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麟帶姚公麟去天庭真.醫(yī)療部,而呂岳留下應對楊戩。
呂岳打量了一下楊戩,眼里有著戲謔與貪婪,“雖然我不知道你又得罪陛下什么了,不過你應該不認為這次你是真來查案的吧?你被坑的實在太過于明顯?!?p> 自從當上這個三界巡查御史,我就沒見過哪次查案是真懸疑而不是單純?yōu)榱讼莺ξ?,楊戩很想翻個白眼,但該走的流程還是得走,“希望進入你進入公事狀態(tài),不要摻雜私人感情。”
“這點你可以放心,真要摻雜私人感情,天庭早就涼透了,這年頭,誰不跟別人有幾件舊仇?。俊?p> 楊戩默了一下,心道論為何我不喜歡來天庭……
“你問我答就行了,你的破事我可是一點也不想摻和?!眳卧离S便坐了一把椅子,揮手把茶變走了。
楊戩無奈也往桌邊一坐,“我從朱天麟那里聽來,實驗室結界是你設置的,那誰進入了,你都沒有感應嗎?”
“這件事與我們瘟部人員無關?!眳卧乐苯娱_口道,“我知道你是在懷疑我們瘟部出了內奸,但拿走紅花的是一個能耐比我大的,他直接破壞了結界,現(xiàn)在你看到的是我的重新布置?!?p> 楊戩冷冷道,“你這是破壞犯罪現(xiàn)場。”
哮天不滿的低聲向銀合抱怨,“我們豈不是白搜查了?”
銀合內心呵呵噠,面上不顯山不露水的點了下頭。
“我必須保證剩下的病毒安全。”呂岳嚴肅道,“楊戩,這些病毒里面大多可是讓神仙也會被撂倒的存在啊?!?p> 三寵具是一驚,楊戩突然背脊一涼,“包括紅花嗎?”
“告訴你個好消息,紅花不是,進入的人翻過我忘在實驗室的登記冊。”
楊戩面上浮現(xiàn)了一個笑容,他道,“那沒什么好問的了,這樣吧,你跟我去一下現(xiàn)場,再排查一次?!?p> “有必要?”呂岳有所懷疑,“我已經排查過了?!?p> “當然有必要,我跟你一起去,免得你出錯了?!?p> 呂岳活了這么多年,就算再專注科研,那也是狐貍了,沉默片刻后,便一臉了然,“問題是這樣做我也有責任吧?你不給點好處?”
“這是你洗清嫌疑的唯一辦法,事后你大可以把責任全部推到我身上。”當然,推不推的掉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至于好處,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跟你師父徹夜長談一晚。”
“看來你對我?guī)煾附o我煉的避病藥物很執(zhí)著啊,都幾千年了?還念念不忘。”楊戩頭疼了。
三寵心想,以玉鼎的潔癖,這個條件怕是會讓玉鼎聽到的第一聲就窒息,然后開始思考是否斷絕師徒關系……
最后,楊戩在實驗室好好跟呂岳排查了一次,然后“偷”了一瓶針對神仙的病毒。
天庭爭權奪利的目標老是在兵部、財部甚至冥界,因此玉帝不得不將天庭兵財分散,連冥界都一分唯二控權,然而天庭最可怕的部門從來不是兵部,而是往往被人忽略的瘟部。
誰叫病毒這種東西,向來都可以跨等級搞人啊。
下早朝以后,玉帝在思考楊戩還能把自己往哪種程度的死作,“紅花一定已經在人間擴散了吧?”他連繁復的龍袍都沒有換,就等著過會兒的爆炸新聞。
啟明蹙眉,“人間出現(xiàn)這種瘟疫,陛下我們是否幫……”
玉帝蹙眉打斷啟明的話,“又不是朕擴散出去的,關朕何事?該下的令都下了,楊戩他自己的職責做不好怪朕嗎?”
啟明默了,誰都知道這里面的不對勁,然而只能在心里給楊戩幾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