng)時,還是商朝,紂王昏庸無道,天界借此,修封神榜,闡教截教分別支持西岐與大商,主人作為闡教弟子,自然要前往幫助西岐大軍,那時啊,我們遇見了鄧九公守關(guān),他的女兒,就是鄧嬋玉啦,當(dāng)時的土府星君,也就是土行孫,在鄧九公手下當(dāng)前鋒,他看上了鄧嬋玉,就想來周營暗殺姬發(fā)……”
那時,姜子牙作為三軍統(tǒng)帥,在得知了這消息后,非常憂慮,土行孫擅長于在土下穿行,來無影去無蹤,姬發(fā)生命危險。
周軍大帳內(nèi),所有將領(lǐng)都在場思想應(yīng)對之法,這時,楊戩針對土行孫個人特點(diǎn),提出了一條妙計。
“師叔,聽聞土行孫愛好女色,不如咱們以色應(yīng)對?做個套讓他鉆,好抓?!?p> “好計策!”姜子牙笑了,“那就麻煩師侄做女子啦?!?p> “……為什么是我?”
“一來咱們不好找個真女人,二來,除了師侄,還有哪個長的清?。俊?p> “哪吒啊!”楊戩怒指一邊雌雄莫辯的哪吒,“我就是這么打算的啊!”
哪吒面癱的臉往楊戩方向扭了點(diǎn)角度,“你說出來了,師兄?!?p> “……”
“咳咳,就這么決定了。”姜子牙愉悅拍案。
“算了。”楊戩放棄了,這件事總還是要有人做的,“那我變個女子模樣好了,土行孫喜歡什么樣啊?變成鄧嬋玉?”
“看到鄧嬋玉在周營會嚇?biāo)腊?!”姜子牙吐槽?p> “那妲己?”
“太妖艷?!?p> “龍吉公主?”
“太高貴?!?p> “女媧?”
“紂王就是因為調(diào)戲女媧才惹的亡國禍端,你想西岐也掛掉嗎?”
“我想你掛掉,反正就是想看我穿女裝,你有膽子敢直說么?”
“師兄你穿女裝吧。”哪吒冷漠道,“我?guī)湍恪!?p> “你是在報復(fù)剛才是吧?是吧?”楊戩想掀桌,然后看見哪吒的混天綾已經(jīng)舉了起來,身邊其他大將也躍躍欲試,估計自己再不答應(yīng),就要被強(qiáng)行換衣了,最重要的是,他可不相信這群大老爺們的化妝能力,別搞完之后嚇?biāo)肋€好,直接嚇跑了,就得不償失,還是自己認(rèn)命一點(diǎn),變吧……一道華光閃過,楊戩已換上了一件紅艷輕紗的長裙,輕妝淡抹,原本的馬尾也換成了高高發(fā)髻,上邊插滿精致首飾。
“如何?這種可以了吧,師叔?”楊戩就連聲音也換就了嬌滴滴的少女音,不免有些面紅,羞恥地垂下了頭。
“平胸差評。”
“你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