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就是我,我就是白九,我就是父神帝俊的第九個兒子。我原名白玄,后來為了與我那兄弟避嫌,我直接改名白九了。
這一晚上噩夢折騰得,我一身都腰酸腿疼了。這一頓拳打腳踢,在夢里跟人過招比真得打架還累。在夢里跟人斗嘴比真得吵架還上火。反正吧,睡覺得時候,我的手腳和腦子是最累的。
哎,都亂想的啥呢?
這么說吧,伸個懶腰姿勢都不標準,而且也伸不開了,太疼了。
我剛一伸開雙手,有人握住了我得雙手,嚇我一跳。
我噌地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反身一看,是柱子。
“九殿下,您醒了?”柱子的聲音明顯順暢了很多,臉上也有了很自然的笑容。不像之前那么僵硬了。
“你什么時候進的我房間?你怎么笑了?”
我反而被嚇到了,一是,睜眼看見一個昨晚上還躺著不能動的人,二是,他竟然如此親切的對我笑了。
“我已經是第三回兒進來了,你睡覺的動靜太大了,又喊又叫,又哭又鬧的,我一聽到動靜就跑進來了。再說了,我柱子雖然是一介武夫,但是,我在九殿下跟前不都是微笑式服務么?”
咦,我很奇怪,這柱子好像恢復了以前的感覺,能說會道,腦子靈活,表情豐富。
“不過,九殿下,我覺得你還是快點找到日月神劍吧,這倆木頭玩意唬不了人的,真的!”
他這話說得我臉上一陣紅一陣熱。
“我知道,我自有安排,把。。。把。。。我衣服遞過來一下!”
“九殿下,衣服我?guī)湍阆戳?,還沒干,你先穿這件衣服吧,是河伯的衣服,雖然式樣差了點,但是材質還是挺接地氣的。”我一看進屋之人,更是嚇一跳,是慧蓮。
“慧蓮,你也。。。。?。。。。這么早就起來了?還幫我洗了衣服?”
我簡直要倫無語次了!
“九殿下,河伯為我賜名清兒,法號慧清,他我換個名字命會好些,而且,他交代我,重新活過來之后,要好好保護和照顧九殿下!”
看來,昨晚上河伯一夜沒有休息了。不但治好了柱子和慧蓮,還更好地恢復了他們的記憶,而且還給慧蓮換了名字,叫清兒,還真是挺好聽的。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又回來了!那河伯呢?”
我趕緊從清兒手里拿過衣服套上。
“九殿下,他吃過早飯就回到房間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出來過?!敝右兄策呎f道。
“是的,我倆半夜就醒了,醒來看到河伯他在旁邊睡著了,估計他睡回籠覺去了吧,咱們就先別去打擾他了吧,讓他好好睡會兒。”
“行,走,我們吃點東西去。”我早上起來,看到他們倆,心情還是不錯的。走路有風,帶著兩人來到大廳。
桌上是一個陶土的碟子放了幾個饅頭,還炒了一盤干筍。
說真的,我還真是餓了。
柱子看我吃得很香,開口了,”清兒,你在這里看著九殿下,我去外邊兒巡視一下!“
”行,你去吧,這里有我!“
清兒說著便開始收拾房間,簡直非常的勤快,像是鄰家小妹妹在家里勞動一樣。
我們神仙吃飯其實更多是追求味道和吃東西的快感,因為,我們是餓不死的。
因為,我們也是從凡人修煉成仙的,至少所有人在成仙之前,都是吃東西的。
我剛吃得起勁兒,柱子又進屋了,“九殿下,河伯找你,要你現(xiàn)在過去!”
“行!”我放下筷子和手里的饅頭就跟著柱子出屋子了,清兒緊跟其后。
柱子已經打開了房門,我直接進去了。
房間里拉著窗簾,也沒有點蠟燭,很黑。
河伯背對我,說道,“九殿下,龍戒我?guī)湍阈藓昧耍雍突凵徫乙矌湍阒魏昧?,還給她小丫頭賜了個名字,叫清兒,希望她以后的命了,運要好一些,我希望你以后都將他們倆帶在身邊,相互也有個照應,畢竟,現(xiàn)在,你是孤身一人了,需要人照應和照顧。還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你去做了。整個四海的命運都壓在你的身上了,你明白么?你拿著你的龍戒,帶著他們倆趕緊離開竹島吧,我只是希望能夠一個人在這里好好的陪一陪二娘,你們都走吧,做你們應該做的事情去吧,有緣再回來!“
我們三人在感激中踏上了竹橋,清兒召喚了竹橋。
上午的竹林上空空氣特別的好。竹橋的橋面和扶手上面甚至還凝結了透亮的露珠。
我們三人一路走著,我在中間,柱子在前,清兒在后,一路都沒有說話,似乎都在各自想各自的事情,各自有各自的心思和感慨。
我邊走邊抬起手來看手中的龍戒,金屬的龍形指環(huán)上鑲嵌了一塊黑色的寶石,寶石的表面很透亮。打磨的幾個面都很平整,看來,河伯真是深藏不露之人,這種細活他都能這么的得心應手。
有了龍戒,我便可能再次進入龍戒,與二娘的魂魄在龍戒里相見了,一來,可以問一問,獲得金身,與金身合二為一的方法,二來,也可以對她說一說,河伯的深情厚意。因為,我們都看在心里了。雖然,她以前是我的二娘,我父神的二夫人,但是,這似乎一點也不妨礙河伯這么對她的愛,甚至還將這些愛延續(xù)到我們這些年輕一輩的身上。
走了許久,竹橋在三下村降落了。
這里,已經在張燈結彩,人頭攢動了。
村子里多了很多魔族人和魔族士兵,幾人趕緊將衣服后面的搭帽蓋在了頭上,遠離了人群,在巷子里穿行。
前面馬上就要出村口了,有很多的魔族士兵和仙族的士兵在共同保守。
因為現(xiàn)在進出村子的人比較多,我跟著人群溜邊上前觀察。
為首的竟然是一個男子和一個少年,還有一個魔族的將軍。
男子和少年正是紀飛宇和紀嵐。東海鵲山的大小少東家,上赤花兒的倆走狗。跟著花兒投靠了北荒之后,現(xiàn)在是認賊作父,在四海也是作威作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