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公麟捕捉到了李煥章的情緒,他太了解他了,因此開始喪氣,“我派不上用場嗎?我也知道這樁事沒多單純啊……我是不是太沒用了?”
“你都算沒用那這個世界上還有誰算有用了?你能幫上忙?!崩顭ㄕ轮噶酥覆菟帲澳阕龅乃幉攀切熳钕肟吹降?。”
姚公麟繼續(xù)拔他的草藥,不說話了。
白牡丹為沉香講述以楊戩角度看待三圣母的事是如何,聽罷這個故事,沉香默然不語。
“沉香,你要相信你舅舅,若是世上有誰最期盼你能幸??鞓?,那一定是他?!?p> “白姑姑,我聽明白了。”沉香躊躇道,“我……這件事還真是遠遠超出我的預(yù)料,或許我一開始就不該探尋真相?!?p> “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知道了,也沒有后悔的機會。”白牡丹道,“我相信,若是我又封了你的記憶,你一定會再次探尋。”
“對不起姑姑,是沉香給你添麻煩了?!?p> 白牡丹搖了搖頭,“你無需道謝,我的責(zé)任就是守護你的童年?!?p> “姑姑。”沉香思忖片刻后道,“沉香自知身為人子,就該救母親出來,但我也知道我現(xiàn)在年紀(jì)還太小,想要成功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姑姑,我打算先繼續(xù)過活,待到年紀(jì)合適之時,再想辦法與舅舅交涉?!?p> “你能這樣想,姑姑也就放心了?!卑啄档に闪丝跉?,“那你是要好好讀書了嗎?你舅舅可是很聰明的?!?p> 沉香一笑,“我不光會好好讀書,我還想好好習(xí)武,若是能拜得一仙家為師,那便更好了?!?p> “你想修仙?”白牡丹一驚,她已從梅山兄弟處得知楊戩對釋放楊蓮的要求,但沒想到沉香會自己主動提出來,難不成沉香猜到了?
沉香嘴角一勾,“我想多活些年,那才能看見更多的,說實話,我確實不愛讀書,我更愛自己親眼所見。”
白牡丹心里為難,她想,此事還是得告知楊戩,可是楊戩現(xiàn)在天牢里關(guān)著,這可如何是好?
天庭玉清宮。
玉帝眼里充滿著對張伯時的輕蔑,“就憑你?若是你當(dāng)初答應(yīng)接管司法部門我倒是對你忌憚幾分,現(xiàn)在嘛……”
張伯時揚起了頭,“吾乃獬豸,斷正邪、評善惡為天職,此公案,吾接了,你又能如何?”
張伯時轉(zhuǎn)身離去,每走一步,玉帝整個人就陰森一分,待到人消失在玉帝視野,他變得仿佛是一個魔鬼,而不是神仙。
張伯時一出來,康安裕就跑上前問,“怎么樣了?玉帝可有松口?”
“松口?”張伯時聳肩,“哦,我沒說我是去求情的啊?!?p> 康安裕一愣,“那你是去干嘛的?”
張伯時一仰頭,很是驕傲,“挑釁!”
康安裕傻了半晌,隨后面目猙獰的一腳踹向了張伯時的肚子,“你他娘的是嫌小戩死的不夠快是吧?小戩有個好歹,信不信老子讓你陪葬?”
張伯時被踹的踉蹌了好幾步,“老大你別急,我豈有害小戩的道理?你且聽我分辨幾句再打不遲?!?p> 康安裕癟癟嘴,“哼,真打你,你還站的住腳?”
“你是老大你說什么都有理。”張伯時揉著肚子,一本正經(jīng)道,“老大,咱們要不把老三叫上,然后換個地方說?”
“換哪?”
“昆侖瑤池。”
在姚公麟抱怨了好幾句“救小戩又沒我的份”后,張伯時和康安裕才把李煥章從他手里撈走。
到了瑤池,只見東華與王母已在,東華揮退左右后,池水上出現(xiàn)了一扇門,開門進入,里面是一個小房間,除了桌椅,其他什么也沒有。
王母道,“進來密談吧,瑤池已經(jīng)進了白帝安排的奸細了?!?p> 入內(nèi)落座后,康安裕道,“白帝居然把手都已經(jīng)伸到這里了?!?p> “也是正常的事,他不信任我們。”東華淡淡道,“還是先說正事吧,你們來此,定是張伯時猜到楊戩打算了吧?”
“不錯,我想,以目前情形來看,我們只有先與白帝謀反,才有一條生路?!睆埐畷r嘆道。
“謀反?”康安裕驚的從椅子上上彈了起來,他環(huán)顧屋里一圈,發(fā)現(xiàn)居然只有自己一個那么不淡定,連李煥章都一副預(yù)料之內(nèi)的模樣,于是他悻悻坐了回去。
“我方才去挑釁了玉帝。”張伯時待康安裕坐好了才道,“玉帝很快就會以涉案之罪捉拿我們梅山兄弟幾個,我們需要跑路了,接下的事,大家長話短說?!?
畫上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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