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馬少和高凡對視了一會,而后揮手就要帶著四兄弟離開。
“這么容易就走了?”高凡不惹事,但是不代表他怕事。
馬少帶著四兄弟欺負了他一頓,雖然馬少沒有占到任何的便宜,但是高凡卻也不打算就這么輕松的放過他。
“你想怎么樣?”馬少看向高凡。
如果是高凡一個人的話,他或許還不放在心上,可是不管是雷鳴還是那黑衣勁裝的少年,都讓他十分的不舒服。
青銅五星,距離白銀僅僅只有一步之遙。
青銅三星,卻已經有了兩個印記和一個符文。
馬少本身的修為也僅僅只有青銅三星,也就是說,紙面上的實力,他和雷鳴是一樣的。
但是,高凡一方除了雷鳴以外,還有一個青銅五星的存在。
這哥們一看就是一個狠角色,別的不說,就他的眼神就好像能夠殺人一般。
“你想怎么樣?”
馬少權衡了一下利弊,最終決定還是認慫。
高凡這一方的實力太強了,強到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欲望。
“欺負完我,問我怎么樣?你這樣,怎么讓我感覺到誠意?。。俊?p> 高凡的表情十分的淡然。
“五千魂幣!”馬少咬了咬牙,說出了一個他自己都感覺肉疼的數字。
高凡沉吟了片刻,而后看向雷鳴。
雷鳴則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壞笑。
“五千魂幣?你確定?”雷鳴看向馬少。
“我確定!”馬少咬牙點頭。
“太少了吧?這點也算得上是誠意?”雷鳴可是沒理攪三分的主。
現(xiàn)在理站在他們這邊,他怎么能放過這馬少呢。
“你還想怎么樣?”馬少咬牙看著雷鳴,又看了一眼高凡說道:“現(xiàn)在斧頭幫可是在懸賞你的人頭,你要逼急我了,我直接把你的行蹤泄露給斧頭幫?!?p> “斧頭幫?”高凡可不記得自己得罪了斧頭幫。
而雷鳴和風吟則是一臉的吃驚。
風吟是高凡他們宿舍最后一個室友的名字。
可能,是因為并肩作戰(zhàn)過的關系,所以他對雷鳴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小子,放過我,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瘪R少此時又恢復了之前囂張的本色。
“放過你?”高凡冷笑的看著馬少說道:“玄武樓的事,對我來說依舊是歷歷在目,怎么可能放過你呢?”
“神都城內禁止斗毆,否則格殺勿論!”
就在高凡準備收拾馬少的時候,一隊人馬突然出現(xiàn)。
領頭的是一個身穿鎧甲的中年男子。
而這隊人馬出現(xiàn)以后,圍觀的群眾皆呈鳥獸散。
這隊兵卒皆身著大周帝國的鎧甲,而領頭一人的鎧甲更是威武不凡。
“劉將軍,您可來了。”馬少看到來人,直接一步躥了過去,抱住劉將軍的大腿哭訴起來。
“我在一個攤位上看到一個東西,他們非說是他們的,我不給他們,他們就動手!”
馬少表情悲憤,聲淚俱下。
高凡則雙手抱肩,默默的欣賞著馬少拙略的演技。
“我說哥們,你還講不講理???”
雷鳴笑看著痛哭流涕的馬少,哭笑不得。
“閉嘴!”劉將軍怒喝雷鳴道:“你算什么東西,本將軍在這里,那有你說話的份?!?p> “劉將軍好大的官威啊!”雷鳴冷笑的看著劉將軍。
“神都之內斗毆,將這一干人等都壓到府衙去?!眲④姶笫忠粨]。
“是!”
他身后的士兵應和一聲,聲音整齊、嘹亮。
“呵!”雷鳴冷笑道:“這神都之內就不將道理嗎?”
“道理?”劉將軍也是一臉的冷笑:“老子就是道理?!?p> “哦?!崩坐Q嘴角上揚,沒有再說什么。
“我們是大周學院的學生!”
高凡在這個時候開口。
劉將軍的動作很明顯的一滯。
“帶走!”
不過,當他看到抱著自己大腿的馬少的時候,還是下定了決心。
“連大周學院的學生都敢?guī)ё?,就不怕李莫酒找你麻煩?。俊崩坐Q雖被士兵們押著,但是嘴卻并不閑著。
“你們的罪名是大街上斗毆,同時冒充大周學院學生?!眲④娒鎺Ю湫Α?p> 顯然這種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所以他看上去十分的有經驗。
神都,神都衙。
周鑫可謂是這天底下最窩囊的官員了,雖然他是一衙之長,更是女帝親封的官員。
但是,在這神都之中,如果一個磚頭能夠砸中十個人的話,那么十個人中至少有五個是高官,另外三個是豪門,而另外兩個就算是普通人,也至少有一個是御魂師。
所以,周鑫苦啊。
他這衙門的老爺根本就是一擺設,誰都管不了,誰都治不了。
“老爺,巡防營的劉將軍正押著三個人過來?!?p> 本昏昏欲睡的周鑫突然驚醒。
劉晶州,大周神都巡防營將軍,掌控著整座巡防營,同時也是整個神都兵權最高的人。
“劉將軍,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巡捕剛剛匯報完,就見劉晶州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府衙。
他對著周鑫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這三個小子,在玄武大街上斗毆,而且還冒充大周學院的學生,具體怎么處置,你看著辦吧!”劉晶州說完,就大搖大擺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顯然是在等著周鑫的決斷。
“媽的,每次有爛攤子,都扔給我,龜孫!”周鑫心中怒罵。
雖然心中怒罵,但是臉上卻依舊帶著討好的表情。
“這樣吧,三人壓入大牢,隔日審判!”周鑫決定先弄清楚三人的身份,再考慮究竟如何。
“不行?!眲⒕е葜苯诱f道:“兩條罪都當株,就直接判秋后問斬吧!”
這劉晶州是鐵了心的,想要把高凡三人置于死地。
“大人,有證物要給你看看,這證物可以證明我們無罪?!崩坐Q知道不能在玩下去了,他大聲喊道。
“不行?!?p> 劉晶州又大聲的在衙中喊道。
“媽的,老子忍你很久了。”雷鳴面色鐵青的怒罵道:“你有種把老子放開。”
“放開你?”劉晶州到沒有生氣,而是一臉冷笑的說道:“你們得罪了馬家的人,死是你們最好的選擇。”
“去他媽的馬家,老子還是……”
說完,右手光華一閃,繩索瞬間被掙脫,而他的手中出現(xiàn)了一枚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