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送生?什么保送生啊?”行長忙不在乎的說道。
當那幾個字落在行長的耳中時,行長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身為全國最好的高校之一,只要從這所學校畢業(yè),那就代表著光明的前程與常人難以想象的人生。
看著凌鑫那俊秀的臉龐,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凌鑫竟然也會被保送到此等大學。
此時行長心里默默喊著:MMP,訕訕的轉(zhuǎn)過臉,對凌鑫與如蕾的交談也視而不見了。
凌鑫看了看時間,馬上第一場的考試就要結(jié)束了。
只聽見,廣播聲里喊著:“請考生們馬上離開考場,請不要離開學校。”
凌鑫透過大門看到遠方站在那里的蘭花樹下的陸嵐琪。
凌鑫對著她笑笑。
人群太過擁擠,距離太過遙遠,凌鑫也不知道陸嵐琪能不能看到。
陸嵐琪看著門口處,其實是看不見什么東西的,因為人群太多了,但她的知直覺告訴他凌鑫應該在那個地方看著她。
陸嵐琪等了一會,很快,門就開了。
洶涌的人群像泄了洪的大水急沖沖的往外面沖去,學生的家長、朋友一個個都涌著上去接回自己的兒女、朋友。
陸嵐琪碰見凌鑫裝作視而不見,跟著人潮往前面走著。
凌鑫也不在意,就一直跟著在后面。
“你老是跟在我后面干嘛?”陸嵐琪睜大了眼假裝詫異的道。
“你回家走錯方向了?!绷桷挝⑿Φ?。
陸嵐琪小臉一紅,她發(fā)現(xiàn)往常要往家走的路,竟然反方向的走到了另一邊的農(nóng)業(yè)銀行。
“我先去看看若言考完了沒有。”陸嵐琪嘟喃的說著。
若言今天全程都是家里人陪考,因為考場隔得比較遠,所有陸嵐琪和她這幾天都是電話聯(lián)系的,凌鑫知道這是嵐琪的托詞,也不揭穿她。
“回家吃飯吧,今天煮了你愛吃的大魚大肉?!绷桷挝⑿Φ?。
看著凌鑫的笑容,陸嵐琪不知怎么的卻生氣不起來,跟上了凌鑫回去的步伐。
......
“死凌鑫?!标憤圭髯诓妥郎洗罅R著,心里恨恨的想。
說什么大魚大肉,還是我喜歡吃的,沒想到竟然全是素的。
陸嵐琪轉(zhuǎn)念一想,凌鑫知道今天是她高考,轉(zhuǎn)而也沒有搞一些特殊的飲食,為了她這兩天的穩(wěn)定發(fā)揮,還煮飯給她吃,雖說是姐姐吩咐的,陸嵐琪想起來心里還是有些小甜蜜。
凌鑫聽著陸嵐琪的喊聲,心中一笑。
盡管平常陸嵐琪在他面前老是抱怨他這個不照顧她、那個不照顧她,但是她心里面還是很高興凌鑫對她的好的。
高考的日子一晃而過。
本該是凌鑫生命中重要的時刻,凌鑫卻感覺有些缺失了。
總是有一些片段在他記憶中閃現(xiàn),現(xiàn)在他經(jīng)常按著師叔的意見進行一些記憶的嘗試性恢復,可惜的是卻沒有什么成功的效果。
趁著高中最后一個假期的時間,凌鑫趕往了米國。盡管還是沒見到師父,但在師叔的幫助他他已經(jīng)開始恢復功力,可惜的是功力恢復的太慢了。
進展比一個剛修武功的人還慢。
在米國的兩個月,凌鑫接待了來米國游玩的若言和嵐琪,還有吳娜。
三人之間還是那么的親密無間,凌鑫卻苦惱的發(fā)現(xiàn)樓若言那犀利的目光偶爾的盯著他。
真是讓他苦不堪言。
慶幸的是三人游玩了幾天就回去了。
盡管在米國的這段日子,凌鑫的記憶力并沒有恢復,但是也知道他身上曾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對自己竟然是曾經(jīng)的準天神感到略微的驚訝。
這些天來,凌鑫的功力也恢復了一點,盡管遠遠比不上巔峰時期的自己,但在年輕一輩中也算不落下風了。
隨著開學日子的臨近,凌鑫也轉(zhuǎn)身回國了。
......
隨著一陣呼嘯風聲通過,坐在邊位上的凌鑫眼前的光芒又迅速的盛開了起來。
此時的他正坐在開往京都的動車上,外面的天空一碧如洗。
藍藍的天空碰上開學的季節(jié),無故的給人一種好心情的感覺,車廂里許多都是前往各地求學的學生,拖著大大小小的行李箱,妝點著盛麗的容顏,不禁讓人感覺青春的活力。
“您好,可以讓一讓嗎?”
凌鑫耳中傳來一聲帶點嗲又有點溫柔的女生,凌鑫將頭轉(zhuǎn)了過來。
只見一個容貌清麗的女生,化著淡妝,宜嗔宜喜的臉上笑著看著凌鑫,她的身后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
略帶胡渣的他充滿了男子氣概,短袖里撐出了鼓鼓的肌肉。
“好的,請等一會?!绷桷涡Φ?。
看著凌鑫嘴角的笑容,女生瞳孔不自覺得睜大了幾分。
“你可以幫我把行李放上去嗎?行李有點重?!迸恼Z氣更加的嗲了,眼神似乎也傳射出了某種柔情。
凌鑫雙手正要將行李箱給她拿上去。
一個粗黑有力的大手就握住了凌鑫的手。
“不用了,這是我女朋友,我拿就行了兄弟。”男子不自然的笑笑,雙手一撐輕而易舉的拿著行李箱放了上去。
凌鑫這時往女生那邊一瞥,那女生柔柔的笑著,好像對這一切并沒有在意。
此時凌鑫才看到女生穿著個清涼的薄衫,身前的溝壑清晰的顯現(xiàn)在人前,一顫一顫的恍惚中好似要將人眼球攝入其中。
凌鑫對著男子笑笑,隨之也坐下了。
隨著動車緩緩的開動,凌鑫也與坐在身旁的戀人也聊起了天。
兩人也是去京都念大學的學生,只不過男子今年已經(jīng)是京都體育大學的大三的學生了,而該女子竟然是凌鑫的同校生,也是京曉大學的學生。
知道凌鑫是同校生之后,女生的眼神好像都柔化了幾分,看著凌鑫的眼神不時的閃過一絲火熱。
凌鑫稍稍感覺到了有點納悶,這女生怎么在男友面前好似也肆無忌憚的樣子,但凌鑫也沒必要去觸人家的眉頭。
也許她眼神天生就這樣子呢。
動車還要開幾個小時,趁著她男友上廁所的時候,女生從窗戶邊上坐到了中間,伸出了手。
“還沒說過我名字呢,我叫吳蘇?!迸Σ[瞇的說著,眼中的溫柔都揉成了一條線。
凌鑫伸出了手道:“我叫凌鑫。”
凌鑫正想抽手而出時,吳蘇卻輕輕的用指甲揉了揉凌鑫掌心。
手掌并沒有抽回去的樣子,凌鑫內(nèi)心詫異,沒想到路上竟然碰到了一個如此奔放的女子,看了看吳蘇的眼神,那無辜的樣子好似伸出來撓著凌鑫掌心的手指不是她的。
那臉上不帶一點異常的感覺,并沒有一絲羞澀。
吳蘇的身子微微的向前傾著,一抹亮白的膩光晃得人心頭熱熱。
吳蘇瞄到了凌鑫的眼光,另一只手微微的拉了一下衣領(lǐng),連著那膩光的范圍更大了。
不知是吳蘇心情激動還是..吳蘇不自覺的顫動了一下身體。
凌鑫這時才回過神來,忙著瞥開眼睛,想把手抽出來。
這時男子剛從廁所中回來,那臉上涌上的紅潤使他的臉龐有點猙獰,他控制了一下情緒,假裝沒看到凌鑫剛抽出來了手。
“聊到哪里了?”男子自然的笑笑。
“正互相報了一下名字呢?!眳翘K柔柔的說道,好似并沒有看到男子的不快。
吳蘇并沒有坐回靠里的位置,依然坐在中間,男子見著直接就坐到了里面。
“那好啊,我叫袁岳,是京都體育大學大三的學生?!痹郎晕[了擺手臂,那有力的胳膊撐在墻邊露出了好看的肌肉曲線。
“嗯,知道了,就知道你體育大學的學生健壯。”吳蘇眼中稍帶著崇拜看著袁岳。
袁岳看著吳蘇的眼神,什么不快都迅速的消失了。
在袁岳看不見的角度吳蘇的肩靠著凌鑫的肩,那精致的耳垂下一個閃亮亮的飾品正在發(fā)光。
吳蘇一邊跟著袁岳聊著天,不時的瞥一眼看著凌鑫。
望著凌鑫的臉龐,吳蘇突然覺得好像換一種人生態(tài)度生活也是很不錯。
但看著袁岳的樣子,吳蘇又漸漸的感到一絲惱意。
此時的凌鑫早就不說話了,那個畫面又刺痛著他的頭腦,一個紅袍和尚拿著一個瓷器樣子的小瓶子往他嘴上灌著,但是那個小瓶子他卻怎么樣都想不起來。
凌鑫頭一疼干脆就倒在了座位上。
動車駛進一個常常的隧道,陰暗的環(huán)境讓人困意頓生。
隨著昨夜收拾行李與母親的熬夜深談,吳蘇也感到了陣陣的困意。
此時的袁岳正凝望著看著吳蘇,黑暗中那伴隨著青年特有的欲望目光跟著吳蘇的玲瓏身姿不斷的上下巡視。
吳蘇始終沒能扛住這滾滾襲來的困意,盯著腦袋猶豫了一下,靠向了凌鑫的肩膀,頭一歪,困意沉沉的睡了。
黑暗的隧道終究有駛完的一刻,袁岳的精神一震。
動車中重新充滿光亮,袁岳眼神一亮,吳蘇身上本來就穿著少,加之目前她斜靠著凌鑫。
腰間的薄衫就蓋不住了,那一片刺激著袁岳的感官色彩。
袁岳貪婪的瞄著,順著往上瞄,剛想正好能對上吳蘇那溫柔的笑臉。
卻沒想到看到了吳蘇斜靠著凌鑫,好像整個身體都恨不得膩上去。
袁岳怒火攻心,轉(zhuǎn)而眼神一動,計上心來,剛毅的臉上莫名的帶上了猥瑣。