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想到會這樣……”下臺后,楊戩無奈問撲天,“你究竟怎么做到的?”
“啊……是考官說的啦?!睋涮禚棓偸郑罢f是人對于得不到的總是會更加留戀,尤其我這種從心底流露出來的鄙視,會讓他們趨之若鶩,聽說客人們現(xiàn)在都在賭誰能拿下我呢?!?p> 楊戩覺得一定得早點把這個工作結(jié)束了,免得撲天跟莫名其妙的人學(xué)壞。
“話說……主人你唱的真好聽,再唱一嗓子唄?”
“……卸妝回宿舍!”
楊戩卸完妝后,因錢浩主動幫忙帶飯,就跟撲天銀合先回了。
靠躺在床上,楊戩總算逮著機(jī)會問點正事,“你們有覺得鳳凰樓古怪嗎?”
“我在四處端茶倒水也沒聽見誰說起石頭的事,就那個樓梯挺有意思?!便y合道,“那么多神仙,我都沒見著有主人?!?p> “是誒,而且這兩鳳凰身世是不是跟妖蛟有點撞設(shè)定?。俊睋涮焱虏?,“不過話說你們到底怎么看出來那些神仙誰是誰啊?”
“鳳凰樓沒有禽類食物?!毕烊パ馈?p> “跟那個智障身世還是有區(qū)別的,一個是老爹故意的,另一個是意外。”楊戩想了想后只能得出這個結(jié)論,“天上天下那么多神仙,沒把我加進(jìn)去還是正常的,不過反而讓我懷疑……你們覺得他們認(rèn)識我的幾率究竟多大?”
這時,門被敲響了,楊戩開了門,只見錢浩提著一個大飯盒進(jìn)來,銀合直接面不改色地道,“天兒,你一點也不聽從主人命令,究竟想干嘛?”
“還能怎么?”撲天鷹也是相當(dāng)會接了,“不能讓主人把那兩只小鳳凰帶回灌江口,我必須在這里看著。”
……你這不是在騙錢浩,你這是真心話,楊戩嘴角抽了一下。
錢浩擺菜都擺樂了,“真君幾千年就只有你們?nèi)?,怎么還那么擔(dān)心?”
“就是,搞得跟丈夫天天出軌一樣?!睏顟觳粷M。
“那是因為主人太靠不住了。”哮天坐下啃豬排骨,“曾經(jīng)有段時間,只要是路過灌江口的動物他都會跑去圍觀,尤其白色的,還會被淹死!”
“我那是覺得那只白鶉被關(guān)在籠子里沒有自由太可憐了,才把它拖下水打算帶走的,淹死是真的……額……不小心……”
錢浩默默跟哮天對視了一會兒,隨后對撲天鷹鄭重的仿佛遺囑般道,“你一定要看好他!”
“喂!”
夜晚漸臨,鳳凰樓這才進(jìn)入極樂極欲,每一層都是燈光璀璨,鶯歌燕舞,豪賭奢靡。
但最頂層,隔絕了下面所有的聲音,凰修軟軟依偎在鳳修的懷里,道,“哥哥……二郎神能成為我們的好朋友嗎?我,很想要他?!?p> “雖然很困難,但我們可以試一試,就跟,牛郎織女的孩子一樣,相信與我們類似出身的他,一定會理解我們的。”
“那今年的晶石……”
“照常給吧。”
楊戩又做夢了,在干完活,明明累的要死并且跟客人豪飲以后。
漫天漫地的雪迎接楊戩進(jìn)入了蜀王宮,此后的日子,并非楊戩以為的是家庭和睦,幫扶養(yǎng)父母什么的。
他被直接帶入了蜀王后的寢宮,鳳床上躺著一個發(fā)鬢斑白、奄奄一息的女人,侍從說,這是他的王祖母。
這位初見的祖母對楊戩說的第一句也是唯一一句話,就是將他推入一個深淵——“孩子,這王位,你一定要坐上去!”
畫上霜
傳說,某一女子帶一只白鶉欲過河,當(dāng)?shù)厝藙袼齽e帶,因二郎神酷愛白色動物,會將白鶉帶走,女子不信,船至河中,裝白鶉的籠子落入河中,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